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来,就没想过怕字,再者说了,你怎么就确定我是一个人来的呢俗话说得好,兵不厌诈,我高飞从来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敢动动我,估计你那头上吃饭的家伙也就没了”
“放肆高飞,你也太大言不惭了吧今天我倒要试试,谁敢动我大哥”巴彦用枪指着高飞的头,塔吉克没言语,他也想看看,高飞说的是不是真的
“啪”的一声枪响,巴彦的帽子被打飞了这帮土匪连忙私下里看看,没法像任何异常,没看见有人
巴彦的脸色一变,刚要发作,被塔吉克给制止住了:“老二,别丢人现眼了,人家给咱留了面子了,否则的话飞的就不是帽子而是人头了”
他站起身来爽朗道:“高旅长,你说的没错,如今形势不予我,早晚要清算就冲着你高老弟,我塔吉克决定了,投诚解放军,跟着你高旅长干了”
高飞抱拳道:“多谢大当家的不知道你的这些弟兄们。。。。。。”
“哈哈哈我既然说话了,他们就不会不跟着,当然了,我塔吉克不能勉强他人,弟兄们,有谁不想跟着的,我塔吉克发给他路费盘缠,欢送他回家”
“誓死跟随大当家的”土匪们挥舞着手臂道。
高飞站起来来到塔吉面前,把住他的手臂道:“欢迎你,塔吉克,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的队伍”
塔吉克对着天空大笑道:“藏在暗处的兄弟们,你们也都出来吧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塔吉克要重新做人啦”
“嗖嗖嗖”从房顶上跳下几个人来,正是宋宝轩他们哥几个
657打入土匪内部
高飞笑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城步寨大当家的塔吉克,大当家的,这几位都是和我高飞一起出生入市的好兄弟今天也是怕我出事儿才赶过来的”
塔吉克笑道:“好本事一看都是神枪手啊来来来,我们大家庆贺一下,几位远道而来,为了我们的归属真的是煞费苦心哪高老弟说话实在,能交心,我塔吉克也不含糊,干了这杯酒,从今以后就都姓共了”
“”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记住这个历史时刻城步寨的好汉们弃暗投明,一起战斗不分彼此
这酒喝的有点意思,喝完酒,塔吉克立刻点兵,起寨拔营,把所有能带的东西都带上,高飞这才发现,这个城步寨的粮食储备和弹药储备真够足的,真的要打起来,还真的费一些周章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永州城,李铁自然是很高兴,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城步寨的事儿,还真挺不易的,这都亏了人家高飞了单刀赴会进土匪窝谈判,谁有这等胆量豪情
恢复了几天之后,城步寨的弟兄们便被编进了战斗序列,正好是一个营的编制,李铁让塔吉克来当营长,给他分派了一个政委,另外他两个弟兄巴彦和科尔巴分别为副营长和作战参谋。
整编过后,李铁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研究下一个目标也就是龙蟠山的田季生,这家伙是最不好对付得了手里有两千多人,一个整编团的兵力,而且据说人家的武器都是纯美式装备,轻重武器都有,而且还天险据守,不容易打呀
李铁看看大家:“同志们,有甚好的建议,都说说”
宋宝轩想了想道:“首长,据说这个田季生是个顽固分子,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手中杀害过咱们共党数不清对于这样的人,就不能留,只能铲除以除后患”
高飞点点头:“我同意我二哥的想法,这家伙太可恨了,杀了多少老百姓,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但是对于他只能够智取不能够强求,因为这老小子的盘龙寨固若金汤,不比其他地方的山寨要想强攻不可取,有可能打得下来,但是会损失大部分兵力,所以我建议,打入土匪内部,把整个盘龙寨瓦解”
李铁看了看大家,大家也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便道:“那既然大家伙都同意,我就不多说了,我也同意那么,派谁去合适呢”他看看眼前这帮人道。
高飞站起来道:“深入土匪窝,费我高飞莫属一来,我以前就是土匪出身,熟悉土匪的一切切口,还有就是那个田季生据说就喜欢有本事身手好的人,高飞不才,觉得还能胜任,我去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李铁忙道:“老高,你这已经来了个单刀赴会了,还是让别人去吧”
高飞坦然道:“别人去我不放心啊,就这么定了,但是这要大家的配合呀,否则完不成”
“好,既然这样,你就辛苦一趟,需要我们做什么来配合你尽管吱声”
高飞一挥手:“咱们这么办。。。。。。”
667卧底风云1
龙胜县,是永州的军事重镇,而蟠龙寨又是龙胜县的重中之重,凭借着天险飞云渡,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被官府重创过,这说起来也是田季生用兵的神通,这家伙的确是个将才,名副其实的。
自从田季生娶了原来这蟠龙寨的大当家的闺女,老爷子死后,他就成了蟠龙寨新的当家人,指挥着山寨的两千多号人,到处抢掠,官府来了就对抗,谁拿他们也没办法
要说这飞云渡,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天险,蟠龙山名副其实,就像一条真龙盘旋在龙胜县的周围,地势要比龙胜县高出许多,从蟠龙山上用高倍望远镜往龙胜县看,那是一目了然。
这个飞云渡就在龙嘴位置,是由一条条铁索连接而成,上面铺着厚厚的木板,桥的栏杆上有消息机关,一旦对面的人是敌非友,这边就会把铁索桥拉起来,离开对面山头,这样一来,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干着急没办法除非你是鹰
这天中午,寂静的山林忽然间响起了一阵枪声,飞云渡的桥头忽然间出现一个人,脚步踉踉跄跄,浑身摇晃着,到了桥头便一头栽倒在了桥边,守在桥头的土匪过来一看,嗬,这人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脸都分辨不出来还是不是人模样了,反正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上前一模,还有口气儿,翻过来一看好家伙,这家伙右胸口有一个血窟窿,还在往外渗血呢
“兄弟,这可咋办要不就扔进山涧里让他解脱算了看样子也是活不长了”其中一个土匪道。
“我看这样吧,看样子这人好像是故意往咱们这里来的没准认识咱们这里的人,不如咱们把他抬回去,交给大当家的处理”
“恩,也行,别整出什么事儿来,咱们当不起”两人把这个受伤的男人抬回了蟠龙寨,来到聚义厅,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赶紧去告诉大当家的田季生。
田季生正在和老婆躺在床上抽烟呢,俩小子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大当家的”
“妈了个巴子的,会不会说话老子不是好好的吗鬼叫个啥到底怎么回事儿”田季生坐起来道。
“嘿嘿大当家的您误会了,是这么回事儿,”俩小子把刚刚发生的情况一说,田季生一愣,站起身来一摆手:“还有这等事儿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