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笑:“没事就是心冷。”
“心冷心怎么会冷呢我只听过身子冷,却从没听过心冷的。难道你是生了什么病吗”
我急忙问道,并随手探上她的额头看看凉不凉。如果额头凉或是烫手都不对,这还是大师兄教给我的。哦大师兄哎呀,我怎么为了无歌竟忘了问候大师兄呢也不知他伤到了没有。想到此,我赶紧拽着无歌就向大师兄走去。并一路走一路对她唠叨:“噢,你的额头有点凉。是不是因此才不舒服啊要是顶不住的话,就去我的破山洞躺一会儿。”
“啊不用,我靠着你站会儿就好了。不过你这是要拖着我去哪儿啊难道又是替我去找清流、师兄”无歌往后撤着不走了。
我忙用力拉了她一下:“你少自作多情啦谁耐烦一天管你的破事我是要去看看大师兄为了你,我都忘了问他有没有受伤。你看那樵夫伤的那么重,估计大师兄也会受伤。真是的,那么大一把金灿灿的斧头,要是换我,恐怕眼睛早晃瞎了。”
无歌听我这么说,才半推半就地任我拉拽着过来,不过她的身子却一直僵硬的慌。而我因为惦记着大师兄,又怕他怪我没良心,所以就不管无歌正常不正常了。不过倒是记着一会儿要让她去我的破山洞歇息一下的事。
“大师兄你有没有受伤啊快,让我看看”离大师兄还有三步的距离,我就喊了起来,并随手放了无歌就去搂大师兄的胳膊。
“你还知道关心我的死活”一直背着身子的大师兄头也不回地冷冷回道。
“哦对不起了,大师兄我都是因为好久没见到无歌,所以才高兴地把你忘了的”
我扑过去搂住他的胳膊,就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一直闭着那双笑眸,看也不看我。而且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见了总有的桃花色。当下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并连声追问:“你是伤了吗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让你看你能看出个啥师兄那是运功太急,伤了筋脉。”旁边忽然有个甜糯的声音传来。
我循声望去,却见碧瑶姐就站在我的左侧,大师兄的后侧。于是我忙讪笑道:“哦原来是碧瑶姐啊”
“呵呵看来你的眼里也是只有你大师兄的,要不然不会过来这么久了,都看不到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站着。”
碧瑶姐凤眼微眯地笑着,可是那话那音调,我怎么听都觉得有股子酸气怨气冒着。我咬着唇看了她一眼,不自觉话里就带了怒气:“碧瑶姐,你不是说你最疼大师兄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扶他坐下歇歇何况你还知道他受了伤”
“够了”大师兄忽然回过头来打断了我的话,并冷冷地对我说道:“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我委屈地嘟起了嘴:“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我怎么会气你呢”
“那就扶我去你的山洞歇会儿”大师兄语气有些缓和地道。
“哦”我答应一声,忙用力搀住他就向前走去。可谁知走着走着,他竟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我的身上似的越来越重,以至于等进了山洞,我只把他的上半身拖上了石床就累得坐在地上开始喘气如牛。而他的两条大长腿还耷拉在我的身侧。于是我又开始往上抬他的腿,可谁知那两条腿也重的要命。所以等我把它们半抬半攘地弄上石床的时候,我也虚脱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见状我赶忙就挣扎着起身,因为怕不小心压住他的伤。然而他却大手一捞,抓住了我。
“啊大师兄,你快放手别让我压住你的伤”我紧张又着急地悄声喊着。因为洞外还有碧瑶姐他们,而我却不想被误解什么。
“傻瓜我的伤在心上,不在身上所以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儿。”大师兄忽然有些难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是第二个乌鸦。”
“第二个乌鸦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解地问。
“唉难道你没看见乌鸦对乔樵的态度吗他为了她和我撕破脸甚至不惜拼上全部功力,只为了让她看见他的好。可是到最后,她竟然问也不问,甚至看也不想看他。而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吗玉儿,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怕你也像乌鸦一样对我不闻不问。所以那才是我最大的伤,而身体上的伤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我听着他带着些许回音的伤感,不由地就落下了泪,便哽咽道:“大师兄,你放心。你永远都是玉儿最亲的人,所以玉儿永远都不会变成第二个乌鸦。”
“傻瓜哭啥大师兄就说说而已。好了,你出去吧外面还有他们在。过来,我给你擦擦泪,别让他们看了笑话”大师兄边说边用手托起了我的头。
我听话地没有动,任他有些微凉的指腹一点点抹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我才慢慢起身,挤出点笑意道:“那好,你在这儿好好歇会儿,我出去看看。而且无歌似乎也有些不太舒服。”不过剩下的话我在心里悄悄说了:“我原本答应无歌让她来山洞里歇息的,如今却给了你。虽然当时的情形不容我拒绝,但我竟没有说一句无歌一会要去的话。也许我还是有些私心的吧,只因你在我的心里比无歌重。”
“嗯”大师兄轻轻应了一声,放下了手。
我转身赶紧就钻出山洞去找无歌。可扫了两眼,除了看见碧瑶姐还在原来的地方站着外,其它的人都不见了。咦他们都去哪儿了呢我又瞪大眼睛四处寻找。但还是没人。不得已,我只好冲碧瑶姐笑着问道:“碧瑶姐,你看见无歌了吗”
碧瑶姐端详了我半天,才阴着脸说道:“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儿蹲着的,可能是回去了吧。”
“哦不过你怎么不回呢站这么长时间都不嫌累吗”我顺口又问了她一句。
她没回我的话,却又看着我慢慢地问道:“你大师兄的伤,不碍事吧”
我怔了一下,蓦地想起她的心事,遂柔声回道:“你放心吧大师兄说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伤。他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那就好我走了。”碧瑶姐话落,转身就欲翩然而去。
倒是我略迟疑地又问:“那樵夫,哦,就是乔樵,他似乎伤的很重。这么高的崖他如何下去呢”
“这个不劳你操心。若是他连崖也下不去的话,那他就不配坐这无情门的第三把椅子了。”
gu903();“哦,原来他还是有些能耐的。”我看着碧瑶姐飞掠的背影,佩服地夸了樵夫一句。其实我知道他并不坏,不过是因为错爱了乌鸦这个不怎么样的女人而已。可是既然他自己愿意沉溺其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