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章 那个畜生是谁?(1 / 2)

www.biquxsw.cc,军婚缠绵之爵爷轻点宠 !

米晨硕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说:“那天电视上演了一场强女干的戏,你当时情绪很激动,关掉电视后你问我:如果我被人这样了,你还会要我吗?然后,我信誓旦旦的说: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因为我会保护好你的……”

米晨硕有些说不下去了,一拳砸在茶几上,“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那个畜生是谁?我去杀了他!”

佟艾睿看着一分两半的茶几,微挑了下眉梢,只要不把房子烧了,就让他出出气吧,这种事,谁摊上了谁受不了。

苏晴看着他瞬间肿起了的手,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起来,“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你去Z国后,拜托邵刚照顾我,他对我的确照顾有加,我也很感激他,可有一天,我们上完晚课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他喜欢我。我当时吓了一跳,转头便跑,等我跑远了,才听见他说,他是开玩笑的。

他虽然这么说,我也没停下来,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咱们住的那间公寓前面有一片小树林,以前你在家的时候,一到晚上,我们就会去溜溜弯,那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可是,那天,那里却成了我的噩梦……”

苏晴把头深深的埋在手心里,哽咽着。这几年,她天天晚上都会梦到那片小树林,不是她和米晨硕的,而是那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的背影。

米晨硕走过来,想安慰她一下,苏晴却猛地抬起头,躲开他。

“你坐回去,让我把话说完。”

米晨硕退了回去。

苏晴拿起纸巾擦了下脸上的泪水,“那天天太黑,那个男人还戴着一个只露了双眼睛的帽子,我拼命的呼叫,没人来救我,我只能眼睁睁的被他侮辱。回了家,我拼命的洗,可我觉得我脏了,我更配不上你了,第二天我便拿着行李回了学校。”

米晨硕两眼充血的看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此时,他谁也不恨,他恨的是他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他还是个男人嘛!

佟艾睿按住他的肩头,这会儿不能让他在发作了,免得他伤了他自己。

苏晴抬眸看着他,轻轻的摇摇了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别这么冲动,这事谁也不能怪,这都是命,当年,我妈妈就是这样怀上我的,她想不要我,可医生说,胎位不正,不能做手术。

我就是我妈的翻版,等我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医生说,我贫血严重,不适合药流,只能等月份大了,做流产,可月份大了,医生又说胎位不正,做手术很危险,还有可能导致我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

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感觉到了绵绵的胎动,最终我没舍得做掉她。这些年,也幸亏有她陪着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米晨硕痛心疾首的问道:“你既然都答应我和好了,为什么还要离开,如果,你把这件事跟我说,我会和你一起照顾绵绵的,我会把她当我的亲生女儿的。”

苏晴轻笑声,“米晨硕,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祝福。我出事后,晏紫夫人来找过我,她说的都是一个做母亲的肺腑之言,她没因为我的出身而奚落我,但我明白,我的身世,加上我被人……不管哪一件,我都不配再待在你身边。

还有那个邵刚,我一直以为他是好人,可是,昨天我才知道,我们俩都认错了人。我因为他的一句话恨了你这么多年,你因为信任他,公司差点毁在他的手上。”

米晨硕被佟艾睿按着肩头,连动都不能动,只能用那双喷火的眼睛去杀人,他咬着牙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恨了我这么久!”

“他说,你早就知道我被人……不说,只是想看我演戏,想看看我究竟能演到什么时候,等看腻了,你就一脚踢了我,你是不会要一个被人玩过的女人的。”

哈哈……米晨硕突然就笑了,笑声中带着绝望,也夹杂着怨恨。

佟艾睿一把抱住他的肩头,“三哥,你冷静点!家里还有孩子,别吓坏了她。”

米晨硕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大声吼道:“我做人做的这么失败,你让我怎么能冷静的下来!你去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我要杀了他!”

佟艾睿见他已经失控,站起来三下两下便把他制服,压在沙发里,挥起拳头一通狠打,“我先打醒你,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这样还有用嘛!”

苏晴眼角抽动了下,走过来,拉住佟艾睿的手,“他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在打他了。”

佟艾睿放开米晨硕,米晨硕无力的趴在沙发上,伸手抓住苏晴的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我们可以做朋友。”苏晴眼中噙着泪,“你愿意有我这样的一个朋友吗?”

“我不愿意!我想给你个家,我想保护你一辈子。苏晴,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忘记过去吧。没准绵绵是我的孩子呢,哪怕你不爱我了,但为了孩子,我们在一起吧。”

苏晴没有丝毫犹豫的抽回手,“米晨硕,绵绵是那个人的,你别做幻想了,如果你不想和我做朋友,那我会再找一个地方躲你五年、十年的。”

米晨硕把头埋在沙发里呜呜的哭出了声,一个男人,如此的放声痛哭,苏晴和佟艾睿的眼圈都红了。

苏晴吸了吸鼻子,“米晨硕,谢谢你爱过我,但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真的没法迈过这道坎,我用恨支撑着度过这五年,现在,我知道我恨错了人,但那种内疚,那种无法形容的自责,还有我们之间悬殊的身份,这都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