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有些愕然,这世界的风气没想到还很保守,按道理来说,这么发达的社会,大学里面同居根本不算个事。
不过既然她这么说,那就肯定是真的,突然搬离原来住的宿舍,也不太好解释。
见苏慕神情有些低落,方茹连忙走了过来,柔声说道:“木头,不住一起,平日里我也会经常过来的。帮你换洗衣裳,还有做饭,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啊。”
“就是不能一起睡觉。”
苏慕很小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啊”
方茹的眉毛竖起来了,神态有些羞恼,伸手就捉住苏慕的耳朵,把姐姐的威严拿了出来。
“哎哟好痛小茹姐,我说那就已经很好了。”
“哼”
见苏慕改口,方茹这才得意的扬了扬头。
“把你的衣裳脱下来,都有些脏了,我给你洗洗。”
“不用了吧,你上了一天的课,也很累了。”
“叫你脱就脱,说这么多干嘛”
苏慕有些无奈,一回到家中,两人独处,小茹姐就有些女王范了,气势强得不行。
只得乖乖的换了衣服,看方茹把他象小孩一样的照顾着,表面上愁眉苦脸,心里却满是平安喜乐。
第五十六章场上的黑手
接下来几天,课程果然没有安排下来,苏慕却乐得如此,也不去询问,反正本月工资已经拿到手,他巴不得永远都不用开课才好。
他每天就呆在家中修练,闲时在学院中逛逛,也去图书馆看了看,了解一下这个年代的一些常识。
他的面容与普通的学生没什么区别,不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认出是教官,就象平常的学生一样体会着这种生活。这让从来没有在大学里呆过的他,感觉到象牙塔的生活真心很是惬意。
这天,苏慕正在学院的林荫台阶上,望着球场中两方人员奔跑来去,身体与汗水的碰撞充满了张扬与激情。
这是一种类似于地球橄榄球一样的运动,两方人员抱着球,横冲直撞,全凭体力与筋骨在对抗。
球场内情形已经达到高峰,不时的有人受伤被抬下。
“拼得太狠了啊,我看暴熊队这次可能有些悬。”
“是啊,谁能想到莽牛队那个乡巴佬小子管宁身体条件那么好,竟然怎么撞都不受伤。”
旁边有两个学生正在高声议论着。
苏慕侧头看了一眼,见这些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似乎对这种运动十分喜爱。心想无论在哪个世界,男孩对于这种争胜负的游戏总是那么喜欢。
也不单单是男孩,旁边还有着一些女孩正在大声加油助威,每次声浪响起来,他都能清晰的看到场上拼搏着的众人斗志更是高昂几分。
“那乡巴佬小子可能要倒霉了。”
旁边有人这样说道。
“暴熊队队长雷鸣最是阴险不过,一见局势不妙就下黑手。上次机甲格斗班有个学长就是被他一脚踢伤,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好。”
“难道没人管这么多人看着呢。”
旁边有人不服气了,似乎对这人的说法有些不赞同,众目睽睽之下就下暗手,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切,谁敢管他他的叔叔雷猛就是特战格斗教官,在学院中是横着走的人物。现在机甲格斗教官空缺,哪有人能护住受伤的同学。”
似乎想到了什么,另外一人啐了一口,就沉默了下来。
没想到在球场还能听到如此八卦,苏慕在一旁静静坐着,机甲格斗教官当然就是自己,岂不是说那个快要倒霉的乡巴佬就是自己的学生
定睛望去,那个有些留着马桶盖的年轻人,应该就是被称为乡巴佬小子的管宁了。
他的身体的确很是强壮,不过似乎不会格斗技巧,时常被旁边的人下黑手,肘击,足踢。也不知道闪避,只是凭借肉体硬生生抗住,就象一头蛮牛般冲出一条血路,直接冲到了对方的球门前。
旁观众人彩声雷动,都为他的英勇喝彩。
这些观众可不仅仅是特战系,全学院八个系的人都有些在此,并不是很多人会卖特战教官的面子,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看好的球员喝彩。
听到彩声,那管宁似乎更是兴奋,奔跑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却没发现旁边一个身材极为高大健壮的男子已经盯上了他。
苏慕定睛望去,那人看起来果然象一只熊,看年纪只有二十岁的模样,却生得一脸横肉,头上理着个光头。面上神色十分暴戾,与他叔父雷猛有着六七分相似。
他这时迎面向着管宁冲去,神色有些阴狠。
管宁见对手又有一人迎上前来,也不甚在意,前面许多人这样撞过来都被他碾压在地。
见到雷鸣冲了上来,他是一点也不惧怕,抱紧了球,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一样直奔向前。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
就要撞上的前一刻,苏慕分明看到那雷鸣右手拳呈凤眼,隐蔽而又凶狠的提前击在管宁的腰侧处。
这一拳极是阴毒,直打得管宁腰部都凹下去一个指痕,痛得他一咧嘴,全身失去力气,被雷鸣轻松撞倒在地,抢到球去。
而管宁却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很是痛楚,旁观众人有些喊了起来:“犯规,犯规”
那雷鸣举起双手以示无辜,场边的裁判看了四周一眼,哨子吹响,只是叫场边工作人员把受伤管宁抬了下去,竟然没有给雷鸣半点惩罚。
许多观战的人大声骂了起来,但却阻挡不住比赛的继续进行。
接下来就是雷鸣一个人的表演了,莽牛队经过此次事件后,全都有些畏缩,被他们轻松取得了胜利。
看着场上暴熊队尽情的庆祝,和雷鸣高举双手不可一世的神情,苏慕叹了口气,这叔侄两果然是一路货色,都是这般讨厌
站起身来,也不去听旁边观战的人在那里高声叫骂,苏慕想了想,还是向着医务室走去。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学生,这种伤势普通的医生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治疗,要是随随便便打针吃药,弄不好那小子还真有可能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进门问了一个护士,得知管宁所在,苏慕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见他一个人躺在病房内,头上冒着冷汗,显然很是疼痛。
此时也没人照顾他,只是伤处敷着什么东西,能感觉到丝丝冷气从布包处透出,苏慕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是冰块。
果然,这医务所只是把他当做普通的撞伤,随意处理了一下。这样下去,等到伤势恶化,就很难治了。
无知的人真可怕
gu903();见苏慕一走进来就直楞楞的去看他的伤处,管宁有些局促的问道:“你是谁,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