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过后,就是避免不了的挨桌敬酒,邵光荣带着孙子孙媳妇,给自己的战友们敬酒。二十八岁的卲锦成,在这个时代妥妥地晚婚。
不过新娘子是陈默,他们也都会心一笑。
敬酒,聊天,喊人,一圈走下来,陈默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好在六桌,时间也不会很久。
很快,她就可以坐下来,吃自己的席。
邵光荣这桌的席面,他们都没怎么动。知道陈默爱吃,喜欢吃,所以特意等着她过来再一起吃。
大肘子上面的皮,也是第一筷子夹到她的碗里。都知道她爱吃,所以陈默在自己的婚礼上,安安心心地吃上了自己的席。
她发现,自己从谈彩礼开始,无论什么环节,都是特别的,她的婚礼不是嫁娶,不是一场服从性测试,而是一场被百分百尊重的,爱护着的仪式。
新房,是在故宫旁边三公里的那间房子,是陈默名下的那间。因为都是按照陈默的喜好装修的,所以把它作为新房。
晚上,两个人回到新房。
站在窗前,可以看见远处暮霭中的紫禁城。卲锦成从身后拥着陈默。
“默默。”
“二哥。”
“转过来。”
陈默转身,嘴唇直接被占领,卲锦成没有了以前的克制与小心翼翼。他紧紧搂着陈默的腰身,这个吻越加越深。
喘息声逐渐加重,卲锦成的手,也在慢慢游移。她身上的每一寸,她的每一次呼吸,终于都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