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巨阙穴,在鸠尾以下寸许之地,为人心之幕,一经点制,立即昏迷,人事不醒。
邱莺莺被大哥点制住“巨阙”要穴,登时晕倒在邱天世右臂中,人事不醒。
邱秀灵见蚂妈昏绝在舅父怀中,只吓得大哭不止,两只小手,握着一对小拳,在天世的双退上如雨点般的乱打。
邱天世被她们母女这一闹,真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邱天泽一看大哥,似没有了主意,忙迈前一步,说道:“大哥,四妹交给我,把她抱回房去,秀灵也暂时和她母亲一并关在房中,瞧你点穴手法,并不太重,决无生命危险。等我们把木飞云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再替她活解穴道。”
邱天世连连点头,答道:“我原本就是这个打算,只是四妹人一昏迷,再加上秀灵一阵哭闹,把我弄得有些木然不知所措,既然这样,你快把她抱进房去吧,并派两名弟子在房门外,护守着她们母女。”
邱天泽答声:“是”
忙伸双手,将邱莺莺托在手肘间,并命近身旁的两名弟子拉着又哭又跳的秀灵,一齐往后进邱莺莺住室走去,到了房中,把莺莺平放在床上。秀灵见妈妈昏绝过去,躺住床上,也就不再和舅父哭闹,只是佚在妈妈身上哭喊不止,状极凄惨。邱天泽出了房间,顺手将门关上,转面对两名弟子说道:“你们两人就在这门外护守着,不要让秀灵跑了出来。”
两名弟子躬身答道:“是弟子决不会误事。”
邱天泽点了一点头,一转身,往前厅奔去。
他到了前厅,朝天世微一拱手,说道:“大哥,金龙二郎如何发落,四妹穴道不能受制太久,时间过长,虽不至送命,但身体恐要受伤,我们还是快点把事情弄完,好去替她解活穴道。”
邱天世仰面哈哈一笑,道:“如果一剑要了他的命,未免死得太痛快,我要让他受尽折磨痛苦,慢慢死去”
花花太岁邱天长,心肠最为狠毒,听大哥这样说,嘴角间顿时泛起一种阴森森的微笑,道:“假若我们把他两只脚跟处的京骨筋抽去,他则永生不能落地行走,这罪就够他受的了”
邱天泽只听的心头一凛,正想说话,未及开口,忽的,邱天世又是仰天哈哈一笑,抢先说道:“天长弟的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
天性暴戾的邱天世,做事一向是独断专行,再说他以老大及帮主的身份发令,从来就没有人敢抗拒或辩论,就是老二天泽,也是只有唯命是从。
所以他见大哥断然采纳了天长那毒恶的主意,自己也就更不好说什么。
邱天世见二弟神色有异,知道他对天长所出主意有些不满,但一意孤行成性的他,哪里还理会这些,目如寒电般,扫了众人一眼,沉声喝道:“快替我把木贼的双脚京骨筋抽掉。”
花花太岁拱手答应一声:“是小弟遵命”
语毕,一挥手选了两名弟子,作为帮手,就用自己手中握着的青钢长剑,先在木飞云双脚后跟上,各划一剑,登时血流如注,淌满一地,然后他再蹲下身子,用双手硬将金龙二郎两足“京骨筋”抽了出来。
木飞云先是被九九连环奇阵,困得神智昏迷,失去知觉,如今遭邱天长抽出双足京骨筋,一阵澈心巨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把他从昏绝中痛醒了过来,双手按地,霍的坐起身子,一看自己两足跟处,流血不止,心中大骇,一挺身,想从地上站起。
哪知,双脚踝骨以下,不但软绵无力,且已完全麻木,毫无知,踉跄,但听扑的一声登时又栽倒地下
他原本是江湖经验阅历极深的人,已然知道,自己在昏绝之时,遭邱氏兄弟毒手把自己两足京骨筋抽掉了,不禁五赃尽裂,双目中登时滚落下两颗泪水,暗叹道:“完了,我木飞云就这样完了”
但忽的一股愤怒之火,喷至心头,脸色乍变,咬牙喝道:“邱天世,我木飞云就这样活活被折磨而死,何能瞑目”话声一落,厉掌已出,朝准邱天世面门劈去。
他含恨出手,自是运足了十成真力,掌挟劲风,凌历无比,恨不得这一下就把邱天世毁在学下,以略雪心头之恨
哪知,阴狠无比,诡计万端的多手白猿,似早已窥破对方心意,一晃身让过掌风,狞笑不止。
笑过,陡将面色一沉凶睛觑定,怒声喝道:“木飞云,你果能称得上是一条硬汉,到现在死至眉梢,还想逞强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凶威,逃得出不死”
话到此突顿,一转面,目注邱天长,接道:“天长,你带二名弟子,把木贼送到镇西黑风山森林内去,让他陈尸密林,给毒蛇猛兽分良,趁天色未明,快去快回,不得误事。”
木飞云听完他的话,先是愤怒交并,想以自己残废之身,不顾一切地,硬和邱天世一拼,但转今一想,只要能够出得了清风帮,未必会死,如若我果真死不了,这血海深仇,我定然要报,何况还有爱妻小女,仍苦困他们帮中,遭其虐待,我能忍心让她们母女长此受人欺凌。
他有了这个想法,求生之念,油然而生,是以,他硬把一股燃自心头的怒火,逼了下去,坐在地下,不说话,也无任何表情。
邱天长却面荡得意,点头领命,在群立的弟子中,挑选了三名武功最高的立刻动手,将木飞云用粗麻绳捆绑全身,仍到黑风山森林中。
然后来到莺莺房间,到了床缘,看到莺莺呼呼入睡,心里突感一阵难过,鼻尖一酸,落下两颗泪水
随着两步紧走,到了床边,伸出右手,先在莺莺的“百会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上床盘膝而坐,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推拿她被点穴道。
足推拿了有一盏热茶工夫,邱莺莺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幽幽醒转过来。
邱天世下手点穴的手法,似是很重,莺莺穴道被解开之后,精冲有甚萎靡,先睁开一双眼睛,望了望伏在床缘甜睡的爱女一眼,再扫掠过天世,天泽,然唇才缓缓坐起身子,把爱女抱上床睡好,柳眉一锁,秀日含恨,注视着天世说道:
“我夫丈木飞云呢是不是已碎尸你们的剑下了”
邱天泽怕她出语不当,又激怒大哥,忙微微一笑,抢着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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