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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廖氏听见张妈妈的哭声,要她为腹中的孩子着想。存了死意的廖氏,听到张妈妈说她腹中的孩子,她后知后觉的回神。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服输的人,樊良冰和方词这样还好好的活着,她为什么就不能活,她要活的比他们每一个人都要好,她要生下方词的孩子,让樊良冰这辈子都过得不舒坦。

想通这些,廖氏来了力道,在众人的期待和焦急中,总算是将孩子给生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黑暗。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方大夫人站在她的床边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方大夫人整日里吃斋念佛,万事不管,在廖氏看来,她根本就不会来看她这个儿媳妇。

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面,廖氏的内心认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其实她的婆婆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冷漠,只是不大喜欢说话而已。

廖氏下意识的想要起来,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过于苍白。

方大夫人见状赶紧将廖氏按下去,要她不要乱动,方大夫人此举,廖氏看着更是感动。

她弱弱的喊了一声娘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大夫人有很多话要问廖氏,可见廖氏产后虚弱的样子最后还是把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面,只简单的问了一句,廖氏是因为什么原因跌倒的。

、隐瞒

方词就站在门口,他耳力好,屋中人的对话他都能听见,方大夫人问廖氏她是因为什么跌倒的时候,方词的内心是紧张的,他很害怕廖氏真的听见他和樊良冰说的话,她会因为一时的愤怒将她在花园中听到的话全都说出来。

廖氏喘了口气,小声说她走路的时候正好刮过一阵风,有沙子遮住她的眼睛,她一时没有看清楚东西摔倒的。

方词听着松了口气,方大夫人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也不清楚廖氏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的,若是真的,廖氏的运气还真是不怎么样,要是假的,廖氏是因为什么隐瞒她的呢

方大夫人之前已经问了一通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现在廖氏又说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依照方大夫人的性格她是不会再多管下去,直接将这件事过去,不会再多问几句。

方大夫人听完后点点头说让她下次小心一点,若不是方词及时赶到,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方大夫人无心的一句话直接刺进了廖氏的心底,很不是滋味。她倒在那里很长时间没有人过来,她的内心已经是失望透顶,后来方词来了,她都不知道应该抱着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害她这样的人是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最先找到的人也是他,廖氏都不知道她对方词应该抱有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了。

方词无法进入产房,廖氏一时半会儿根本见不着他。方词和樊良冰之间的关系廖氏羞于启齿,又为了方词的面子,她在方大夫人面前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她说了也没有什么好处,第一她手上没有证据,第二她将此事告诉方大夫人,方词心中肯定会对她有点想法,对她的未来不利,方大夫人对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就算这件事是方词的错,可是方大夫人是方词的母亲,护短是肯定的。

方大夫人现在膝下只剩下方词这么一个健康的儿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方词有丑闻缠身,如果方大夫人再偏激一点,廖氏的生命安全就有点危险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相信方词会一辈子都和樊良冰保持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

她想要争一把,她比樊良冰多了一个优势,她是方词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犹记得临出嫁前母亲廖大夫人对她说过的话。

廖家的女儿一但嫁了人,断然没有回家的道理,就算她这个做母亲的想要她回来也不可能,不管她将来怎么样,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方家的地盘上。

就算是死也要保住她在方家的位置。

所以她更不可能将这话说出来,她只能瞒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后来产后出了月子,方词终于可以见到廖氏,他想要问廖氏有没有听见他和樊良冰的对话,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两人之间好像在保持着一种默契,谁也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张妈妈听完廖氏说的这些话,好长一会儿都没了言语,她活了这么长一辈子,见过了太多的事情,小叔子和嫂子有一腿的事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大多数的下场都很惨,只要被人曝出来都是为世人所不容的,而且吃亏的大多数都是女子。

方家属于书香门第,家中规矩森严,虽然没有像其他人家那样设下禁制纳妾的规矩,对家中女子规矩却一点都没有少。

樊良冰是方家嫁出去的姑奶奶方氏的女儿,方氏从小就受方家教养,樊良冰又是方氏长女,作为长女,方氏肯定会好好地教导她,樊良冰怎么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珏哥儿今年不过三岁,这件事发生在三年前,这三年来三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不尴不尬的关系,廖氏什么都没有说,将此事藏在心里面。

自从廖氏莫名摔倒一事以后,她身边原来的大丫鬟被发卖出去,就算廖氏没有身孕,张妈妈也不敢随便离开廖氏,这几年她一直跟在廖氏身边看着廖氏,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怕的就是廖氏会再出问题。

兢兢战战了好几年,廖氏还是出事了,只是出事的原因廖氏还没有说到,准确的说张妈妈连廖氏是什么时候出事的都不知道,廖氏的身体是忽然就败坏了。

然而,听了廖氏之前那么长的一段话后,张妈妈明白,廖氏的身体忽然败坏,和那两个人绝对有脱不开的关系。

室内的药味浓郁,廖氏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说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话,身上都没了什么力气,她强打着精神说话,双眼迷迷糊糊的半睁半闭,盖在被子下的胸口一起一伏,显得十分微弱。

廖氏这样,张妈妈看着眼睛都有点红了,她拉着廖氏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一样,她压抑心头酸涩的感觉还是问了。

“那奶奶这次忽然病重也是因为他们对吗。”

廖氏本来就觉得委屈,这份委屈压在心里面那么多年她都没有说出来过,早就成了她的心病。今日她察觉出自己快要不好了才将这件她视为羞耻的事情说出来,却更觉得自己悲哀,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的境地。

当年她出嫁之前,廖大夫人教她的那些东西难道她都忘记了吗。

廖大夫人教的再多,廖氏也没有过实际经验,而且廖氏遇见的事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世上女子但凡遇见,第一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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