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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罗怡大魔王只有绿着脸在刚刚讨论完应该不应该收下一个没蛋蛋的黑叔叔和一堆奇形怪状的闺房道具再以自己御用的名义卖出的问题之后,立马进入了应该不应该立即发兵偷袭位于圣奥美尔的流亡王室基地的问题方向虽然不同,哪个更没节操一点却实在不好说

“我们可以冒充海盗打劫,这样进不止可以打前朝余孽还可以讨伐支持前朝余孽的圣奥美尔,退可以挥挥衣袖,罪名不落一点。”

话语说得十分美妙,但是罗怡毫不客气地横了发言的那个琥珀色眼睛的前海盗首领一眼,很确定他不是准备冒充海盗行事,他是拿到了新船新武器之后想过过自己老本行的瘾许多用纽斯特里亚海军的名义不方便做的事情,无名的北方海盗尽可以做,横竖有冰海相隔,谁也不能跑到他们的老巢去跟一帮玩活人祭祀的家伙对质何况他们自己内部也分成许多部族打得你死我活但是老海盗的话获得了参谋长的支持:“听起来不错如果圣奥美尔因为支持前朝余孽而受到沉重打击的话,就无力继续与我国作对,否则,即使流亡王室全灭他们也可能打着联姻与继承的旗号行事。万一我们打击流亡王室的计划不顺,那也只是一群海盗吃瘪而已,与本国的威名无损。”

“但是,”有人提出了异议,总算还有人有些节操,女王陛下欣慰地看了一眼满脸纯良的海军总指挥,但是接下来的发言让她深感自己欣慰太早:“我们的人里只有少数是金发,武器和船只也不符合,特别是我们的船,只要见识过我们的海军打海盗的人绝对不会认错”

原来他并不介意客串一把海盗,只是担心细节穿帮而已

“金发可以染,这不是问题,”参谋长用手指敲了敲自己椅子的扶手,琥珀色眼睛的前海盗首领马上把话接了下去:“船只也不是问题我们又不准备和他们在海上决战我们以前虽然是海盗,打的可不是海战,我们也是陆地上的战士新船只是用来运兵的话,一般人不细看是看不出差异来的。”

“那武器上的差异呢”

“长戟本来就是我们的长斧变化而来的,以重步兵集团为主也是我们的风格”

第301战略目标

“停止”女王陛下大吼一声,重重地举起惊堂木本来的作用似乎大概也许是玉玺往面前的桌子上敲下,乓乓乓连续三击,总算终结了一群毫无节操的转职强盗和阴谋家热火朝天的打劫计划磋商小组会,她不悦地眯起双眼,目光从一个个完全沉浸在老本行里面刚刚被惊堂木中断思路的手下茫然的面孔上掠过:“我们的战略目标通俗地说,最终目的,是什么”

刚才还讨论得津津有味的军事小组登时哑火,接话的却是在座的另外一个人。

“彻底消除战乱,让任何强盗不管是国内的不法贵族,还是来打劫侵略的异教徒,又或是自称正统的前朝余孽都不能再染指纽斯特里亚,只要他们胆敢对这块土地打主意,就要把他们统统绳之以法,让所有生活在纽斯特里亚这块土地上的人民,不管是妇孺还是老人,都可以幸福平安地在阳光下自由行走”先前在一旁没有参与战术讨论的总主教朗声说到。

“欧”参谋长杰生哼了一声,不过他倒不用捂脸或者翻白眼,因为在座的各位一般都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他的声音却源源不断地冒将出来,而且语气相当地阴阳怪气,令人不快,“您最近的布道做得太多了,这里可不是教堂,也不是您的教士学校,冠冕堂皇的话还是省一省吧。”

“我最近吩咐人在窗户下面种了一大丛玫瑰,可惜今年花期已过,您现在闻不到花香了。不过明年一定能闻到。”总主教笑容可掬。

参谋长将这句话里饱含的威胁之意听得明明白白,也清楚这次要是去跳窗可不是轻松之旅。但要是谁以为他会因此闭嘴那就大错特错了,他的声音更加阴损了“您真有闲工夫。还能照顾花花草草陛下,我要的助理怎么还没有,别人都闲的照顾起花草了,我忙得连太阳都不常得见。”他这样抗议道。

“乓”罗怡气得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们两个这里是朝廷,不是花鸟市场再在朝议上扯有的没有的,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加班加班”

加班的诅咒从大魔王口中脱口而出后,在座的人都被震慑,乖乖闭嘴,听她说下去:“诸位我们的最终战略目的是消除纽斯特里亚的战乱。是让任何强盗都不能再染指纽斯特里亚,我们的所有战术行动,都必须为这一战略目标服务如果我们的具体战役结果对我们的战略目标起了反作用,那么即使交换比打赢了,获得了丰富的战利品,结果也是输你们明白吗”

从幼年就开始戎马生涯的几位前强盗现军官齐刷刷地用茫然的表情告诉女王陛下,他们不明白。

“这样说吧,如果我们的目标是往北,但是马车在往南行驶的话。马越好,车夫越能干,路费越充足,这些优势反而会使我们离我们的目的地越来越远。明白吗”

琥珀色眼睛的前海盗其实不明白马车和跨海偷袭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很明白女王陛下的脸色,也明白她在宫廷中绝非傀儡的地位。所以在女王问出这句话后,他立即喊道:“明白”然后脑子飞速地一转。抓到一个思路就往下讲:“因为我们的目的是驱逐所有的强盗,打散他们染指纽斯特里亚之心。不仅仅是对付前朝余孽,所以必须打出旗号而不是伪装成海盗偷袭”

“正是如此我们的目标不是区区一个前流亡王室,而是所有对这个国家有企图的强盗们,所以我们要猛击第一个伸出爪子的,打得旁观者再也不敢伸手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们打的就是所谓的亮肌肉”

“明白了”杰生哼哼着,声音好似剧烈的牙痛,“那我们又得自备干粮了,也不能就地解决,还没有战利品陛下,这预算又得重做”

“重做什么”罗怡惊讶地说道,“为什么你觉得不能有战利品”

“陛下,我们要是打上纽斯特里亚海军的旗号,可怎么抢劫啊”

“笨纽斯特里亚军队当然不能抢劫了,你们可以解放嘛”罗怡还记得二战时期跟随盟军收复法国的记者写的回忆录上说,盟军中非常流行“解放”,例如某位盟军军官为他的妻子“解放”了若干上等花布,为他的儿子“解放”了许多各国邮票,至于经他之手“解放”的法国陈年葡萄酒,那是多到数不清兄弟连里也有大兵们“解放”了一桌子银餐具的镜头既然二十世纪的灯塔国军队可以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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