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星一个劲的点头,只要有机会,管它是什么蛇衔草还是虎衔草的,她通通都会试可这草实在又腥又苦,织星的脸都绿了,大眼睛拼命的盯着墙上的钟。
帕湜捻起一根银针,斜睨她一眼,“我要扎你身上的几处穴位,有点疼,你忍住了别乱动。万一扎偏了,把你扎成植物人,我可不负责。”
织星眼睛倏尔瞪大,“唔”
她真的很怀疑,家伙什么时候学的针灸
帕湜仿佛会读心术一样,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蛮不在乎的说,“刚才来的时候,照着书上认了几个穴位。”
织星好悬没把嘴里的蛇衔草喷出来,一对猫眸又气又无奈,敢情他是拿她练手啊可这会已经没有别的招儿了,只能无条件的信赖帕湜,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边安慰着自己,边拿出一种慷慨就义的精神来,心一横,头一昂,眼一闭。
来吧
帕湜戏谑够了,眸光一凛,朝着她的胸口就是一针扎下去,又快又准,手都不曾抖过。
织星吃痛,倏地睁开眼睛,“唔唔”
帕湜不理,又挑出一根比先前那根粗了一圈的银针。织星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唔唔”
兄弟,手下留情啊
帕湜笑得有几分欠揍,“放心好了,我不全扎进去。”话音刚落,翻转过织星,对准她的腰背,一针就钆了进去。
织星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疼
就在这时,帕湜耳根微动,抬起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眸色幽然一暗,手上动作加快了些,马上拿起第三根银针,“听着,吐出蛇衔草之前,这些针绝不能拔出来。”
说完,第三针落向她的头顶。
同一时间,门被人用钥匙打了开。
珊卡穿着粉色的蕾丝睡衣,手里甩着钥匙,带着恶作剧的邪恶微笑,“陶织星,你睡了没”
看到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帕湜,珊卡一惊,又看一眼织星,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帕湜施完第三针后,也不做停留,身形一闪,就朝阳台那边跃去。
“唔”织星想说什么,可嘴里含着草药不能说话,身上又扎着银针不能随意乱动,一时间只能干着急。
gu903();以为她是在求助,珊卡顿时来了义气,“该死别想跑”踢掉脚上碍事的毛绒拖鞋,赤着一双白皙漂亮的小脚就追了上去。她速度奇快,窜出阳台一把就扯住了帕湜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