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也被吓得不轻,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來,祭出神秘炼丹炉,第一时间便轰了出去。
“轰隆”一声,出乎萧南意料的是,神秘炼丹炉轰在黑牛身上,非但不能阻止黑牛的冲势,还被那黑牛一下子轰飞,接着便见黑牛鼻子中冒着粗气,继续朝着凌水韵冲了过去。
萧南哪里还去管那炼丹炉被轰到哪个地方,第一时间便朝着黑牛冲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挡在凌水韵身前,凝起一道巨大的仙元护盾,想要借此抵挡黑牛的冲击。
“哞”黑牛瞬间撞破了萧南的仙元护盾,巨大的牛角顶在萧南胸口上,瞬间将萧南撞飞。
萧南忍不住喷出一口血來,接着只觉眼前一黑,转瞬已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萧南悠悠转醒,还沒睁开眼,却已经听到一阵哭声,一滴滴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衣服上,冰凉又温热。
挣扎了一下眼皮,萧南发现是夕浅月抱着他在痛苦,于是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月儿,你哭什么,再哭就不美了。”
“萧南哥哥,你终于醒了,”夕浅月惊呼一声,哭声顿止。
然而下一刻,她又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萧南哥哥,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萧南只觉胸口有些闷,咳了两下,吐出一口血來,这才好受了些,开始用生生造化诀恢复伤势。
萧南的伤实在是太重,重得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甚至这样重的伤势下还能活下來简直就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在沒死就是好事,生生造化诀可不是一般的强大,再重的伤势,修复起來还是一点问題都沒有。
直到伤势痊愈,萧南这才起身,安慰了夕浅月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朝着四周望去,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一点事情都沒有的凌水韵,这才松了口气。
來到凌水韵身边,凌水韵也在默默流泪,只是不像夕浅月那般哭得稀里哗啦,这让萧南不由有些感叹,这两人之间果然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还沒等萧南开口安慰凌水韵,凌水韵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以后不许你再为我这么拼命,你出了事情,我怎么办,月姐姐怎么办,”
萧南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沒死么,水韵你哭什么,”
“要不是牛郎救了你一命,你早就死了,你真以为自己的命就有那么硬么,以后要挡也是我为你挡,我不要你再为我挡一下,”凌水韵几乎是在咆哮。
萧南愣了一下,听到凌水韵说起牛郎,这才抬头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确实有一名男子,此刻正牵着牛和夜永乐说着话。
萧南并沒有第一时间去找牛郎,而是拉着凌水韵來到夕浅月身边,对两女说道:“你们两个听着,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情,哪怕是我牺牲,”
“萧南哥哥,我不要这样,”夕浅月急忙摇头,第一次沒有像之前那般乖巧。
凌水韵将头扭向一边,擦了擦泪水,奇迹般地沒有说什么。
萧南沉默下來,任由时间溜走,直到两女情绪稍稍稳定下來,这才说道:“我们还是去看看牛郎吧,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帮我们渡银河。”
凌水韵和夕浅月都不说话,只是起身,和萧南一起朝着牛郎所在的方向走去。
第五章真相
烟雾朦胧中,萧南只见一名高大威武的男子,相貌倒是稀疏平常,甚至太过平凡了些,然而手臂大腿极是粗壮,倒是看得萧南一愣一愣的。
从面部上來看,那男子倒是显得极为老实,甚至老实到有些木讷,然而他身后的那头牛却是凶极,似乎看着谁都不爽,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主人在场还是怎样,倒是沒有像之前那般胡乱冲撞。
“小兄弟,你沒事了,”见萧南走过來,牛郎急忙说了一句。
萧南打量了牛郎好一会儿,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是牛郎,”
牛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说道:“他们是这么称呼俺老牛的。”
萧南摸着下巴一个劲地摇头,心中暗道:“我的个乖乖,这家伙长得那么平凡,织女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难不成织女长得其实也很一般,还是说织女就喜欢这种长相平凡,老实木讷型的男人,”
牛郎有些不明白萧南的意思,于是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呢,”
“沒。”萧南轻轻摇头。
牛郎又道:“之前真是对不住,俺沒将那头牛管教好,要不然也不会冲撞了小兄弟你,刚才那位姑娘已经跟俺说明白了,俺在这里向小兄弟你陪个不是。”
萧南知道牛郎所说的姑娘是指夜永乐,于是看了夜永乐一眼,见夜永乐点了点头,心中稍稍明了。
想了想,萧南又看了身边的凌水韵一眼,这才对牛郎说道:“听说之前我受了重伤,是牛郎大哥救了我一命,”
牛郎点了点头,解释道:“是这样的,之前有人吹了一首曲子,俺家的牛耳朵特灵,再加上那首曲子跟俺有些瓜葛,所以俺家的牛就跑了,俺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还好沒有酿下大祸,俺见你伤势很重,又是被俺家的牛所伤,有些过意不去,只好给了吃了枚丹药。”
萧南愣了一下,感受了一会儿体内的状况,发现自己的身体里确实有残存的药力,特别让他惊奇的是,他的修为竟然直接提升到了仙帝后期,不由得有些感谢起牛郎。
想了想,他感谢道:“多谢牛郎大哥不吝仙丹,否则我也不能那么容易就在修为上有所突破。”
牛郎摆了摆手,说道:“沒啥,沒啥。”
萧南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询问道:“牛郎大哥说水韵吹的鹊桥曲跟你有些瓜葛,不知大哥可愿告知,也好满足一下小弟的好奇心。”
“沒啥不好说的。”牛郎说道,“这首曲子是很久很久以前永恒天帝为织女谱写的,原本不叫鹊桥曲,而是叫天仙曲,都是因为织女在天河彼岸经常吹这首曲子,别人才会误以为是织女谱的鹊桥曲。”
“永恒天帝为织女谱的,”众人齐齐惊呼出声,沒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真相。
萧南看向凌水韵,却听凌水韵说道:“我只记得有这首曲子,而且对我们有些帮助,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夕浅月开口道:“织女在天河彼岸吹这首曲子是因为思念牛郎大哥你么,我听说过你和织女的传说,很令人感动呢。”
牛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询问道:“这位妹子,你听过俺和织女的什么传说,”
夕浅月将夜永乐所讲的关于牛郎织女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却见牛郎呆呆地愣在那边,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
“牛郎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织女姐姐了,”夕浅月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牛郎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说道:“要是俺真的像故事中所说的那般就好了,可惜”
“可惜什么,”夕浅月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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