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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樊良瑾道:“我也还记得表嫂以前的样子,可谁能想到最后表嫂会变成这样。”

廖氏的事情给方笙冲击比较大,樊良瑾这一句略显敷衍的话说完以后,方笙就不再说话了。

樊良瑾离去,廖氏望着樊良瑾的背影问张妈妈:“爷呢”

张妈妈说:“爷出去了。”

廖氏不解道:“他好端端的出去做什么,他不是喝醉了吗。”

张妈妈道:“奴婢也不知道,爷之前还好端端的睡着觉,睡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睁开眼睛起身就要出去,丫鬟想拦都拦不住。”

廖氏有点遗憾的说:“那只能再找个机会了。”

那边方词昏昏沉沉地往外走,他今天喝的真的很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心里面有一个十分强烈的念头他必须要出去,他不能呆在他原来呆着的原因,这样的理由或许令人无法理解,就连方词也这样认为,可是他还是选择离开,只为了他心里面那个说不出来的理由。

樊良瑾回去后换下廖氏的裙子就再也没有穿过,她对廖氏始终都有一种膈应的感觉,那种膈应的感觉大概是她前世在廖氏死后嫁给方词的缘故,她面对廖氏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她抢了别人的丈夫的感觉。

次日,蔷花一脸无语的进来,樊良瑾见着了好奇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蔷花说,昨日方词醉酒回到家中,在廖氏屋中躺了一会儿后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出门,结果出去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到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

按理说好好地一个爷们又是成年人出去一个晚上实在是不算什么,可关键是昨晚方词是醉酒出去,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带,在方词上面两个兄长就算身边带着下人也都相继出事。

方大夫人对此事极为敏感,听闻方词出去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身边连一个小厮都没有跟着,失踪了整整一个晚上。方大夫人当时就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赶紧吩咐下面有空的下人出去找方词,而蔷花的爹也在找人的队伍之中。

蔷花之所以无语是因为她爹林二昨天巡逻了一个晚上,到家里面连个觉都没来得及睡就被方二夫人给派了出去。林二年纪已经不小,蔷花又心疼自己的爹,自然会觉得无语。

听完蔷花的描述,樊良瑾的注意力全在另外一件事上面,她问蔷花:“你说昨天四表哥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蔷花想了想道:“应该是还是巳时出的门。”

樊良瑾陡然站起来,昨天巳时她在廖氏的房间里面换衣服,那个时候她没有看见方词,说明方词在她进去之前就已经出去了。

方词是廖氏的丈夫,就算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并不怎么好,方词在哪里廖氏也应该知道,就算廖氏不知道底下的下人也会知道,廖氏让她去她房间里面换衣服,难道没有人知道方词当时也在的吗。

樊良瑾眨了眨眼睛,在这个时候,就算她不想多想也要多想了。

樊良瑾面色忽然变得严肃,看的蔷花一愣一愣的,因为摸不准樊良瑾的情绪,蔷花也没有说话,只看着樊良瑾等她的反应。

芷兰和樊良瑾亲近一点,昨天是她跟着樊良瑾出门,樊良瑾听完蔷花的话以后就变得脸色不对劲,本来没怎么注意蔷花说什么的芷兰仔细回想了蔷花的话。

她的记性比较好,尤其是樊良瑾最后的一个问题问的比较突兀,仔细一想她也明白樊良瑾为什么会忽然情绪变得不对劲。想通后的芷兰脸色变的也不大好看。

蔷花不懂里面事情,当着樊良瑾的面她不好问芷兰,只得干看着不懂得发生了什么。

此时樊良瑾的内心简直就是翻江倒海乱成了一团,她捂着胸口慢慢坐下,思绪怎么也无法集中起来细想事情,现在她满脑子全都是方词巳时在廖氏房间里面,那个时候她在廖氏的房间里面换衣服。

樊良瑾情绪不定,芷兰伸手把手放在樊良瑾的手背上以另外一种方式安抚樊良瑾。

后背上忽然传来柔软的热度,樊良瑾望着自己的手背,望着手背上多出来的那只手,顺着那只手网上看看见芷兰紧张而又担忧的神情。

前世的事情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她眼前一一浮现,她眨了眨眼睛,忽的抱着芷兰趴在她的怀中失声痛哭。

樊良瑾动作实在是突兀,把屋里面的人全都给惊到,蔷花反应很快,赶紧出去,留下芷兰一个人面对樊良瑾。

樊良瑾已经很久没有在人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忽然抱着芷兰哭,芷兰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只用手笨拙的安抚樊良瑾的后背,哄着樊良瑾不要难过。

樊良瑾哭了一会儿后情绪慢慢平稳,芷兰掏出帕子为樊良瑾擦拭脸上的泪水。樊良瑾望着蹲在她的面前,对她忠心耿耿的芷兰,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她现在实在是没什么情绪说什么,直接对芷兰说:“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芷兰很听话,樊良瑾说她累了就是累了,就算樊良瑾哭的再伤心,只要樊良瑾不会说的事她也不会多问,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着樊良瑾亲口告诉她。

她服侍樊良瑾躺下后就坐在屋中没有离开。

樊良瑾隔着纱帐,望着芷兰的身影翻身往里面侧躺。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就算她的心里面再乱,有些事情还是如同一个模糊的影像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想起前世的一桩旧事。

当年她莫名其妙的嫁给了方词,本来委屈的人应该是她,一个嫡女就算是没有爹娘也不应该嫁给一个表兄成为填房,方老夫人口口声声说疼她爱她,最后却将她嫁给自己的孙子做填房,难道在她的眼中这就是疼她爱她的方法,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辈子。

直到嫁给了方词,樊良瑾都始终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她只知道一件事,自从她和方词的婚事定下来以后,方老夫人对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喜爱,颇有点冷淡的意思,平时对她只有面子情分的方大夫人在方老夫人面前是毫不遮掩的表露出了她对她的不喜欢。

方大夫人一直都是一个低调的性子,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一个人也从来都不会在人前表露出来,只会藏在心里,在平时说话做事的时候给人下下绊子,就像樊良冰一样。

方大夫人对她可没有樊良冰那样的含蓄,她不仅光明正大的在方老夫人面前表现她一点都不喜欢樊良瑾,还公然的在人前说她不好,廖氏生的珏哥儿也不让她沾手。

曾经她很喜欢珏哥儿,觉得珏哥儿和她一样是一个寂寞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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