宋宋点头道:“放心,我会处理妥当。”
上次的拍卖会后,我与很多门派家族,包括军队签订了合约,要定期为他们绘制大量的符箓。要知道,现在的形势很严峻,如果没有了我的符箓,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这种时候,他们明明知道我多么重要,却为了一个小小的二代三代的一时之气,就要我伏低做小,看来他们真的是当我好欺负啊。
或者,是那些在拍卖会开始前就离开的人眼红了,想要用这个办法来逼我就范?
做梦!
老娘爱画符就画,不爱画,看你们谁能逼我。
从我闭门养病开始,外面的情况就有些乱了,很多门派发现,从我这里买的符箓,威力要比一般的符箓大上很多,也无法仿制,在与鬼物的战斗中,非常有用。
我不肯画符,他们就开始慌了,好几个首都的大家族来“探病……”,都被我拒之门外。
这些人开始打听,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从来没听说过五品修为的修士会生病。
打听来打听去,就打听到了贺少,这些人怒了,你一个二代三代,惹谁不行,偏偏惹一个惹不起的人。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贺少的外公撑不住了,各方给他的压力太大,毕竟他的外孙只是伤了脚,人又没死。
此时贺少还躺在床上,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他不满地说:“妈,人怎么还没给我弄来?还有,我要的是那个漂亮的,不要男人婆。”
贺夫人安慰道:“宝贝儿,乖,应该快了,我这就去给你外公打电话。”
她立刻打了自己父亲的私人电话过去,但是无人接听,打了好几次都一样。
她立刻对贺少陪着笑脸,说:“儿子,你外公很忙,我待会儿再打电话。”
忽然,卧室的门碰地一声开了,贺兴方冲了进来,冷着脸说:“收拾东西,我们回云省老家去。”
贺夫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贺兴方你疯啦?我们为什么要去云省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想让我住到乡下去,没门儿,我当年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贺兴方冷冷地说:“岳父刚才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了。”
贺夫人得意地说:“哼,咱们儿子都这样了,你不给孩子出气,还冷落我们母子俩,我爸爸当然会生气。”
贺兴方面无表情地说:“你弄错了,岳父叫我去,是让我好好约束你们,带你们回老家,免得留在首都给他惹祸。”
贺夫人跳得更高了:“你胡说,我爸爸那么疼我,才不会说这种话!”
“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吧。”贺兴方顿了顿,说,“不过,他现在应该不会想接你的电话。”
贺夫人想起刚才打不通父亲的电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不,不可能!”她不断地给父亲打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打给他的秘书,秘书总说他在开会。
她也不是笨蛋,知道父亲这是在躲着她。
“父亲怎么会为了一个出身贫寒的臭丫头怪罪我!”他白着脸说,“不行,我要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