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
刚才还在跟以斯帖对话的那家伙突然扑到了罗怡脚下,十分激动地咕咕咕咕说了一大串话,以斯帖反复地问了以后,给罗怡翻译说,他们不能吃洋葱,死后一定要喂狗,要不,他们情愿死在这片沙滩上。
罗怡本来也不想给他们吃洋葱,她好容易才清理掉城堡里的狗屎味道,可不想那么快就被另外一种气味占领,但是
“他们要死后喂狗”
“是的,这是他们宗教的规定”说话的时候,以斯帖的面孔也在扭曲。
“”罗怡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让他们死在沙滩上,那些骑士肯定不会退自己的钱:“他们要是自己情愿,叫他们到时候自己买狗。”
那人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喜出望外,和同伴叽里咕噜了一阵,一起给罗怡磕了头。
罗怡从骑士们手里打了些折扣买下了他们的大部分行李,荷包又出了一次血。
带着新买的奴隶往回走的时候,以斯帖凑过来咬她的耳朵:“这些人不对劲”
“我知道。”罗怡苦恼地想,不吃洋葱,死后还要喂狗,我就知道老天没这么好心这年头就不能捡到一个jg神正常点的么
这十一个拜洋葱教徒被她暂时安置在了新盖的学校里,罗怡叫他们自己设法先安顿一下,等村民替他们盖好房子再搬过去,然后又对以斯帖说,这两ri就先搬到城堡里来住吧,等你爷爷和弟弟回来再搬回去,否则跟这些光棍住得太近了不方便。
“咳咳。”以斯帖忸怩了半天,只得跟罗怡往明白里说:“我我没什么不方便的,但是他们不能跟我弟弟走得近了”
“啊”
第62至高之爱
罗怡赶紧把手里的事情都暂时停了,再一次抓了以斯帖的差,加班审问这批人。
得到的答案让她风中凌乱。
这些人的确xg向和一般人不一样,这不是因为教义,是因为他们爱国
这是什么狗屁答案
详细地问了,才知道,拜洋葱教的国家被卡拉曼人征服后,他们变成了亡国奴,被强迫在改宗和砍头之间ziyou地二选一。
经过ziyouzhu的选择后,他们的脑袋还留在了脖子上,但是心里并不认可这种ziyou的选择。
于是,就用一些比较隐晦的方式来反抗。
卡拉曼人禁止干什么,他们就偏干什么。
凡是敌人禁止的,我们都要干
结果
卡拉曼人禁止喝酒,他们就一天到晚地喝,卡拉曼人禁止搞同xg恋,他们就
“就用这种方式来爱国”罗怡哼了一声,她觉得爱国是一种很高尚的情感,但是要用对方式方法,为国捐躯,或者好好工作,都是值得鼓励的,但是用搞基这种方式来爱国,这,这也太太他喵地跟自己过不去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古人还用给自己老婆女儿裹小脚的办法来爱国好吧,这群拜洋葱教的信徒虽然脑袋里装的不知道是啥,至少坑的是自己,没有坑别人。
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他们好
这些人初来乍到,肯定得有人看着他们,男人不行,女人也未必保险啊
罗怡在穿越前曾经看过一本小说,里面有这样一个情节,痴恋男主的女主为了防止男主出轨,把他所有的宫女都赶走了,只留了一堆太监给他。
罗怡当初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很没有同情心地哈哈大笑。
因为那个男主不是别人,是汉武帝。
汉武帝的博爱程度,可以让那个号称“所有女人的男人,所有男人的女人”的凯撒都自愧不如。
因为,他的爱人有三种类型。
男人,女人,宦官
都是经过司马迁班固签字盖章证明同床共枕过了的。
当然,必须声明的是,他虽然很博爱,但是还是很有节co的他一不控人妻,二不控绿帽,三没有对小妈和亲生女儿出手,四没有逼迫自己的女xg和山羊公狗发生跨越种族的恋爱,比起他家族里的那些奇葩,堪称三观正直遵纪守法的好人了
谁能保证这十一个家伙里面就没两个这样博爱的呢
罗怡可不会像那个写小说的一样,认为换个xg别看管就万无一失了。
她头疼地想了半天,然后瞄上了一个人。
“传教”
罗怡猛烈地点头,“这十一个都是被异教信仰迷惑的羔羊,急需正统信仰的教导,除了您,这里没别人可以做把他们拉直这件事了。”
“我还有别的事忙,他们都迷惑那么久了多迷惑几天没事的,我先走了,明天,不,后天见”到这里遇到的所有事里,还有比魔王请他传教更不靠谱的吗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别啊,有什么事情比传播信仰更要紧教士先生教士先生”
魔王望着一溜烟消失的教士,恨不能向主教投诉这样对传教一点热情都没有的人,是怎么通过教士考试的啊
这件事最后还是解决了。
汉森太太很高兴十一个光棍落在她手里,她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缺听众了。
而那十一个人,看起来,也不像能威胁到汉森太太的样子
至于他们会因为汉森太太的唠叨变直,还是往死胡同一走不回头,那就只有等时间来决定了。
第63无常的命运
无论是趁着国王驾临去做买卖的商人,还是去参加比武大会的骑士,返回布拉德领地的时间都比预料的要早。
原来,就在国王陛下进入图尔内斯特的前一天,有个叫艾伯塔的贵族他是阿尔伯爵的兄弟领着一批人,冒充国王陛下的使者,趁夜从码头开走了十条船,预备去做一些不法的勾当,很有可能是去投奔北方人,也有可能是去投奔卡拉曼人。
当时负责管理这些等待检阅的船只的是费萨尔伯爵的兄弟奥多,他听到这件事后,因为怕被国王责罚,就自作主张地带了全部的船只去追赶。
gu903();不幸的是,当晚海上起了风暴,而那些新转行的水手,那些只用了一年时间建造的船,又如何能与这大自然的伟力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