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袭来,何满却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
“果园,怎么了?”远出,辅兵还在问,有一个人已经大步朝这边走来。
果园突然叫道:“没事的,没事的,看到一具尸体有些害怕。”
那辅兵一笑:“果园,这里到处都是死人,什么奇形怪状的死法都有,你怕什么呀?”说完,就走开了。
“阿弥陀佛,害怕需要理由吗?”果园念了一声佛之后,反蹲了下去,拿眼睛盯着何满。
那目光纯洁净得如同秋日的蓝天,声音也是异常平静缓和:“我认识你,我想起来了。”
何满呆呆地看着他,他死活也想不起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见过他。
果园踩着何满的手臂的脚很有力,这一踩下去,血止住了,语调依旧平缓:“我叫果园,山东济宁人,是个火夫,在加入宁乡军之前曾经在一间叫瓷佛寺的庙里出家,那庙里供奉的是一尊瓷佛,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印象吗?”
何满只不住喘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什么济宁,什么瓷佛,真是莫名其妙。
果园淡淡地说:“济南之战的时候,你们建奴到了我的老家,将我们那里屠成白地。当时,我正和舅舅在庙里做和尚,突然有一天,你们和几个建奴冲了进来,将瓷佛都摔碎了。舅舅上前理论,结果被你一刀给砍了,还记得吗?”
何满只摇着头。
果园:“是啊,你杀得人实在太多,区区一个和尚死在你手里,又算得了什么,只怕你也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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