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伯光一双心神都放在赵玄身上,只是随手拆招,可白发老头的剑光却根本落不到他的身上。这时只听赵玄又道:“罢了,罢了天松道人之事暂且不提,咱再说说刘正风的金盆洗手”
众人见赵玄对于身边的争斗视而不见,竟然再次开讲,一时间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听赵玄道:“那刘正风金盆洗手本是事出有因,却不料被左冷禅抓住了把柄。在金盆洗手当日,横加阻拦,欲要害他一家老小性命呃,对了,这事还没发生,却是不便说了。”似乎刚反应过来一般,紧紧地闭上了嘴。
众人:“”
“啊”一声大叫,将众人惊醒。
大家转头看去,只见田伯光已收刀还鞘,对面白头老者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与先前青年一模一样的刀伤。只不过他的刀伤略浅,一时间还丢不了性命。
那田伯光一步一步走到赵玄面前,手按刀柄,道:“小子,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赵玄微微摇头道:“我若说我毫无目的,田兄会信么”
田伯光冷笑不语。
赵玄叹息道:“就知道会是这样”沉吟片刻,道:“听闻万里独行的轻功独步天下,赵某想与你比试一番。不知这个解释,田兄可还满意”
“慢”忽然一声高喝响起,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对赵玄道:“这位兄台,若你与旁人比试轻功也就罢了,在下绝无二话。但这田伯光乃是天下第一淫贼,如今到了这回雁楼中,这么多的英雄好汉在场,绝不能让他再跑了去大家说是不是”
“没错杀了他”青年的一句话响应无数,众人按剑的按剑,提刀的提刀。绕是以田伯光的武艺,面对这一二百人也变了脸色。
“哎呀这可难也”赵玄一脸为难的表情:“赵某只是一说书艺人,却是不便介入江湖仇杀不住这样,田兄,等你解决了这场麻烦,咱们改日再比过吧”说完还一副一切好商量的表情。
田伯光:“”
令狐冲:“”
众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不能不这么无耻
田伯光此时的内心是十分崩溃的。就在这时,猛听得一声大喝:“大家并肩子上,一起杀了他”田伯光想都没想,恨恨的看了赵玄一眼,翻身跃到窗口,顺手一刀劈开来敌,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追啊”大家对于追杀淫贼的活动仿佛十分感兴趣,就跟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从窗口跳下去。一楼中离着门口近的更是直接,转身出门,跃出门口。七手八脚的乱作一团。
唯有林平之,趁着众人大乱,快步跑上二楼。赵玄看着一个脸贴膏药的驼子向自己飞奔而来,瞬间脸色一黑:老子就知道剧情没有这么容易改变
当时他目送林震南一家三口离开的时候就觉得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但当时的感觉并不强烈,甚至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在作祟。再加上被林家的辟邪剑谱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就没有多想,这时候还真有点蛋疼的赶脚
元神内照,看着玄珠内盖在玉像头顶的袈裟,赵玄狠狠的瞪了藏在盖头中的光球一眼,暗恨道:等有时间再收拾你
原本他一开始并没有把袈裟拿出来的打算,但耐不住光球的一阵撺掇,又加上那一丝丝“剧情被改变了”的侥幸心理,这才把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带在了身上。可这时候他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赶脚:这辟邪剑谱可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推动剧情的道具,虽然说在玄珠空间内别人发现不了,但鬼知道“天意”会不会对人们透露点啥再说了,如果剧情真的不能被改变,可这辟邪剑谱却到了自己手里,缺少了这么一个重要的道具,剧情演变不下去怎么办如果剧情演变不下去,那“天意”会不会直接对自己动手不说别的,走到哪里都能碰见敌人在老天那里肯定是小手段,更何况还有可能出现什么地震、山崩、瘟疫啥的,下雨天没准还会有雷劈这纯粹是不想活了的节奏好不好
赵玄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前途一片黯淡,就在这时,林平之已经狂奔到他身前,跪地便拜:“请大侠救救我的父母”然后就开始一下下的磕头。
我救你妹谁特么来救救我啊赵玄心中狂吼,可看了一眼留还留在这里的令狐冲与仪琳,终究没有断然拒绝。
“唉痴儿,苦了你了”赵玄瞬间换上一副怜悯的神色,鬼知道他是怜悯的林平之还是他自己。伸出手搭在林平之肩头,暗用力气,将对方扶起,满面叹息道:“若当日你父亲答应与我同行,或许我还能改变天意,但现在晚了,晚了啊”
林平之一听就傻眼了,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父母已经被那余沧海杀了一时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十数日的坚持仿佛都成了笑话。想到父母已经死了,再也没有让他坚持下去的力气,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扑通林平之倒得太快赵玄没接住。
“咳咳”一直在旁边静观其变的令狐冲被仪琳扶着站起身来,干咳一声,拱手作礼道:“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在下令狐冲,谢过兄台引走田伯光之恩。”一个“引”字用的十分巧妙。
仪琳也在旁边道:“在下仪琳,谢过这位这位施主的之恩。”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
赵玄轻咳一声,道:“两位不必多礼,在下赵玄,久慕二位大名,今日得见,甚幸,甚幸”
“原来是赵兄”令狐冲心说这名字我怎么没有听过不过看这人在这里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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