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待会再解释。我想把你的也拿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办法真正的谈话。
他们家出现在不远处的山脚下。
会痛吗她问。
会,我必须割开你的大腿后方。等我们回家后,得在书房的椅子上做。
为什么要在那里
那是我们家唯一的死角,唯一的一个。摄影机看不到我们在那里做什么。
她的唇边泛起一个小小的微笑:所以,那就是为什么你总想在书房作爱的原因了。
完全正确。
你确定你做得来吗
我想可以,你准备好了吗
泰瑞莎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我会准备好的。
伊森站在厨房和餐厅间的拱门下,看着坐在桌子旁、穿着大外套、肩膀上还披着毯子的班恩,男孩手上的铅笔画过画纸的沙沙声是屋子里唯一的声响。
嘿,伙伴。伊森说,你好吗
好。
班恩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在画什么
班恩指着桌上一束插在水晶瓶子里的花,花瓣早就因为屋里太冷而垂头丧气地枯萎了,失去光泽的花瓣散落在瓶底附近的桌面。
今天在学校好吗
好。
你学了些什么
这个句子立刻转移了班恩的注意力。
伊森不是故意要问的,这只是他之前生活留下的旧习惯。
男孩抬头看着他,一脸疑惑。
伊森说:没什么,你不用回答。
即使在房子里,气温还是冷到伊森可以看见他儿子吐出的气。
一把无名怒火突然在他胸中狂烧。
他倏地转身,沿着走廊,拉开后门,走上阳台,进到后院。
草地枯黄,一划快死的样子。
分隔他们家和邻居家后院的白杨树真的在一夜之间掉光了所有的叶子。
放柴薪的小棚子里,地板上还散着许多去年留下的松树皮和碎屑。一把拔起插在平滑劈柴木桩上的斧头,伊森仿佛看到泰瑞莎在他复生前,一个人在寒冬里孤零零劈柴的画面,
他冲回屋子里,心里充满怨气。
泰瑞莎在餐厅陪伴班恩,看着他画素描。
伊森,怎么了
没事。他说。
他第一下砍得咖啡桌从中断裂,两恻往里头弯成v字形。
伊森你在干什么
泰瑞莎冲进厨房。
我可以看到伊森举起斧头,我儿子在自己家里呼出的气。
第二下将桌子左半部砍得粉碎,橡木桌面断成三截。
伊森,那是我们的家具
他看着太太:曾经是我们的家具,现在是燃烧用的木料了。有报纸吗
在主卧室里。
可以去拿一下吗
当泰瑞莎将松林之光拿下楼时,伊森已经将咖啡桌劈成小到可以放进壁炉里烧的木材了。
他们将报纸揉成一团一团,塞在木头下。
伊森打开增湿器,点燃纸团。
火愈烧愈旺,他喊着班恩的名字。
男孩手臂下夹着素描簿出现了:什么事
来炉火旁画。
班恩看着被劈成片状的咖啡桌。
过来,儿子。
男孩在壁炉旁的摇椅坐下。
伊森说:我会让门开着,等火烧旺时,再扔一块木头进去。
好的。
伊森看着泰瑞莎,目光移向走廊。
他从厨房拿了个盘子,跟在她后头走进书房。
反身锁上门。
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很黯淡、很微弱,而且愈来愈暗。
泰瑞莎做出你确定他们看不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嘴形。
他倾身在她耳边说:确定,不过他们还是听得到。
他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伸出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下,示意她噤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张他半小时前在办公室写好的纸条。
泰瑞莎打开它。
我必须看到你的左大腿后方,脱下长裤,转身。抱歉会很痛,你不能叫出声音,请相信我,我非常非常爱你。
看完纸条,她抬起头。
一脸惊恐。
然后她伸手开始解开牛仔裤。
他帮她把裤子从大腿上拉下来,他的动作无可避免地带着极强的性暗示,他很想继续脱光她的衣服,毕竟他们在这张椅子上作了许多次。
泰瑞莎转过身来,将双腿像拉筋似地举在空中。
伊森走到椅子侧边。
他有九成把握自己不在摄影范围内。他在碧尔雀办公室时特别留意过,这个镜头是对着房间另一头的书架。
他把盘子放在地板,脱下外套。
他单膝跪下,从大口袋里拿出今天下午他在办公室找到、可以派上用场的每一件东西。
一瓶擦拭用酒精。
一把棉花球。
纱布。
一管三秒胶。
笔型手电筒。
一把他从基地手术室偷来的镊子。
一把syderhary不锈钢柄弧形折刀。
客厅里木头燃烧的味道从门缝飘进来,他仔细检查泰瑞莎的左大腿后方,花了好一阵子才找到旧伤口,宛如小毛毛虫的白色足印,不太明显的横在那儿。他打开酒精瓶,将棉花球压在瓶口,把瓶身倒过来。
异丙醇的刺鼻气味瞬间在房间扩散。
他用浸湿的棉花球消毒她的旧伤口,然后用力擦拭盘子。拉开折刀,刀刃看起来非常邪气,一整排锋利的锯齿、弯弯的线条,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猎鹰尖爪。他弄湿一个棉球,先消毒刀刃,再擦拭镊子。
泰瑞莎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近乎恐惧的神情。
他做出不要看的嘴形。
她点点头,抿着嘴唇,咬紧牙关。
刀锋碰触到她旧伤口的皮肤时,她紧张得全身僵硬。他心里其实还没准备好要下手,可是他仍然硬着头皮往下割。
刀刃划破皮肤时,泰瑞莎咬牙吸进一大口气,显然很痛。
伊森很快地看了一眼她突然握成拳头的双手。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只专心做眼前的事。
幸运的是,刀刃非常锋利。他几乎不怎么需要用力,就像切开奶油,简简单单就割到她旧伤口的深度了,过程顺利到甚至不觉得他割伤了她。但是泰瑞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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