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我要睡觉了,吵什么吵”
小孩被吓得闪开了,接着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什么时候躺一间木房里,竟还不知道,木房有两个窗子,阳光可以透到房子里来。
小孩吓出去之后,进来一个穿着红色布衣,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圆亮的眼睛十分迷人,个子不高不矮,亭亭玉立,样子娇俏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谁,见她走进来,就笑了笑说:“姑娘,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红衣姑娘微笑说:“我叫香儿,这里是金甲山。父亲去集市去了,早上在金水溪见到公子泡里溪水里,晕过去了,就用推车将你带了回来。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为何想不开,投水自尽。”
看来红衣姑娘是认为我想不开投水自尽了,我呵呵一笑说:“不,香儿,我只是太累了,我本在小溪的上流,做了一个木伐,沿着这条溪,我漂流于此,见到一棵大树横倒在溪水之上,为了逃命,只好弃舟保命,游到岸边,已经累了,便躺下来睡了一觉。”
说完,我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穿了一条短裤之外,身上的衣裳及诛仙魔诀不见了。我激动起来,很严肃对香儿说:“香儿姐姐,我的衣服还有一本书呢”
香儿脸顿时绯红,她是一个山野村女。深山之中,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很少见到年轻男孩,见到男孩,难免心动。见她脸红,我知道刚才太冲动,吓到她了,于是温和说:“衣服还有书呢”
香儿说:“衣服应该晒干了吧你的书被我放在我的房子,我马上去替你拿过来。”
我拉着她的手,微笑说:“香儿姐姐,没关系,多谢你带我来这里。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多久的。”
香儿见我这么说,显得有些失望,像她一个深山姑娘,能见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帅哥,的确不容易,她恨不得我留在这里不走,我一句话,就让她失望起来。
她显得有些不开心,不过很快微笑起来说:“公子,这位是我的弟弟,小可。”
小可刚才被我吓得躲都躲不赢,显得还有些怕我,香儿指着他的时候,他躲在姐姐的背后,偷偷望着我。我冲他一笑,他也傻傻笑起来。柴夫出身的我,当然知道深山村民的质朴感情,这些山民,见到陌生人,都会很热情,都原意施恩,还不要求对方回报。
在简陋的客房里,我与香儿、小可坐下来。香儿冲着我微笑说:“公子,我们山野之人,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就将就着吃吧”
我微笑说:“香儿姐姐煮得红薯真好吃,我一口就吃了两个,已经吃饱了。”
扔下筷子,我们躺在草地上。我与香儿并肩坐着,相隔不到3尺。如果不是香儿对我宾宾有礼,我早就调戏她了。小可坐在我们中间,时不时问姐姐话。他先是问我今年多大了,我如实回答:“16岁。”
香儿似乎不相信,5年的砍柴岁月让我身体结实,全身呈黄铜色,显得稍稍大一些。但我的确是16岁,她还是相信了。她告诉我,她今天17岁,再过一个月,当月圆的时候,就是她的生日。
聊着聊着,天黑了,夕阳西下,这是我出狐云洞来,一个最美丽的黄昏,与香儿聊天,她总是冲我笑,让我感觉很舒服。我决定将她弄到手,这样的姑娘让别人得去,岂不可惜。
这天晚上,香儿的父亲没有回。金甲山绵延八十里,一天很难返回来的。香儿说父亲最久的一次是半个月没有回来,她在家里担心死了,还以为父亲碰到强盗,回不来了。那一次,她的父亲的确碰到了强盗,只因他身上并没有带钱财,强盗夺走他买的八俩绵布,就离开了。
香儿并不担心父亲是否出事,在替我点燃油灯,就拉着弟弟的手去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与我所睡的房间只有一窗之隔。山野村民就是那么简单,透着窗隔,我能窥视香儿在房子里一举一动。也许在好奇,我真想看一看她在做些什么,抬起头望窗格望过去,却看见她正在望着我,她冲我一笑,显得有些腼腆。然后,她将诛仙魔诀从窗隔里递过来,并对我说:“公子,这是你的书,你拿去吧”
刚接过书,风刮过来将油灯吹灭,只听见香儿一声惊叫,一股强烈的妖气卷过来,接着,房子显得异常平静。我推开门,向香儿的房子跑过去,房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此刻,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香儿被妖精卷走了。妖精卷走了她们姐弟,也就是卷走了我的恩人,我决定解救他们姐弟。
正文第16章白骨精
这天晚上,我没有睡着,想着香儿甜甜的微笑,这么好的姑娘,就这样给妖怪卷走了,太可惜了。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射在我的脸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我走了出去。这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几乎没有人烟,我一连走了十多里,都没有碰到一个人。累了,坐下来休息,一缕凉风从我的脸颊刮过,让我觉得到无比的舒服。
“啊啦啦啦呀罗罗罗”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几里之外,年轻人的山歌打破了寂静,我双眼一亮,没想到还能听到有人唱山歌,于是沿着传声的方向,走过去。
半时辰左右,一个年轻的柴夫背着一捆柴,从大山走下来,嘴里还咬着一只山桃。如果不是嘴里吃着东西,他是不会停止唱歌的。
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我兴奋极了,迎上去,正要询问他,那年轻人一下子将柴扔在地上,用柴刀对着我,很激动说:“别过来,否则我会砍你的”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无礼,望着这个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他个子比我还高大些,见到我后,喘着大气,似乎很怕我似的。
我很友好说:“兄台,我没有恶意的,对了,你是这里的柴夫吗”
年轻人不冷不热说:“我祖祖辈辈在这一带生活了二百多年,靠在金甲山一带砍柴为生,当然是一个柴夫了。”
我微笑说:“哦,原来你也是柴夫,我也是一个柴夫,算起来我们还是一条道上的。兄台,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年轻人柴刀没有放下,态度还是很冷谈,看起来他一点都不信任我,似乎怕我会对他不利。我想这或许是每一个柴夫都具有的自我保护意识吧我没有怪他。
“什么事”柴夫问道。
我微笑说:“这一带可否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