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别名威海卫,也叫威震海疆,地处中国海岸线的最东端,是中国距离日本、朝鲜最近的地方。威海战略位置显要,东南北三面濒临黄海,东与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隔海相望,隔渤海海峡与辽东半岛旅顺口成犄角之势,共为渤海锁钥,拱卫京津海上门户,李经述担任北洋水师提督时,就已经加固了威海的海防,修筑了重炮台和港口。
在晚清时期,威海为山东布政使司登州府地,李经述把战时指挥所设在了登州府衙,五万新军中,三万驻扎在登州,分兵两万驻守旅顺港,刘步蟾、邓世昌等海军将领也奉李经述之命,带着北洋舰队的“定远”、“镇远”等九艘铁甲战舰在威海港口加煤待命。叶志超败退到金州半岛,李经述将叶志超再次下狱,命聂士成接管剩下近五万联军,死守金州。
这时中日还没有正式宣战,不过谁都知道,中日要开战了,登州城这个昔日繁华的通商口岸,大街上行人很少,显得冷清,除了一些日本学馆和洋行、药店还开门。
这些学馆和洋行、药店的门口,还挂着青天白日旭旗,这是日本军事特务组织玄洋社的精神旭旗,这种旗帜和日本的太阳国旗差不多,不仔细看还以为就是日本的太阳旗,李经述对这旗子很敏感,历史上青天白日旗的来历,曾引起过巨大的争议。
李经述骑着高头大马,率军进城时,就发现这一不同寻常的细节,不只日本学馆和洋行、药店外悬挂着这小旗子。一些中国老百姓宅子的门楣也插了类似的旗子。
正所谓“攘外先安内”,李经述知道。这些商户,实际上都是玄洋社派到中国刺探情报的,他进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冯国璋立即带兵查封所有日本学馆和洋行、药店,当天就逮捕了一百多名日本浪人,还有二十几户门口插有青天白日旭旗的中国人。
领头的三位中年日本浪人分别叫山崎一郎、钟崎一郎和藤崎一郎,在玄洋社里号称“三崎”。被五花大绑后,嚷嚷着他们是“良民,家有妻子儿女和父母”。
李经述身穿大元帅的军装,坐在登州府的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道:“好一个良民!本帅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来人,把他们的和服扒了,看他们还嘴不嘴硬!”
六个牛高马大的山东亲兵扒了他们的和服。果然,他们都有栩栩如生纹身,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盘在他们的上身,胸口前的龙头还微微上扬,这正是玄洋社的标志。暴露了身份。
李经述哼了一声,道:“你们现在还敢说自己是良民吗?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纹身上的龙爪,就代表了你们在玄洋社里的等级,你们都是三爪龙,位置还不低。”
山崎一郎还要狡辩说:“龙纹身只是我们家乡的习俗……”
李经述道:“看来不用点酷刑,你们是不会说实话了。”
李经述命冯国璋先让他们求死不能,然后把登州府衙里原来的满清酷刑都用上了,正所谓“五木之下,求何不得”,残酷的刑罚最终击溃了三人的意志,他们招供了日军两万日军回攻奉天,图谋满洲的计划。
原来,山县有朋击溃叶志超的军队后,袁世凯率领守卫汉城的一万新军拼死抵抗,日军短时间内没办法拿下汉城,听说李经述复出后,怕李经述的指挥军队和汉城守军夹击日军,不得不调整了战略,转而图谋东北三省。
李经述接着审问了中国的商坤,他们纷纷喊冤,其中有一位中年富商陈德明跪下磕头道:“我们并不知道这旗子是倭人的旗帜,是复明党的人让我们挂的,说日本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只要门楣上挂了这旗帜,就是良民,能躲避战祸。”
李经述问:“复明党的人还说了什么?”
陈德明说:“他们还让我们帮着筹款!”
李经述大怒:“让你们筹款,然后给日军做军饷侵略中国?”
陈德明说:“我有一个表叔,在日本经商,复明党在日本也到处找华侨筹钱。听说日本人买军舰花了七百多两白银,经费紧张!不过华侨们都没有理这帮疯子,我们不懂什么叫民主共和,但筹钱给日本兵侵掠中国,杀中国人,这样的党派连畜生都不如!”
“复明党就是乱党!”李经述正色道:“你们是良民,本帅知道了,你们马上回去把那青天白日旭旗取下来扔掉茅坑里,本帅绝不会让日本的一兵一卒进入威海。还有,你们帮助新军缉拿复明党的匪徒,每一个匪徒政府奖励五两银子!”
审完这些日本浪人和中国乡坤,李经述马上电报徐世昌,让他派得力悍将领从四川出兵,务必一个月内收复云南。
徐世昌命新建陆军工程营管带张勋领新军两千,即日开赴昆明,剿灭朱帝象的乱党。
然后,李经述在登州府衙召集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曹锟、琅威理、马吉芬、刘步蟾、邓世昌、林泰曾等将领开会,德国顾问、北洋水师副提督汉纳根和黎元洪也到会议室就座。
汉纳根是李经述后来聘用制衡琅威理和马吉芬的,负责设计和建造旅顺口、大连湾、威海卫炮台,他在北洋军官学校还任了军事教官,向李经述推荐了他的优秀学生黎元洪,李经述对历史上的黎元洪印象还不错,至少武汉大学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宋卿体育馆(黎元洪,字宋卿)是他的家属捐建的,见他也有真才实学,于是命他当了“广甲”号军舰的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