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狂叫道:“不要杀我我我愿以以千金赎赎罪。”
小剑抓起了尖刀,冷哼一声。
“饶命”冯大爷魂飞魄散地叫。
柏青山冷笑道:“你这种人杀掉了,未免太便宜你了。小剑,把那十六个爪牙的双耳割下来,再挑断他们的右脚大筋,放他们走。”
“救命”有人狂叫。
“你。”柏青山指着冯大爷说,哼了一声又道:“除了割耳鼻之后,在下震毁你的督脉,这辈子你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能活多久,看你的造化了。”
“饶命”
“饶你不得,让你少害一些人,也是一大功德。”柏青山说,一手翻过他的身躯,在他的第十四节脊骨拍了一掌。
这地方是要害,两旁是肾门与命门,冯大爷浑身一震,全身一软,督脉毁损,脊骨亦折,立成瘫痪。
“你你杀了我吧”冯大爷厉叫,声如鬼哭狼嗥。
柏青山向小剑挥手,说:“晚上再来处置他们,这时让他们多安逸半天,以免惊动村邻。我先去租船,以便晚上接他们走。”
江怀忠吓得溜下地矮了半截,叩头如捣蒜,声嘶力竭地叫:“我该死,饶我一命,我我该死”
“我会慢慢治你的,你等着好了。小剑,拖他上去。”柏青山冷冷地说。
“拖你污我之手,你还不给我爬上去”小剑指着上面的秘室门沉声叫。
次日一早,小桃红与簪玉两个粉头,带了行李登上了至杭州的客船,从此不敢返回嘉兴,到杭州另树艳帜去了。
放走了冯大爷,麻烦大了。
近午时分,有人送来一封书信,信上写着:“书致心园主人,午正一会。”
没有具名,但不用猜也知道是冯大爷的爪牙在捣鬼。
午正,三个彪形大汉昂然进入心园,柏青山独自在厅外立候,见来人踏入广场,方降阶相迎。三个来客皆未带兵刃,似乎不是寻衅而来的。
为首的虬须大汉是老大汤桂,在丈外止步抱拳一礼,大声道:“在下汤桂,来得鲁莽,请教兄台高姓大名,可是心园的主人”
柏青山也未带剑,回了一礼客气地说:“区区姓柏,与心园的女主人有戚谊,费姑娘一介女流,不宜见客,汤兄有何见教,在下如果做不了主,必定代为转达,诸位请移玉客厅待茶。”
“柏兄请。”
“请。”
进厅后分宾主落坐,长工奉上香茗,双方都相当客气。
“汤兄,咱们素昧平生,但不知汤兄与敝表妹是否认识”柏青山首先发问。
汤桂淡淡一笑,道:“柏兄对在下的来意,谅必有所了解。”
“不错,汤兄想必是冯大海的朋友。”
“冯大海是在下的拜弟。”
“失敬失敬。”
“在下一介莽夫,说话开门见山,如果言词问有得罪的地方,休怪休怪。”
“好说好说,彼此彼此,武林朋友有话就说,言出肺腑,不怕说错只怕不说,汤兄快人快语有何指教尚请见示,在下洗耳恭听。”
“在下是讨公道来的。”
“请教。”
第十七章红粉人质
“冯兄弟向江怀忠夫妻以五千两银子赎下心园,正正当当有凭有据,贵主人竟然仗势行凶,由柏兄出面将冯兄弟十七人囚禁地窟,下毒手震毁督脉,致命冯兄弟成为残废,夺去契据”
“且慢”柏青山接口叫。
“柏兄何以教我”
“汤兄知道冯大海设美人局胁迫江怀忠,谋产夺妻的经过详情吗”
汤桂摇摇头,冷笑道:“双方各执一词,冯兄弟另有说法。”
柏青山脸一沉,也冷笑道:“这么说来,汤兄并不打算讲理,而是故意颠倒黑白,前来问罪的了。”
“柏兄未免太过武断。”
“请问,汤兄主持其事能得到多少好处”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汤桂变色问。
“你知道在下的意思。”
“看来柏兄也不打算说理了。”
柏青山呵呵一笑,道:“在下如果是不讲理的人,便不会花一天一夜工夫去搜集证据,也不会废了冯大海纵虎归山,将他沉尸白龙潭岂不一了百了本来任何江湖人碰上这种卑鄙恶毒的人绝不会让他活命的,目下柏某尚未查出唆使冯大海做此伤天害理勾当的人,因此并未有所举动,假使在下查出此事有汤兄一份,对不起,在下会找你讨公道的,汤兄,你与此事有关吗”
汤桂哼了一声,冷笑道:“阁下,你在向汤某提出警告吗”
“你认为在下向阁下提出警告吗”
“不错。”
“那就对了。”
“咱们不能谈下去了。”
柏青山淡淡一笑,冷冷地说:“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谈的,是非曲直彼此心中有数,谈来谈去不但浪费唇舌,而且极为可笑汤兄,这个事未曾了结,在下仍在查,不会轻易放手,绝不能便宜那些伤天害理的狐群狗党,当然汤兄也不会甘心,有何意见,何不开门见山说出来商量商量,岂不痛快些”
汤桂离座而起,冷笑道:“好吧,反正这件事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有理说不清,看来,只好诉诸武力了,柏兄意下如何”
“呵呵汤兄真不够意思,口说快人快语开门见山,到头来绕了半天圈子,这时方将来意表明,一句话,柏某听汤兄吩咐。”
“一个时辰后,江怀忠的宅院前见面,不见不散,请柏兄偕同费二小姐前来。”
“费姑娘不会去,家中需人照料,柏某全权代表,一个时辰后准到。”
“好,一个时辰后见,在下告辞。”
“在下送客。”
“免了。”
“请。”
送走了汤桂,心兰从内堂转出,说:“大哥,你怎不答应我去”
gu903();他呵呵笑,道:“傻丫头,你以为他们真要在那儿相决我保证他们另派人前来此地,调虎离山要将令姐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