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大嘴现在是麻省理工的高才,他以前考试可考不过薛可辛。要是谁跟我说薛可辛在娱乐圈是二三线的艺人,我都觉得荒谬。对了,你们知道他最近和谁炒绯闻吗”
我摇了摇头。
真心讲,娱乐圈太乱,分不清真假。
凌霄姿特别想嗤之以鼻得说出这个人,可是自己也觉得有些搞笑,忍了忍笑才开口:“他的男助理。”
我和林叶繁都寂静了。
想想也释然,腐女的世界,原就没什么不可以。
林叶繁刷了刷手机屏,搜了搜这个正在和男助手闹绯闻的大明星,忽然抬头道:“我怎么有种感觉,当年薛可辛喜欢过铭心啊”
我撇嘴,“别有事没事扯到我。”
林叶繁也疑惑得拍了拍自己脑袋,诧异了半天,最后决定不再纠结:“就是有这么一个感觉。不过记忆告诉我,他当年明明和霄姿暧昧更多。我说的没错吧,开车的”
“你也别有事没事扯到我。”开车的也很不爽道。
“装吧你就。”林叶繁斥责了一声,又换了一张八卦的面孔,笑嘻嘻得问道:“当年学校帅哥才子那么多,怎么就没一个你看上的唐铭言是最配你的,可惜现在被别的姑娘抢了。萧然嘛也归铭心了。薛可辛进了演艺圈你肯定不稀罕了,李大嘴自然也入不了你的眼,其他班的什么范文毅之类的你都懒得认识。哎,我说,你以前喜欢过谁啊”
我也默默得点了点头。
即便是我重生的时候,风头也盖不过霄姿。
霄姿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身姿曼妙,颜值爆表,智商情商皆高。在遥远的还没有“女神”一词的年代,她走在校园的长廊上,后面永远会追随着或羡慕嫉妒或爱慕欢喜的视线。
她骄傲,也自负。即便身边没有一个女生亲近她,她也永远高傲得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她从来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不流露她过多的情绪,也从没表现出她更在乎谁。和她相识十几载,如果不是今天林叶繁提出来,我竟然也没发现这个事实。
霄姿她,喜欢过谁
一个红灯停住了我们前进的步伐,也停住了车里热闹的八卦气氛。
喧闹的街道上,鸣笛和刹车声都一闪而过,唯独车内手刹没有送到底的“滴滴”提示音,一直萦绕在我们耳畔。
我侧了侧身,像是挖掘世纪大宝藏般兴奋得看向霄姿。
她一贯如常得将注视着前面的路况,和光同尘瑰丽奇珍般的脸上捕捉不到一点情绪,更别提一丝羞赧。只是浓密得如蝶羽般的睫毛微微的在颤抖,透露了她此刻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
颤抖的睫毛也就纷乱了那么几秒,像是平复了抑或被克制了,慢慢归于平静,在面颊上长留了两道扇形的阴影。
沉默了几十秒后,漫长的红灯结束前的刹那,霄姿抬起了头,不曾转移视线的眼睛寂寥却又明亮,语气冰冷却又高傲道:“只有到手的,我才会承认喜欢。”
我不禁有些感叹,霄姿的这句话不仅听着霸气,也暗含了辛酸。霄姿她一向都做自己,买什么车就表明她喜欢什么车,买什么包就表示她喜欢什么包,从来不跟别人讲“我好想要好想买”这些话。她觉得别人怎么说都没意义,自己拥有才是实质。
她不承认喜欢过的,正是因为没得到吧。
林叶繁不爽得“哼”了一声,压根不想买账:“跟你做朋友真累,一句实话都不给。”
我:“”
、第102章主义吧
一路碎语,我和大官你一句我一句,针对结婚的细节聊个马不停蹄。霄姿话不多,聚精会神得开着她的车。没有抢道,没有闯红灯,甚至超速都没有那么一秒,十几分钟过后,咱三就顺顺利利来到主义吧。
主义吧是这一区后起的会员制酒吧,装修精致,服务周到。经营理念是一贯的顾客至上,虽然没有隔壁酒吧投色子投的大才能进这么奇葩,但从门口迎宾的sit大叔开始,服务员或者调酒师都是沪语英语普通话说得比你还字正腔圆,更别提主义吧的三个合伙人了。
猜的没错,三个合伙人就是凌霄姿,林叶繁,还有我。
凌霄姿整理好了投资企划就给宝哥,然后宝哥问我一个月研究生工资多少我报了一个数,再然后主义吧就多了我这么一个合伙人。
从车上下来,酒吧门口五十出头的sit大叔对我笑:“whatabigsurriseourcbh”
我露出两颗牙,不好意思得对他笑笑。
林叶繁朝酒吧里看了一眼,嘟囔道:“今天我没招呼人来啊,怎么吧里这么多人咱们不是会员制和预约制的吗我擦,凌霄姿,你说,是不是你改了酒吧运营条例”
凌霄姿翻了个白眼,将车钥匙递给大叔,皮笑肉不笑得回道:“再不改运营条例酒吧就关门了好吗你这个合伙人哪次能看一眼利润报表”
林叶繁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找借口:“这,不是我们都相信你嘛。再说,铭心也从来不看报表的啊。”
“呃”被这么拖下水我还来不及辩解一句,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我赶紧接了起来,“喂”了一声,“请问哪位”
身边两人还在热火朝天的拌嘴,手机这端的声音却让我无比模糊,思维的模糊。因为这个声音甜美,带着呢喃的感觉,是我重生时候经常听到的声音。
我愣了一愣,在对方自我介绍之前有些吃惊道:“你是绿意”
显然打电话的江绿意比我还吃惊,卡了几秒,方诧异道:“啊,你怎么一听就知道是我啊我们几乎十几年没有碰过面了。给力文学网”
我用闲着的左手摸了摸额头,汗颜道:“你的声音,很特别,所以我记着。”
江绿意一如小时候般的傻甜,欣然接受了我的解释,继续道:“我是从熟人那打听到你号码的。哈哈。”
我“嗯”了一声,莞尔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下一秒就想到了她现在的处境,不由皱眉道:“绿意,我听说了你爸爸的事,别人怎么看不关我的事。但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麻烦可以直接跟我说。”
电话那端的声音顿了顿,有些不稳,夹杂着感动和欣喜,“铭心,谢谢你,我现在很好。”
我扬眉道:“fe,打我电话是想找我吃饭吗哈哈。”
“请你吃饭是必须的啊。但确实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啦”
我义不容辞道:“说吧,就冲我们一起在美。。。啊,不,冲我们这么多年同学,全凭你吩咐。”
gu903();江绿意开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说的哦,铭心。是这样啦,我急着找一个网球陪练,每天只要花一个小时和我的领导练球就可以的那种。但是我打听了一遭,都没有几个会网球的。铭心,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