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皇帝死了他都死不了,没准个十天八天就回来了。”
我是十天八天的分界线
“郡主,郡主,好消息好消息,宫里传来消息说少爷的案子平安昭雪,现在已经被皇上从天牢里放了出来,过会儿就要到家了”
啊楚怡颇感失望的泄了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这边的思想工作还没做完呢。
她觉得,虽然小晋说的话经常有点不靠谱,但那小家伙在大事上倒是没差过也不知道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所以知道周文郎指定没事,她又开始了撮合露水姻缘的伟大事业。
这不是,她已经劝苏婉好几天了,就希望对方能在周文郎落难的时候去看看他,为了好人做到底,她连东西都给准备好了,人员也都打点好了,可苏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遮遮挡挡就是不去。
唉,这真爱也有点靠不住啊难不成,出卖周家父子的人还真能是她
再次把隐隐升起的想法压到心底,楚怡迈步去正院等消息。
“郡主”看到楚怡进来,周夫人一脸欣喜的拉着她的手道,“老爷和郎儿没事了,咱们周家没事了。”说到最后以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如果没有这个郡主儿媳帮着支撑,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想起以前的种种,周夫人的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愧意。
她幼时颇有才气,在女孩堆里也算是一等一的才女,可等要选夫婿的时候才发现,她这个相貌清秀的才女,怎么都比不过那相貌娇艳的美女,每当她家里为她看中一个才子,那才子就追着美女跑了,再相中一个才俊,那才俊又追着美女跑了。
这里面最最胸大无脑,最最招蜂引蝶的就是楚怡的母亲,那女人靠着一张妖艳的脸蛋,直接吸引了她最欣赏的才子,可恨的是吸引了她还不知珍惜,转头嫁给了一介武夫多罗郡王
按理说这都是闺阁之事,如果婚后幸福她也就早早忘了,可偏偏丈夫对她尊重有余,宠爱的也是娇媚的妾室,这让心高气傲的周夫人彻底暴怒了,她发誓,一定要教育自己的儿子远离娇媚女
不知道这便宜婆婆心里的想法,楚怡扶着对方坐下,打量了一眼四周出声道:“姑姑和表妹呢这么大的喜事怎么没见她们母女”不去看就不去看,人都到家了总得出来接接吧
听她提起那对母女,周夫人不悦的道:“这是咱们家的幸事与她们何干”
亏她以为那苏婉是个好的,还想着如果儿子真喜欢娶回来倒也无妨,谁知没事的时候舅母长舅母短,有事的时候连个面都不见了可是实实在在让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落难时方知方知人情冷暖,以前她真是瞎眼看错了人。
看着气呼呼的婆婆大人,楚怡正想着怎么为苏婉解释,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帘拢一挑,清逸俊雅的周文郎面带笑容迈步而入:“母亲,怡儿,我回来了”
怡儿
楚怡身子一僵,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8章遭遇冷暴力七
楚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自己的智商,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是朝着目标前进,但其结果都是惨不忍睹。
就像此刻,明明在她的想法里应该是劫难后重逢,她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渣男贱女眉目传情,可看着那一向对自己冷眉冷目的周文郎,满目温柔的给她夹了一筷子佛手金卷,她简直连哭的心思都有了,就差没拽着对方的脖领子问,你特么到底被谁穿越了那个冷淡面瘫的周文郎呢快把他给我还回来
见妻子对着块佛手金卷先是隐忍挣扎,后是面露狰狞,周文郎不但没有厌烦反而泛起淡淡的心疼:自己的一场牢狱之灾,让怡儿的病症更重了。
在狱中的时候他就担心对方的怔仲之症,那时候他甚至怨恨自己没有早点给她一个孩子,如果有个孩子,怡儿以后还能有个依靠,否则身有怔仲之症的她今后又该倚靠何人好在上天怜悯、皇恩浩荡,让他父子得以脱身,从今后他一定会好好的陪着她,好好的照顾她。
那说,他怎么出来的其实这里面没什么狗血戏剧的成分,军资被贪的案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苏宇谦被关也不是时间短了,皇帝暗处的人早就把这事查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一直在这吊着,没想到那群乱臣贼子见这事久不结案,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以至于贪念大增,想顺势把周恒这个兵部尚书扒拉下来换成自己人。
皇帝对周家父子还是很器重的,自然不能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所以设了个计使了个套抓住部分幕后主使,周家父子也就被放了出来,当然,我们楚怡只要知道周文郎无事就好,对这些细情并不怎么关心,所以也就没太细问。
此时的她只关注一个问题,这剧情都偏成这妈样了,她到底能不能掰过来了
“唉”忧郁的叹了口气,楚怡看向不远处非要给她画相的周文郎。
今天她穿了件桃红色的袍子,袍子的领、袖和前襟等处都被她让丫鬟绣上了镶滚花边,远处一瞅,那叫一个花团锦簇,以往的周文郎看到她这样必保不会瞅第二眼,可今儿个这位不但瞅了,还饶有兴致的要给自己画相这人的脑子怎么了该不是坐牢的时候被刺激过度了吧
周文郎自然不是被刺激过度,他只是想陪陪妻子,问题是想的挺好,实施的时候却发现不管做什么,他想陪的那个人都是情绪消极无精打采。面对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以前在他心里自己的面子、官位种种的一切都比楚怡重要,他自然是要掖着瞒着,如今的楚怡虽然不能说重于一切,却指定比面子重要。
被请来的老太医诊完了脉,又问了下具体情况,而后对周文郎道:“郡主的内火虽盛,但不属于怔仲之症,最近的种种变化想必是久无子嗣心中过于忧虑所致。”至于身体无碍却怀不上孩子的事,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听到太医的话周文郎却是安了心,楚怡为什么至今未孕他比谁都清楚,为了不让自己沉迷女色,他每月都是按着次数来的,而且这次数还经常赶上对方的身体不适,本着过期不候的原则,他们夫妻一个月也没两次亲近的机会,没有身孕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既然是心药所致那自然是心药来医,所以当天晚上,把自己洗刷干净躺在床上,就想安心等着会周公的楚怡,突然发现身后紧贴过来一个男人
“你干什么”惊叫的同时,她紧抱着被子蹭的一下躲进了床脚。
这举动把周文郎闹了个大红脸,举起的手伸也不是落也不是。大半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妻子,你说他想干什么本来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他一搂她一靠就水到渠成了,今儿个怎么还叫上了
不过他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不是白读的,顿了顿当即道:“夜里寒凉,被子有些薄了,怡儿不冷吗”冷的话就靠过来吧,咱俩继续水到渠成。
被子薄了把自己团团裹住只露个脑袋的楚怡先是摇了摇头,而后高声道:“玉竹,少爷冷了,快去拿两床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