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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大衣,我大义凛然得趴在了按摩床上,感受着牛角板从我背部一道道得划过去。

刮痧师傅的手法。。。我形容一下吧。。。就像在刮鱼鳞。

接到萧然他妈的电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皮被刮了好几层下来了。

眼睛里还存着点忍痛忍出来的泪水,我接听了电话:“喂大姨妈,我正刮痧呢。。。啊。。。您有什么吩咐的”

姨妈声音一贯的具有穿透力,穿越过南北,横跨了祖国,传到了我耳里。

“依依啊,明天有课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大四了,课不多,明天没有课。”

姨妈很欣慰,通知我:“那明天早上你给我从北京回来。机票钱舅妈打给你,你一定要回来啊,乖,记得不”

我又惨痛得“啊”了一声,有气无力得回道:“不是吧,大姨妈什么事啊又谁结婚了要我去观礼这不行啊,姨妈,人家离个婚,我妈都能逮到机会逼我找男朋友。你,你这个。。。”

姨妈严重受不了我的惨叫声,简单得讲了几句,就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敢相信。

于是,我转头,对着正给我刮小腿的挂刷师傅道:“大师,你听到我姨妈最后一句话说什么了吗”

美容师傅自豪道:“哪个听不懂你们家乡话啊小姐啊,您大姨妈跟您说,让您回去相亲,相亲的对象只比您小一岁。”

第二天,我吃了一顿无味的飞机餐,顶着双国宝眼,百无聊赖得坐在舅妈安排的雅间里。

因为忙着论文,已经几天没洗过头了。对着手机屏的黑色倒影,我都能看出我的头发油得跟下过油锅的茄子似的。

对此,我没有半点愧疚。

而且我百无聊赖得点了八道菜,等着那个该死的相亲对象出现并埋单。

在包厢的大门打开时,肚子里残存的飞机餐突然作祟,我响亮又痛快得打了一个饱嗝。

唐铭言一身正装得走进来,瞧着我的模样,硬是连招呼也忘打了。

我也愣在当场,一脸煞白得望向他。

他他他大姨妈你害苦我啦

大姨妈你怎么能喜欢这个小鲜肉喜欢到让你的大侄女割肉喂虎啊

唐铭言沉默地走到我对面坐下,解开袖口的扣子,貌似头疼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的手既白且长,我几乎能想象那双手触摸的舒适度。视线从他的手上,渐渐转移到脸上。

眉目疏朗,鼻梁英挺。幽深的眼睛看向人时,会让人有不知所措感。

哎,传言传得没错。“极品酷味冷公子”,说的就是他。那时候,极品酷味冷公子虽然不能用脸当饭卡刷,但至少拥有一大帮火热的颜值脑残粉和智商崇拜粉。

如果不小心将唐铭言收到囊内,首先,我一定会轰动朋友圈。其次,走在路上我会接收到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再然后,生个儿子必定也和唐铭言一样,拽酷又萌翻。

思索到这,我不禁惊诧,我居然yy了自己的学弟我这是要至萧然于何地

于是,我紧张得开口:“那个,唐同学,我看我们是走错地方了。你有没有看过俄罗斯的一部电影,叫什么来着。男女主人翁的家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男的家在圣彼得堡,女的家在莫斯科。恩,你懂我的意思么是这个啥。。”

唐铭言颇为懒散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着我继续扯下去。

这茶真心贵,我特意点的,388一壶。茶叶瞧着和我平常喝的没啥区别,但是放在酒店茶具里,就是显得特别贵。

唐铭言品了一口香茗,抬起他淡漠的眼眸,开口道:“木姐,我早猜到是你。”

我滴下两滴冷汗。

木姐。。。,这么玄幻的称谓。。。明明上次碰到还喊得我木学姐。

他似乎也觉得这次的相亲不靠谱,替自己解围,也兼着损我道:“当年我当上理科状元,纯属偶然,绝非实力。”

我咕﹏╰b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说的那个电影叫nohnrcyдь6ы,中文翻译为命运的捉弄。木姐,是不是”

我\得想哭啊。。。

两年之后,我的感情和婚姻如缕尘埃,宛然落定。

某个折腾人的家伙,连加了十天的夜班,第十一天神志不清得躺在了医院里。我作为他暂时的地下情人和即将浮出水面的女友,自觉苦命得煮了不添香油的皮蛋瘦肉粥给他送去。

某人还嫌弃我的厨艺,言明皮蛋咬得像瘦肉,瘦肉咬得像皮蛋。

我一个没忍住,丢了风度,朝他大骂:“唐铭言,你早说,我就加点敌敌畏,看你还挑不挑”

后来,忍着笑,唐铭言默默将一大碗粥喝了个底朝天。

跟着看他表现还算老实,态度还像个病人,我便随了他,去走廊上散散步。

市人医院的高档病房外,仙人掌、翠竹、小松木,要么一丛一丛,要么成片成区。我有些叫不上名来的植物,唐铭言鄙视归鄙视,但也耐心地跟度娘似地替我解了惑。

就在我死皮赖脸向唐铭言表达我的涛涛“仰慕”之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

我的脑海里像是劈过一道雷,匆忙地转过头去,想去确定。

唐铭言顺着我回望的视线,也看见了那个人。

他表情淡淡,看不出情绪,却淡漠地叫出了我熟悉的名字:“陈处长。”

陈业成的眼光掠过我,竟是没有停顿得落在唐铭言身上,“唐先生,好久不见。”

我觉得我就像一柱红绿灯,泛着红光的时候身边没人,泛着绿光的时候身边到处是人。如今这般,我才承诺了当某人的女友,一个伪前男友就出现了。

严格来讲,陈业成不是我前男友,伪的也算不上。

但自从我的日记本被爸妈共同阅读过之后,陈业成即便从未浮出过水面,但他的存在也是广为人知。

爸妈知道,萧然知道,自然,唐铭言也知道。

我有点心虚得跟着唐铭言回了病房。

唐铭言自然面无表情得从衣柜里拿出衬衫来换,直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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