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火魔神、木
郎君、士神君、金河王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宝玉道:
“此人能令你在背后都不敢骂他,自然有些手段,他是谁”
万老夫人缓缓道:
“白水宫的女宫主,水仙娘。”
宝玉耸然道:
“她她莫非便是水天姬的母亲”
万老夫人道:
“正是。”
宝玉又惊又奇,道:
“她既然也是五行魔宫中人,为何要如此对我莫非莫非她是为了水天姬,方自如
此”
万老夫人微微笑道:
“此事说来话长,并非如此简单。”
宝玉皱眉道:
“但你却不妨说得简单些。”
万老夫人道:
“水天姬失踪之后,水仙娘娘心痛爱女,不免迁怒到木郎君、金河王、士龙子等人,在
这五年间,她便以她那超凡的武功与智慧,将金、木、火、土四宫的主人,全都逼出了神
宫,又将他们这几人的儿子擒佐,作为人质,是以那四宫人虽然激愤,却也不敢妄动。”
宝玉动容道:
“她竞以一人之力,将那四宫人全都逼走”
万老夫人笑道:
“这自然还有我老人家帮她。”
宝玉道:
“你”
万老夫人道:
“不错,我我亲自陷她分别至那四宫之中,与四宫主人,一一立下赌约,一面又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在暗中擒住了他们的儿子,等到四宫主人赌约输了,他们的儿子已在我
们掌握之中,他们只有乖乖的如约离去,奇怪的是,火魔神那宝贝儿子并末落入我们手中,
火魔神却也听话得很嘿嘿火魔神那儿子虽不争气,但火魔神却始终拿他当做命根
子。”
宝玉恍然付道:“火神之子与王半侠的勾当,火魔神果然全不知情,再以时间凑巧,火
魔神便以为他的儿子也是被水仙娘擒去的了这也就难怪他从未向我探询过他儿子的消
息。”
他心念闪动,口中却道:
“如此说来,水仙娘若是始终不肯放走人质,那四宫主人,岂非使永无复仇之一日”
万老夫人笑道:
“除非那四宫门下能有一人,敢单独进入自水宫中,以同样的赌约,股过白水夫人,否
则水仙娘是万万不肯将人质放手的,而那四宫门下,再等一万年也休想出现个能胜过水仙娘
的人。”
宝玉出神半晌,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此刻自然已猜出火魔神要求他做的,想必便是要他独入自水宫,与那白水夫人一决胜
负。
这件事委实只有他能做到,只因普天之下,只有他还有胜过水他娘之望,宝玉沉吟半
晌,突又问道:
“小公主既知你是白水宫的人,为何还要你”
万老夫人截口笑道:
“像我老人家这样的人物,无论做什么事,自然都是在暗中策划的,别人又怎会知
道”
宝玉道:
“你既在暗中策划,为何又出来”
万老夫人又自截口道:
“此番我老人家出来,便是要打听那四宫的动静,却在无意间得知,那四宫主人原来竟
是要以你作对付水仙娘的人。”
宝玉道:
“你你怎也知道了”
万老夫人格格笑道:
宝玉道:
“这这莫非是你准备用来埋我的”
万老夫人道:
“不错,我杀了你,埋起你的尸身,让天下武林群豪,都只知道你又偷偷溜了,你怕不
怕”
宝玉突然冷笑道:
“你方才故意败在我手下,保全我的声名,此刻又如此威胁于我莫非你也有什么事要
求我做”
万老夫人笑道:
“不错,小宝儿,算你聪明,你若肯乖乖的听话,我老人家就饶了你的性命,否
则”
宝玉厉叱一声,忽道:“连火魔神那般人物,都无法威胁于我,你你也配”一
句未曾说完,突然双手捧腹,弯下腰来。
万老夫人奇道:
“你这是作什么”
就在这刹那之间,宝玉额角之上,已进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蜷曲着的身子,也起了
阵陈痉挛。
他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唇启动,竟是说不出一个宇来,万老夫人瞧了半晌,
变色道:“你是中了毒还是受了伤”
宝玉道:
“我我”
万老夫人突然放下长杖,扳起他身子,右手依次自他丹田左近之十余处穴道一一按过,
她每按一下,宝玉便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若非痛楚已达极处,宝玉又怎会呻吟出声。
万老夫人道:
“你如此痛,已有多久”
宝玉道:
“这两日来,每隔不久,便要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剧烈。”
要知人在病痛之中,对别人之问话,常常会在不知不觉间回答出来,只因纵是铁打的好
汉,在病痛之中,也会变得十分软弱。
万老夫人喃喃道:
“想不到想不到,你毒势竟是如此严重,想来除了他们的本门解药外,别人是难将
你功力恢复的了。”宝玉嘶声道:“你你走”万老夫人冷笑道:
“我自然要走的。”
突又取起身畔长杖,霍然站起身子,凝目瞧了宝玉半晌,冷冷笑道:
“我老人家本想留下你性命,为我老人家办事,谁知你已成了个废物,纵然留下,也无
用了。”
话犹未了,长杖突起,向宝玉疼痛最剧处的穴道点了下去,但见杖头一颤,已接连点了
宝玉三处大穴。
这三处大穴纵然被普通壮汉所击,也难免咯血而死,何况万老夫人这样的武功,又何况
她本是下的毒手。
宝玉轻呼一声,身子突然弹起,不偏不倚落入那新挖的土坑中,这本是万老夫人用来吓
他的,此刻却真的做了他的坟墓。
但万老夫人一杖点过,身子竟也似被震得立足不稳,跟路退出数步,“扑”地一声跌坐
在地。
只见她面色早己大变,虎口亦被震裂,呆呆地望着土坑中的方宝玉,目中充满了惊骇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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