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座宅院废弃已久,它的主人莫非就是全家在翠湖被谢金印所杀害的司马道元”甄定远道:“话虽说对了、但仍未有尽实。”狄一飞诧道:“此言怎讲”
甄定远一字一字道:
“司马道元一门十八口,并非全都死去,那一晚在翠湖舟舫,谢金印的手脚做得并不干净,他的剑下曾经留下了活口”
窗外的赵子原闻言,心子不由震一大震,一时他脑海里立刻忆起了那传授他“扶风剑法”,自称“司马道元”的白袍人、
狄一飞满露不能置信的神色,道:
“这这恐怕不太可能吧”
甄定远冷冷一笑,方待说话,陡闻一道“得”“得”马蹄身由远而近,问而夹杂着一两声马嘶。甄定远沉道:“司马道元的后人来了,你们且等着瞧”
蹄声一顿,一人一骑出现在宅院大门当口。
那人一跃下马,迳自走近大厅,赵子原定睛一望,只见来者竟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少年顾迁武
赵子原一颗心子险些跳出腔口,暗呼道:
“武迁武,司马道元的后人居然是顾迁武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了”
顾迁武一眼望见大厅中坐着的四个人,似乎愕了一愕,沉声道:
“我爹爹在哪里”
甄定远陰陰道:
“顾迁武,其实老夫应该称呼你做司马迁武吧,你隐去真姓,在太昭堡当银衣队长多年,直到最近你离开后,老夫才将你的底细盘出,嘿嘿,姓司马的小子,你的保密功夫也算得相当到家了。”顾迁武面色一变,道:“你问我爹到底是在哪里”
甄定远道:
“令尊么你马上就可以知晓了。”
顾迁武自怀中掏出一张写满黑字的白笺,扬了扬,说道:
“这是家父着人传给我的书信,要我返回故园废宅与他会面,敢情这是你所设下的圈套”甄定远道:“不错。”顾迁武惨然色变,道:
“依此道来,家父果然并未真的活在人世了,接到这封突如其来的书信时,我便有此怀疑,但还是忍不住赶了回来,结果还是走进了你的圈套。”
他目光落到手中那张信笺上面,接道:
“只是书信上的字,分明是他的笔迹啊,这又该如何解释”
窗外的赵子原暗暗不解,忖道:
“如果他生下来就未与他父亲见过面,又怎能认出笔迹的真像真是连我都被搞糊涂了”甄定远道:“你若能确定此信是令尊亲笔所书,那就不会错了。”
顾迁武道:
“我曾看过家父留下来他老人家生前所写的家训,字迹与此信完全一模一样,是错不了的。”甄定远陰笑道:
“很好,老夫不妨告诉你,令尊司马道无并没有死,日下他被老夫监押在太昭堡的黑牢里”
赵子原听得清楚,再细瞧甄定远狡诈的神色,暗道:
“此言虽然惊人,只怕有诈。”
司马迁武却已激动得不暇多虑,狂吼一声,道:
“老匹夫你接我一掌”
一个箭步扑上,双掌暴起急拍而出。
他急怒之下,大失平日镇静功夫,掌上招式及所发内力亦不大如前,甄定远轻起一掌相迎,“呜”一声怪响,一股奇异无匹的旋力自中回荡而起,司马迁武脚步一跄,往后退开数步
甄定远嘴噙冷笑,道:
“你与老夫好好站住莫不成不要你老爹的性命了。”
他目光的的的瞪住他,司马迁武不禁有些发虚,双掌缓缓垂了下来。
司马迁武厉声道:
“你敢是欲以家父以家父做为要挟”
甄定远冷冷道:
“聪明得很,老夫正是要以你父亲的一命,要挟你去做一档子事”
司马迁武闷声无语,却掩不住面上所透出的焦急悲愤之情。
甄定远一字一字道:
“若要你老爹活着走出太昭堡黑牢,你得替老夫把交待的事好生办妥,否则,嘿嘿,你必须晓得后果有多严重了。”
赵子原渐渐听出了一点眉目,心道:
“好恶毒的主意,看来司马迁武欲想摆脱甄定远的陰谋圈套,端的是难乎其难了”司马迁武道:“你待怎地”
甄定远陰然道:
“老夫要你以一个人的性命,来掉换你父亲的性命”
司马迁武咬牙道:
“什么人的性命,你如果要我的一命,我给你便了”
甄定远狞笑道:
“谁要你的命,你那一命还不在老夫的眼中咧,此去东北数里可达径阳城,城中心最大的府第便是章太守的居处,你去替老夫把一个人的项上人头取来”
司马迁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道:
“你为什么要差使我干此事你为什么不亲自去做”
狄一飞插口道:
“这个我代堡主对你解答吧,那人有许多武林高手为他守卫,其中一名带头的,便是白石山庄庄主沈治章”司马迁武脱口呼道:“沈老庄主他”
甄定远打断道:
“司马迁武你可是沈庄主未来的女婿呢,嘿嘿,老夫事先都已调查清楚了,凭你和沈治章的关系,很容易可以混进章太守的居处,要取那人的性命可说易如反掌”
外面的赵子原只听得心惊不已,暗道:
“这甄定远行事,当真是千思万虑,无懈可击,他设下这种毒计,事先又计划得如此周详,迁武兄很难脱出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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