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他是有舌头的,看着就像是还没有完全进化一般,还没有长出来,还在人皮里。
然后他就开始挣扎了,但由于舌头被割了,已经不能正常的发生了。
而接下来,白夜则做了件让我整个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白夜突然就用手狠狠的卡着他的脑袋,然后猛的将这无脸变态的人头给塞进了沸水里。
他的脑袋开始剧烈的摇晃,但白夜修长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的按着他。很快这变态的头皮就瞬间变得通红继而发白。
与此同时,白夜则在那很安静的说:“既然你想让他承受这个痛苦,让我就让你先承受。”
我不知道白夜口中的他指的是不是我,但我知道这个起初我认为非常邪恶凶猛的变态很快就被烫晕过去了。
然后白夜才松掉了他,他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而白夜则突然将那地上那把长刀捏起,然后让金泽握住他,留下金泽的指纹。
紧接着白夜才再次用他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握住长刀,然后猛的就一刀将那个变态的人头给砍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用金泽的指纹,要做给谁看,但我感觉应该不是我们警方,难道是变态无脸男的背后势力
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白夜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身边。
他先是看了一眼金泽,然后直接对金泽说:“我救你,和你无关,我只是不想陈木难过。”
顿了顿,他再次对金泽说:“但是你却因此欠了我一个人情,我不管你会不会还我这条人命,但我还是得提前有一个请求。将来有朝一日,假如陈木落入了你手里,他不得不死,我希望你能给他一条活路。”
白夜这么一个高冷的人,竟然请求金泽能够给我一条活路。我不知道白夜为何要这么说,但我感觉白夜一定是知道什么隐秘。
我本以为白夜还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子,他将这瓶子里的东西倒在了金泽的鼻子前,金泽很快就晕了。
然后白夜又在我鼻子上倒了一点,我迷迷糊糊的也晕了过去。
在彻底晕乎之前,我隐约间看到白夜正低头安静的看着我。
他对我说:“陈木,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要走的,因为我的身份,我不能永远一直陪你走。但只要我在,你的这条路就不会成为死路。陈木,这里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等时间成熟了,你还是会来这里的,这里的秘密只有你能解开。”
然后我就彻底晕乎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是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
很快我发现金泽也在我隔壁的床上,他刚好也醒了,然后我就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方青河突然推开房门进来了,看到方青河我才彻底的呼出了一口气,我们似乎重新回到了正常的地方。
很快方青河就开口对我们说:“金泽,陈木,你两之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你两可知道,出大事了,你两身上背了命案”
54监控
方青河说我两身上背了命案,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然后整个人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
于是我立刻就对方青河说:“方组长,怎么可能啊,我和金泽什么也没干,我两被绑架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来了。对了,我们是怎么被救回来的我只记得我们晕倒了,不知道是如何躺在这张病床上的。”
方青河很快就对我说:“你们是被发现躺在了警局附近的那条巷子口,是早起的环卫工人发现的,然后报了警,后来医生检查了一下,你们身体上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神经被麻痹了,出现了假死状态。不过你们感染的迷药很奇特,目前医学上并没有记载,应该是新型的迷药,给你们输液之后,本来以为还有段时间才能醒的,没想到这么快。看来你两身体素质都不错。对了,你们昏迷到底是去了哪里,金泽不是说你们在孤儿院的那个小屋子里吗,怎么我们赶到后,并没有人”
听了方青河的话,我大脑先是迷糊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有点明白他口中的命案是怎么回事了,在那个小屋里是有一具尸体的,是金泽的手枪打死的,也就是那个双脸男,不过当时是他自己扣动了扳机,是自杀,但是外界不知情的话,肯定以为是金泽杀死的。
然后我立刻就对方青河说:“方组长,我们当时是落入了井里,被冲走了。难道你们赶来之后就没下井吗怎么可能不下井去找,而地下水道就在那里,你们难道没有沿着它找过去”
方青河直接对我说:“找了,肯定是下井了,不过我们的人下井之后,发现这是一口枯井,继续深入之后,就没有通道了,所以也没有多想,没有想到你们会在那里面,以为你们是遇到什么情况突然就离开了。”
见方青河这么说,我立刻就反驳道:“瞎说,怎么可能那下面那么大的通道,而且就算是水位退下去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成为枯井,肯定是潮湿的,除非是你们没想过找我们。要不然不可能不沿着找的。”
我刚说完,一旁那张床上的金泽就冲我喊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陈木,你冷静点,方组长是不会骗我们的。据我猜测,那口井在水位下退的时候,应该与此同时也有人在掩盖它,应该是把这口井下面的通道给封了。虽然这工作量应该很大。但既然水位都可以控制的那么好,那么倘若精心设计过的话,堵住关键的洞口也是合理的。”
顿了顿,金泽又继续补充道:“如此说来的话,我之前被冲到的那个地方,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那里应该是一切恐怖试验计划的根据地,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无脸的怪人,应该也是一个试验目标,或者说是变态计划的参与者。所以那里肯定不能被外人发现,因此被隐藏就更合理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情绪也慢慢缓和了下来,接着把我们遇到的情况给方青河讲了。
听完我讲的之后,方青河沉思了一下,然后立刻打了个电话,让人从那口井的井底继续深挖,看究竟能不能挖出一条通道来。
不过如果对方真的有心隐藏,我觉得真的是挖不通了,就算挖了哪条通道,应该也是假的,不知道通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但即便如此,方青河也不得不下达命令继续深挖,因为还是那个道理,哪怕有一丝破案的机会,我们都不能放弃,哪怕到最后一无所获,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得付出百分之百的尝试。
正想着呢,金泽已经开口问方青河:“方组长,那命案是怎么回事”
方青河然后就给我们讲了,和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命案所讲的就是井口旁的那具尸体,是被金泽的子弹打死的,所以金泽从某种意义上得给个解释,而且要被调查的,但是方青河已经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