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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嫁丫鬟,当年樊良冰嫁到李家的时候红叶才十岁,只是一个三等小丫鬟。一晃过去那么多年,以前跟着樊良冰陪嫁的大丫鬟都已经嫁人,因为樊良冰管家,成了不大不小的管事,而当年的三等小丫鬟红叶慢慢的爬了上来。

她人聪明,做事得体,坐稳了樊良冰身边大丫鬟的位置。

樊良冰和樊良瑾两人是亲姐妹,可是樊良冰现在嫁到了方家,成了方家的人,红叶作为陪嫁丫鬟也是方家的人,在樊家的时候她叫樊良瑾一声二姑娘,现在按照规矩,她得叫樊良瑾一声二表姑娘。

樊良冰闻言,挑了挑眉梢,说:“对,我应该感到开心。妹妹醒来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有去看她,这个姐姐做的可真不合格。”

“家中上上下下大小事务都要奶奶去管,平日忙得脚不沾地的,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二表姑娘一直都很懂事,一定会明白奶奶的苦心的。”

“我这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她能立起来我这个姐姐,也很高兴。”

她伸手,红叶将她扶起来,两人慢慢的往外走:“我们去看看她吧,不知道她现在是瘦了还是胖了。”

樊良冰去的时候,樊良瑾正在喝药,丫鬟进来告诉樊良瑾樊良冰来了,樊良瑾只是慢慢的把药喝完,等她把药都喝完了,樊良冰也正好进来,看到坐在屋中一动不动,没有出来迎她的樊良瑾,樊良冰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有变一下,她慢慢的走过去,坐在樊良瑾身边。

随意瞥了一眼桌边的已经喝完药的碗说:“妹妹的病怎么样了可是大好”

樊良瑾低头,望着修剪整齐的指尖:“好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时常感到头晕的难受。”

樊良冰状似松了口气,她伸手拉过樊良瑾的手,藕荷色的袖口上绣了几朵精致的百合花:“妹妹没事就好。”她放柔声音问,“妹妹为什么不看姐姐是在生姐姐的气吗”

樊良瑾抬头,望着樊良冰的眼睛,很无辜的说:“我为什么要生姐姐的气,姐姐来看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樊良冰眼睛眨了眨,樊良瑾将手从她受心理面抽出来,樊良冰注意到她这一个动作,问她:“你是在怪你生病这么多天姐姐都没有来看你吗。”

、大礼

樊良冰把话挑明后,直勾勾的看樊良瑾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樊良瑾面上有点惊慌失措,双手下意识绞在一起,无辜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说。”

樊良瑾的表现让樊良冰松了口气,她整理袖口,缓缓说:“我来看妹妹,妹妹却没有到门口来迎我,我进来了,妹妹对我表现又是淡淡的,不是生姐姐的气又是因为什么”

樊良瑾小声说:“我我之前是在喝药。”

樊良瑾这样说,弄得樊良冰之前说的那句没有出去迎她有点无理取闹了。樊良瑾故步自封,不管是思维还是见识都很浅薄,不会与人相处,说出的话也不怎么讨喜,有的时候还会得罪人。

更好笑的是有的时候把人给得罪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这样的事樊良瑾不是第一次做过,现在樊良瑾这样说,再联合她之前的种种表现,樊良冰有点摸不准她说这话的真实意思。

樊良冰放得开,没有把整副心思都放在这一句话上面,她说:“妹妹一定是在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你吧。”

樊良瑾的头低的更低,摇头说:“我没有,姐姐不要多想了。”

樊良冰无视她那句话:“姐姐知道你受伤了很担心,可是家里面的事实在是太多,姐姐就算再着急,也抽不出太多时间来看看你。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我才有时间过来,却没有想到,妹妹因为姐姐很没来看你的事不高兴。”

樊良瑾忽然抬头,双手握成了拳头,鼓起勇气,紧张的说:“我从来都没有生过姐姐的气,姐姐想多了。”

樊良冰见她这样,之前所以猜疑全都放下,三岁看大,樊良瑾的性子早就定了型,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改变。蔷花到厨房去要求改善饭菜,应该是常妈妈的意思,她可没有忘记樊良瑾身边有一个厉害的常妈妈。

这次樊良瑾伤的太重,需要好好的补补,厨房的人向来眼高手低,能占便宜就占便宜。她管理方家内宅上下大小事务,厨房里面也有她的人,樊良瑾长久以来饭菜被扣的事她也知道,只是不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方家事物那么多,她总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要过问,那样她非要累死不可。

樊良瑾的表现给樊良冰吃了一颗定心丸,只是樊良瑾再怎么改变和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她们虽然是一对嫡亲姐妹,两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谈不上什么深厚。

她们要是感情好的话,在樊良冰得知厨房克扣樊良瑾饭菜的那一刻她就应该站出来给樊良瑾主持公道,可是她并没有,选择了无视。

她的举动无形中给了方家上下提了一个醒,掌管家务的大少奶奶和二表姑娘的关系不怎么样。有了樊良冰带头表率,寄居人下的樊良瑾的日子过得更难受,方家上下的仆人都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

樊良瑾在方家下人眼中没什么地位,樊良冰在里面可是做了一个推手的作用。

以前的樊良瑾不懂的这些弯弯道道,常妈妈看出来了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樊良冰也是方氏的女儿,姐妹相斗是方式不愿意看到的,她一个做奴婢的可不能挑起主子之间的争端。

好在樊良冰不怎么亲近樊良瑾,这也让常妈妈松了口气,她比较担心樊良冰利用樊良瑾做一些不好的事出来。

樊良冰也没想和樊良瑾之间起什么争执,在她眼中,樊良瑾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呢。

“好,是姐姐错了。”她把樊良瑾当成一个孩子,语气里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哄小孩子的意思。

樊良瑾低头,唇角嘲讽的勾起,她勾起的弧度很小,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当她是在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