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昆仑万重山(2 / 2)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搞清楚,我为什么会被他们选上。”思远死死咬着牙:“我从两年前开始,就再也联系不上英招和白泽了,这件事跟他们绝对脱不了关系。现在还不到时机,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给他们一个教训。”

罗敷心中一颤,她从没见过思远露出这样的表情,这种从骨子里的怒意和恨意,完全被他压抑在了内心,她知道……如果整件事情那两个家伙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思远真的会给他们好看。

思远是个老实人、烂好人,甚至有些时候显得有些憨,但如果觉得他真是窝囊,那绝对是大错特错。

“好了,别说这些了。”罗敷握住思远的手,把他牵出了摩天轮:“走吧,我们不去看那个千若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为什么?”

“看了和不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千若真的是他们安插在你身边的人,这么多年了,她害过你吗?没有吧,也许她的任务就只是把你的信息和动向传递出去。”

思远笑了笑,然后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罗敷,拿出了手机:“是啊,也该打个电话给她报平安。”

罗敷一愣:“你……”

“给她一个机会吧。”思远突然展颜一笑:“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大不了我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罗敷捏着他的鼻子甩了甩:“就知道你舍不得。”

可哪知道他刚接通电话,还没等开口,千若就抢白道:“你别说话,先听我说,你现在赶紧离开法国。越快越好,今天之内。具体为什么,等你离开法国之后我再解释给你听。他们让幻去追杀你了,如果你遇见的话。记得千万不要逞能,能跑多快就多快!我现在不能跟你多说,我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切记不能回来,我很安全,爸妈也很安全。现在最危险的就是你了,千万不要逞能!”

还没等他开口,千若就已经掐断了电话。等再拨过去的时候,却已经显示为关机状态,思远低头看了一会儿手机,回头看着罗敷,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说什么了?”

“我在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专门干狙击御守的事。”

思远转手打了个电话进特案组,但接电话的并不是他的秘书,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思远笑了笑:“我是齐思远。给我接于雪。”

“是齐组吗?你稍等。”

“安安呢?她不干了?”

“哦,她现在调到后勤去了,我现在是您的办公室秘书。我叫刘明。”

“好的。麻烦你了。”

由于特案组的地位特殊,一切外部电话不经过转接都是不能直接被接入内线的,所以的除了私下联系之外,但凡是公开事项都是要转接的,不过由于手机越来越发达,所以这个命令早就已经形同虚设,今天思远特意用了这个已经几乎不用规矩,说白了……就是想报个信过去,也算是挑衅。

不多一会儿。小龙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她的声音低沉:“思远?”

“嗯。”

“这段时间我们损失了超过一半的人手。”小龙女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人在清特案组的场。”

“我知道。欧洲这边情况差不多。”

“我们不是对手。”小龙女干巴巴的笑了笑:“二爷失去联系了,他说自己要去保护重要的东西。你也不在,剩下的人岌岌可危。”

思远停顿了一会:“雪姐,我现在要去尼泊尔,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我们内部已经……你知道的。”

“知道,连蚯蚓都是他们的人。我真是没想到。”小龙女轻轻笑了笑:“没想到啊,现在特案组最高层的七个人,只剩下了五个,你、我、兔子、老鱼和陈明,陈明去意大利找凌老大搬救兵了,你呢?有什么打算?”

“上昆仑。”

小龙女顿时愣了:“你要让昆仑山出马?”

“不然呢?”思远说着,突然口气强硬了起来:“他们不动,我就拆了他们昆仑山。”

“你?”

“对,就是我。”思远沉默了一会儿:“这次的背后大老板,我听说可是仙界的人,你要小心。”

这话一出,小龙女和思远都沉默了,他们知道所谓的仙界代表着什么,他们多少年都希望冲破那个牢笼,原本还有大圣镇压,但现在大圣无踪,天守又只剩下了狐狸一人,现在狐狸还不知道在哪,这些人一旦越狱,思远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镇得住,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许一个两个能够对付,但……

“你万事小心。”小龙女没有再多问,只是轻声交代了一句:“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红包超过两千,我儿子认你当干妈。”

挂上电话,思远反倒轻松了起来,刚才那两通电话,起码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千若对自己有感情,这就足够了不是吗?不管她是什么人,这不是武侠小说,人和人之间只要有感情在,什么都不重要,毕竟她也只是个棋子。第二、特案组现在虽然步履艰难,但至少还能撑得住,也同时开始了大规模的内查,这是好事。就好像二爷说了,留下一点火苗就足够破后而立,就像疗伤一样,不把腐肉刮去,怎么都好不了。

现在的事,国家已经帮不上忙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战争,能依靠的最后只有自己,思远知道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他在欧洲掀起的风浪,这场风浪现在演变成了风暴,虽然远没到最后决战,但如果这一关过不去,那就和下棋一样,起手三步定输赢。

“你说,左明轩这老东西,在干什么?”思远突然想到了这家伙:“我敢打赌,这家伙肯定不是那些人一伙的。”

“为什么?”罗敷歪着头:“你就这么肯定?如果真是一伙的呢?”

“不会的,我太了解那家伙了,他做事情目的性非常明确。”思远伸了个懒腰:“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就当是男人的直觉好了。”

秩序与建立秩序之间其实是有巨大冲突和矛盾的,现有秩序的维持者和试图想要建立新秩序的人,必然是敌对关系,总是要决出一个输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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