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攘的地方有茶杯碎片,慢慢的两人推出这个范围,推到桌子旁边,桌上放着茶壶等物,两人同时撞到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瞬间全部掉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不过打红了眼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那声动静,只有旁边的人被这动静吓得哆嗦一下,有人还下意识的往外面看一眼。
厨房将饭菜送了过来,琼花为了在樊良瑾面前多一些存在感,就在桌前布置饭菜,听见茶房方向那一声巨大的动静吓得她手抖了一下。
为了用热水方便,茶房离樊良瑾的房间比较近,又是在一个院子里面,樊良瑾住的院子本身又不是很大。茶房那边动静太大,直接传到了樊良瑾这边。
琼花定力好,手不过抖了一下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
樊良瑾听着茶房方向的动静,眉头一皱,对旁边的蔷花说:“你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蔷花点头福身出去,樊良瑾端起手边茶杯,随口问旁边芷兰:“今日过来送茶的那个丫鬟我从未见过,你可知道她是谁”
前世樊良瑾在出嫁之前生活的范围实在是太过闭塞,有些一直伺候她的丫鬟她都不记得她那张脸。她身边不可能只有芷兰和蔷花这两个丫鬟,日后肯定会提一些人上来,好接芷兰和蔷花的班,今日那个丫鬟能借着端茶的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自然要给那个丫鬟一个表现的机会,人要是好的话她就留下来,让蔷花或者芷兰带一带。
芷兰想了想说:“是茶房的丫鬟,名字叫四儿,是个三等丫头。”
、装病
听樊良瑾说端茶过来的丫鬟是个不认识的丫鬟时,琼花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很快将桌子上的饭菜摆好,福身将要出去,蔷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使得她脚下的步子一顿。
蔷花进来,樊良瑾自然要问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蔷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樊良瑾说了一遍,樊良瑾听完以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说:“我本来也没什么罚人的习惯,对下面的事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们竟然会为了一点小事闹得这么大,还是罚她们跪在院子里面吧。”
至于什么时候起来,樊良瑾没有说。
整个屋子里面就樊良瑾一个主子,院子里的人全都是樊良瑾的丫鬟,樊良瑾这话一说自然是没人反驳,于是时隔几日以后,玲花和一个三等的丫鬟一起跪在院子里面让人围观,这脸丢的已经不能再丢了。
琼花默默地走出去,站咋屋檐下看着跪在门口正中的玲花,低着头眉宇间看的不大清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玲花只觉得憋屈,丫鬟和她动手的时候下手很重,她的腰撞在了桌沿上这会儿还在疼,胳膊也肯定被她掐紫了,一个贱婢居然敢对她下这样重的手,还不把她放在眼里面,回头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她的厉害不可。
她嫌丢人,不愿意抬头,头低的低低的,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站在屋檐下面的琼花。
琼花站了一会儿后默默地离去。
坐在屋中的樊良瑾想了一下说:“蔷花,你回头带几个丫鬟上来吧。”
蔷花点头道:“知道了姑娘。”
她又说:“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丢人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虽是这个院子里面的主子,下面的丫鬟婆子未必会把我放在眼睛里面,回头这件事肯定会传到别处去,被人当面问起来也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回头你出去跟老夫人说一声,就说我昨夜没有睡好着了凉,身体不适,病好之前就不去给她请安了。”
蔷花一愣,不懂樊良瑾怎么好端端的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出来,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这样做明显就是嫌丢脸,装病不出去显得欲盖弥彰,与她前几日的样子截然相反,怎么忽然走起了昏招。
转念一想,蔷花也就明白,樊良瑾之前懦弱了那么多年,难得站起来也需要一点过程,可能是她此时的思维没有转过弯来。
她有心说两句话劝解一下樊良瑾,转而闭上了嘴,选择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想清楚,她明晃晃的说出来樊良瑾的脸上不大好看,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助樊良瑾将这次丢人的事小心遮掩过去。
她点头说:“知道了姑娘,奴婢这就过去。”
樊良瑾看她一眼,唇角轻轻一笑:“你去吧,快去快回。”
蔷花转身出去,等蔷花身影不见,站在樊良瑾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芷兰忍不住的说:“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冒出这样的念头,实在是太”
樊良瑾抬手拦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自有我的打算。”
芷兰有点不懂樊良瑾想法,看她这样自信模样,顺从性的选择了相信,她觉得樊良瑾说话做事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蔷花到方老夫人那边将樊良瑾身体不适的消息说了一遍,方老夫人听完后叹了口气,只说让樊良瑾好好地养着,又让丫鬟给樊良瑾请个大夫过去。
蔷花跪谢了方老夫人慢慢的退出去,回去路上开始琢磨起樊良瑾的真正用意,她自持自己聪明,可从樊良瑾重用她开始起她几乎都没能看懂樊良瑾,有的时候连她心中真实的想法都猜不出来,就像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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