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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用去打听了,奴婢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樊良瑾转身看她,等着蔷花说话。蔷花说:“在奶奶刚和庄家定亲的时候,常妈妈就让奴婢的家人和下面的管事为奶奶打听清楚了庄家的情况,只是奶奶没问,奴婢就一直没说,常妈妈吩咐奴婢奶奶没问就不必告诉奶奶,奶奶若是问了就说。”

说到常妈妈,樊良瑾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常妈妈年纪已经大了,前世她为她操劳了一辈子,这一世樊良瑾只想让她可以活的平平稳稳的,没有太多的烦心事找她。

在她嫁人后没有多久就把卖身契还给常妈妈,买了几个仆人买了宅子专门伺候她,一转眼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看她了。没想到常妈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为她做了这么多。

“既然你知道,就和我说说吧。”

蔷花点头,将庄家的人际关系给樊良瑾疏通了一遍。

庄际是五年前离的家,据说当时正值给庄际议亲的时候,以庄际的出生当时有不少的名门贵女都想嫁给庄际。就连宫中的妃子对庄际的婚事也很感兴趣。

京城因为庄际的婚事还真是热闹了一阵子,就连赌坊都开了赌局,赌庄际最后会娶谁家千金。

赌局一开,下注的人不少,其中不乏那些王孙公子哥,还有各家对庄际感兴趣的有女儿的人家。有些人家爱面子,觉得压在自家女儿身上的赌金少了,就找人以旁人名义在自家女儿的名字上下了重注。

庄际长得好是毋庸置疑的,选女婿不光要选家世,才学,相貌也是件很重要的事,庄际的家世加上他的外貌直接成了很多人的目标。其实最重要的是庄际上头没有母亲,姑娘嫁过去不用受婆婆的气。

那段时间京城百姓见面说话最多的不是你好啊,你今天干了什么,而是问你觉得庄际最后会娶谁为妻。

赌局上百花齐放,京城中大户人家的闺女实在事太多,赌注压得众人眼花缭乱,就在这纷乱的赌局中,有一个人压了庄际最后谁也不会娶的赌注,压赌的人姓名不详,鉴于这注赌压得比较有趣,就有不少人跟风压在了上面。

多数压得人是无所事事的王孙公子,他们不差钱,看不上这点赌金,压了纯粹是为了玩而已。

赌局闹得越来越大,就连宫里面的皇帝也听说了这件事,他没有跟着下注,只让身边的人关注赌局里面谁压得是最多的。

那个时候,庄际妻子人选压得最多的是左相家的孙女和尚书家的女儿,当时很多人都觉得庄际妻子的人选会在这两个人里面诞生。

最后的接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在庄际婚事炒的最热的时候,事件的主人公忽然间跑了,紧接着娶妻的人变成了庄太傅,娶得是车家的嫡女,正是现在的车氏。

而这个车氏的堂姐也在这场赌局之内。

庄际的婚事随着他离家出走,庄太傅娶继室卸下了帷幕,所有压赌局的人,只有压了庄际谁也没娶的人赚了满盆。其中还有一个极大的庄家,在里面赚的极多,羡煞了不少人。

庄际的婚事落下了帷幕,赌局上赌庄际谁都没娶的人成了京城百姓的议论对象,最后不知道是谁说起来,说第一个压庄际谁也不会娶得人正是庄际本人。

这个传言出来后众人哗然,输了钱的人纷纷觉得自己受了骗,有心找庄际麻烦要他把骗他们的这笔钱吐出来又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只能嘴上嚷嚷个不停,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淡了下去。

庄际离家,车氏进门。庄家内宅没有女眷,庄太傅嫡妻死了十几年都没有续弦,庄家内宅只有庄太傅和庄际两个成年男子,平时倒也没什么事情,车氏没有进门之前庄家内宅一直都是让家中老仆管理,车氏进门后三天,庄太傅就将内宅交到了车氏的手上。

车氏还没有嫁进来之前,管理内宅的管事娘子严业家的,在庄家内宅可以说是只手遮天,除了庄太傅和庄际之外就是三主子,谁都要看她的脸色做事。

车氏一嫁进来就夺走了她手头上的差事,以后她还要看着车氏的脸色做事,这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觉得好受,更何况严业家的还是个喜欢权利的人。

为了后院权利,两人也是好长一段时间的争执。几年前车氏刚刚嫁过来根基还不稳,庄太傅就要把管家权利交到车氏手中。严业家的再有几分不愿意,看在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庄太傅给的份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中权利给了车氏。

不过严业家的在内宅经营了这么多年,庄家内宅里面几乎都是她的人,车氏新官上任,对庄家上下都很不熟悉,底下的管事要是故意找麻烦,车氏就很容易被下面的人整治。

刚开始管家的那段时间车氏委实吃了不少的苦头。

、见面

人不可能一直吃苦头下去,更何况车氏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欢吃亏的人,在接二连三的被下头的人耍以后,车氏彻底的怒了。她在摸清楚庄家下人的关系之后,果断的使了法子将那些跟着严业家的蹦跶的最厉害的几个下人个处置掉,以杀一儆百的方式让那些下人安分。

车氏的手段使得很好,那些有心继续和车氏作对的人看到其他人的下场后纷纷老实了下来,车氏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庄家内宅一直以一种平衡的方式过去这么多年。

不过从樊良瑾嫁进来后,庄家内宅就有点不大安稳。本来车氏和严业家的各占半壁江山,一直很相安无事,现在多了一个樊良瑾,那就代表又有一个人要从他们的手中抢夺管家权利。

在樊良瑾不知道的时候,严业家的已经私下里面活动过好几次了。

听蔷花对她说严业家的那些小动作,樊良瑾冷哼一声,他们不过是庄家的仆人罢了,卖身契都握在庄家人的手中,一个下人凭什么和主子作对。

樊良瑾对管家权利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不代表她是个忍气吞声的人,严业家的没有犯到她头上还好,若是犯到了她的头上,她不介意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

她不是当年的车氏,手段简单,她出手绝对不会让那群人好过。

“照你这样说,当年夫人嫁进来之前,夫君就离家了”

蔷花点头说:“是啊。当年大爷离家,外面曾有一段时间传言说大爷不想看见老爷娶继室。又说继室年纪和他实在相近,他在家中呆着实在是尴尬,就直接跑了。”

不过第二个说法的可信性比较低,庄际那个时候也差不多要娶妻室了,第一个说法比较靠谱点。

庄太傅嫡妻死了十几年都没有娶继室,就在庄际快要成亲的当口莫名其妙的娶了一个继室回来,这其中有太多值得说道的地方。

显然,樊良瑾也注意到了这点:“那你知不知道老爷当年为什么会娶夫人回来”

蔷花摇头,有点愧疚的说:“这个奴婢打听不出来,老爷娶夫人这件事好像是忽然做的决定,等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婚事已经定下了,婚事定下后没多久夫人就进门了。”

“庄家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樊良瑾喃喃道。

蔷花和樊良瑾说:“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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