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但就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叫不醒她,护工在一边解释:“这些天这位小姐连手指头都没动过一根,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在我都怀疑”
说到一半她就瞅见蹲在角落里的小女孩,立即噤声悄悄走出去。
前些日子还活泼动人的小女孩突然沉默起来,直勾勾盯着床上昏睡的母亲,饱含希望的眼睛让人分外心酸。
“露茜,振作一些,你妈妈会好起来的。”
小女孩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朝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爸爸,妈妈会好起来的对吗”
爸爸简子佩对这小女孩的好感立刻下降到最低点,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等待奥利尔的回答,她都有些后悔当初没有仔细跟他算算这笔账。
背后一凉的奥利尔立刻蹲下纠正小女孩的错误:“露茜,我跟你说过无数遍希望你记住,我不是你的爸爸,你认错人了。麻烦叫我叔叔谢谢。”
露茜有些委屈的看了简子佩一眼,用英文小声嘀咕道:“是因为你身边的新女朋友吗”
房间内意识清醒的两位成年人耳力一个比一个好,自然听到这句话。
简子佩:新女朋友那你的旧女朋友呢
奥利尔:老婆求放过,你是我的初恋,我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恋过
简子佩:暂时放过你
因为有个小型监视器在一旁不太方便简子佩行事,奥利尔找个理由让护工将露茜领出去,由他给简子佩把门望风。
“我又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方圆哪里有摄像头她都一清二楚好不好何况她只是想搞清楚这位师姐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昏迷的。
谁知道她操控着灵力在她身体里游走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和医生的诊断没有任何误差,看她呼吸平稳面色红润的样子,正常人都会当她睡着了,谁会相信这是植物人的脸色简子佩不死心,又检查一遍仍然得出同样的结论灰心丧气的坐到椅子上,扭头就看到桌上的合照,男人抱着小一号的露茜和床上的女人站在一起,而抱着露茜的男人和身边这人怎么看怎么像
“喂,欧文家的,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奥利尔看一眼也傻了,照片上的人几乎和他一模一样,“但是这上面的人绝对不是我”
“怎么证明”怪不得那小丫头口口声声叫爸爸她也想喊爸爸来主持公道了好吗
奥利尔咽了咽口水,紧张道:“这应该是露茜一两岁的时候,你看她牙还没长全,那也就是五六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啊”
简子佩嗤笑,这解释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好么
不等反驳,就见奥利尔跟见鬼一样,指着照片上的三人背后:“佩佩,你看他们身后是什么花”
“你见鬼了”她似信非信,仔细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惊讶,那感觉跟普通人见鬼的感觉一样,后背一凉、毛骨悚然
居然是星鵉花是简恣安种出的星鵉花有修士的地方才会有的星鵉花
“这应该是他们居住的宅院”
的确,三人身后可以看到房子的一角,他们应该是站在庭院中合照的全家福,只是到底是谁种出的星鵉花应该是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才对,而在五六年前奥利尔是根本不可能种出星鵉花的简恣安也说过他从未在这个世界看到星鵉花的痕迹这样一来,照片上的人是谁的问题便就地解决了。
“你知道照片上这男人现在在哪儿吗”
奥利尔摇头,“没见过,我认识导师的时候师姐就已经嫁到法国去了,这些年我从来没见过他丈夫。不过听说他婚内出轨,师姐伤心之下才从法国回来。”
“你师姐身上没有灵力的影子,如果她曾经被别的元神侵入过,那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可我刚刚在她身上没有感受到。”难道真要跑到法国找那个婚内出轨的男人看他是不是可奶奶现在病情不明,她绝对不敢贸然离开。
奥利尔却往客厅的方向看了看,意思表达的很明确。
“你觉得那小女孩可能是修真者上身”
奥利尔悄悄点头。
客厅里,露茜正捧着被子小口小口的喝牛奶,见奥利尔出来就习惯性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轮到简子佩笑容大大打折。
奥利尔拉着简子佩坐到露茜身边,空着的一只手握住小姑娘,笑容和蔼道:“露茜,这是叔叔的妻子,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我们会照顾你的”
他将三人的手放在一起,试图营造出和谐一家人的感觉,事实上简子佩正努力握住露茜的手辨别她身上是否有灵力的痕迹,这一辨别不要紧,结果却让她心肝儿猛跳了三下。
好嘛,这下日子真的安生不了了。
第64章心魔
奥利尔一脸凝重的等待简子佩公布结果,她二话不说封了露茜的五感直接让她陷入昏睡之中。
“怎么了”
简子佩哭丧着脸道:“这个世界估计要变得好混乱居然有魔族中人混进来阿西吧让不让人安稳过日子了”
魔族奥利尔先在脑袋里过滤了一遍自个看过的相关大片,然后表示好像很神奇的样子,难道要中西合璧了么
“中西合璧你个大头鬼啊这个魔修的能力不知道比我高出多少倍,他在我身边做手脚我直到现在才发现”如果此人再狠辣一些,那岂不是要直接弄丢他们几人的小命
此时奥利尔也明白过来,此魔族非彼魔族,如果来人真是修真界邪恶的魔修,敌在暗他在明,那他们的安危真的很难保障
“你觉得会是谁”他轻声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简子佩也不敢置信,出现在他们身边最特别的一个人也是刚刚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哥哥简恣安,“所以我现在真的怀疑他我是不是我哥哥了。”大哥简恣安的修为一直在她之上,同他相处的几天也没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魔修的气息,如果他真的变成了魔修,那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太高的高度,至少简子佩是没有办法奈何他,加上奥利尔也难撼动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