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手女尸真的是因为和黄权干了那事,被传染了什么病毒我们体内真的潜伏了病毒苗苗的猜测即将成为现实
我暂时无法确认,我只知道再这样被青儿勾引下去,我都要有的吃不消了。但是倘若我不配合青儿,肯定要被她怀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听到床底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咯吱咯吱的,隐隐间还有水流声,非常的诡异。
于是我假装警觉,然后猛的推开了青儿,对她说:“床底有东西”
然后我就一个猛子站了起来,起身后我立刻就弯腰朝床底下看去。
紧接着我看到床底下真的有东西,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圆球,但此时气并不足,不过依旧有很大了,要是充足了气,直径怕是就有一到两米。
而且这个球还是透明的材质,我能看到球里面的情况。
令我震惊的是,球里面居然有个人,这个人赤裸着身体,而且身上有好几道血口子,鲜血在往外冒。
当我看到球里这个人的脸,我彻底的震住了,瞬间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我认识他,而且他已经死了,他是孔雨,就是那个医院的院长,曙光基地的负责人。
孔雨不是在地下基地被炸死了吗,他怎么出现在了床底下这莫名其妙的球里
正纳闷呢,青儿却冲我媚笑一声,说:“咯咯,权哥哥,我说要帮你擦屁股的,自然就是要帮你擦咯,看好戏吧。”
说完,青儿就将那颗球给拿了出来,竟然还有个打气筒,很快这颗球就被充足了气,真的很大,直径将尽两米。
也不知道这球是什么材料的,当我看到里面的情况时,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草,在球的内表面贴着好多把刀子,而且这些刀子都是立着的,刀锋向上。
很快青儿就一推这颗球,于是里面的孔雨就挣扎了起来。
紧接着,孔雨的身体就被这些刀子一片片的切割着,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当真是恐怖的千刀万剐
45吸血
看着翻滚的球内疯狂挣扎的孔雨,哪怕我也想孔雨死,我都忍不住对他同情了起来。
只见,球内的那几十片锋利的刀片瞬间将他本就裸露的身体给割开了几十道血口子,这些刀口里的鲜血几乎呈喷溅式的方式往外冒着,染红了球的内壁。
而由于刀口给孔雨带来的痛苦。所以他就挣扎的更甚了,于是本就遍体鳞伤的他再一次承受了一遍千刀万剐的折磨。
很快他身上就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全身血肉模糊的一片,不断重复的刀伤,将他的鲜肉一片片切割着,然后又在球里面滚动碾压着,就像是无休无止的轮回一般。
最后,也不知道是孔雨死了,还是他已经明白自己动的越凶被切割的越快,他不动了。
但就算孔雨不动了,痛苦却依旧没有远去。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插在一块刀片上。耳朵也被切得只剩半边,大半个身子同样枕在刀片上,看着简直是太惨了。
他慢慢的抽搐了起来,而鲜血也依旧在流,将这颗球都染成了红色。
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颗真的足以将人千刀万剐的球,当真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正想着呢,青儿突然一把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然后将我给拉到了床上,同时开口对我说:“权哥哥,借着我帮你杀了孔雨,擦了屁股,我们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吧。”
说完,她扑上来就亲我的脖子。
虽然她漂亮又性感,但当时我却丝毫提不起欲望来,就是觉得变态恶心。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只是在心中琢磨,这个孔雨为何死而复生了,又为何要被青儿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猎杀
我脑子转的很快,很快我就想通了,在杀人游戏的案子中孔雨可能玩了个金蝉脱壳,甚至是替死。难怪当时的孔雨在明知道被我和白夜盯上了的情况下,还敢引狼入室呢,那个孔雨可能都不是真的孔雨了,毕竟作为曙光的头头,玩个替身还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就连方琳这种级别的都有替身呢。
而青儿所谓的擦屁股自然就是帮我杀掉孔雨了,毕竟孔雨作为杀人游戏案子的终极目标。要是黄权最后却没除干净,那么毁灭的任务压根就算不上完成。
也就是说青儿是来帮黄权的现在任务差不多才算彻底完成吧,青儿帮我擦了屁股,应该是要带我一起回s市了吧。
因此我得对她表现出感激的情绪来,所以我硬着头皮冲她笑了笑。
而她却突然将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想摸我那玩意,看来这荡蹄子今天是摆明了要吸老子精气了
说实话,本来我被青儿这样的性感尤物挑逗,我是有反应的,下面都起来了。但是自从刚才看了孔雨那血腥变态的被杀场景,想着青儿是一个如此变态的恐怖女人。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
所以任凭青儿抓住了我那里,我都没半点反应了。
很快青儿的脸上突然划过一抹疑虑,直接嘀咕道:“咦,权哥哥你那里不行了”
我都没心思理她了,索性就一把将她给推开了。
而青儿却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对我怒目圆视,直接就开口说道:“你,你不是权哥哥”
听到这。我的心猛的就咯噔一跳,心说这下完了,要暴露了,没想到这娘们这么快就识破我了
但我也没傻乎乎的立刻就承认了,我直接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对青儿说:“青儿,你别烦我了,小雪吃手女尸的名字刚死,我没心思跟你干这个,你也别惹我真的动怒。”
青儿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原来是这样啊,你的心里真的是只有小雪没有我啊。对了,小雪的死她父母已经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继续装作忧伤的模样,然后说:“人死不能复生,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曾想我刚说完,青儿却突然就右手一扬,直接就多出了一把匕首,凶狠的朝我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