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道:
“别说大话,至少咱们的人还没聚齐。”
黑煞转首对司马道元道:
“道元,你约定他们什么时候来”
司马道元躬身道:
“他们有的已在路上,有的尚未动身,属下当时估量情形,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
黑煞道:
“这样说来,他们需要一月才能来了”
司马道元道:
“是的”
白煞眉头一皱,忽然大喝道:
“什么人”
赵子原心中一惊,暗想这附近哪有人来了
不但赵子原如此,就是司马道元父子亦有同样感觉,三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回头望去,只见一人慢慢踱上山来。赵子原一见,不由大喜道:“任大侠,是你”
来人正是任怀中,只见他步履从容举步而上,笑道:
“赵兄究竟比我年轻,脚程要快的多啦”
他一面说一面来到近处,司马迁武横身一拦,喝道:
“你是何人”
任怀中道:
“无名小卒”
司马迁武道:
“无名小卒到此则甚”
任怀中笑道:
“无名小卒便不能来么”
司马迁武哼道:
“你来的时候也没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任怀中鄙然一笑道:
“这不是太昭堡么”
司马迁武道:
“那就是了,既知是太昭堡,便该道明来意。”
任怀中道:
“在下信步所至,敢是冒犯了兄台”
司马迁武道:
“这地方你本不应来”
任怀中道:
“在下既然来了,兄台意欲何为”
司马迁武喝道:
“滚下山去”
任怀中哈哈笑道:
“兄台说话未免太过蛮横,此非司家旧业,就算在下有所冒犯,也轮不着你兄台下逐客令啊”司马迁武怒道:“你究竟滚是不滚”任怀中哂道:
“就凭兄台这句话么”
司马迁武道:
“不错”
任怀中不屑的道:
“司马父子各有所长,在下以往所闻,迁武胸怀大度,实较乃父强过甚多,今日一见,传言谬矣广司马迁武道:“传言本来就不可靠”任怀中道:
“然则兄台真欲赶在下离去了”
司马迁武道:
“不错”
手掌一提,掌劲已是寒蓄待发
司马道元喝道:
“迁武且慢”
司马迁武道:
“爹,他大放肆了”
司马道元道:
“你也大急了点”
说着向前走了两步,道: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任怀中道:
“不敢,在下姓任名怀中”
司马道元喃喃的道:
“任怀中,任怀中,这个名字好生疏啊”
任怀中道:
“在下原来就是无名小卒”
司马道元冷冷的道:“然则你到此究竟有何贵干”
任怀中道:
“没有贵干便不能来么”
司马道元忍了一忍,道:
“阁下外表从容,老夫知道你必有所为而来”
任怀中道:
“赵子原大侠乃是在下故交,早时言明到太昭堡一醉,如今赵兄没有说话,贤父子倒露出咄咄逼人之态,在下倒有些莫名其妙了”
赵子原心想我几时又约过他到此一醉此人行事怪异,真不知是什么来路
司马道元道:
“你该知道,这里早非赵家之产业。”
任怀中道:
“敢问又是何家产业”
司马道元道:
“此地早属老夫所有。”
任怀中冷笑道:
“那时你还是甄定远”
司马道元怔道:
“你知道老夫曾冒名甄定远”
任怀中哂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恶迹在下闻名久矣”
司马道无大怒道:
“好哇,原来你还是个有心之人”
任怀中低沉喝道:
“有心人做有心事,端的你是有心无心”
司马道元一听,脸色惨然一变,突然整个身子一缩,人已萎萎倒了下去
司马迁武大惊道:
“爹,你怎么啦”
司马道元此时已不能说话,黄豆般大汗从他脸上滚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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