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惜只觉得丹田内的空间变了一变,紧张的沉入心神去看。
“当然。我保证能十年内就会成功,十年之后不成功,我便去地府把鲧给你找回来。”
在茶惜的心里,升起一片与天道一争高下的想法。“就算是玩火,也要轰轰烈烈的想让我在天道下屈服,违背自己的想法不可能”
才一看到父亲,就看到在空地上出现了一个高台,上面站着的是自己的父亲,还有一个人手拿着斩刀立于一旁,就好像是在等他来一般。
通天问道:“感觉怎么样”
银河本来不会落到地方来,但是每年的九月初四那一天,银河会落地,这是从不周山倒之后,才出现的,银河水流到了洪荒大地,它流下来,其实是在吸水。三七二十一年之后,银河之水就不会再落下来了。
因为只有她和后土参与了建立地府。虽然后土占了主要一部分,但是她也出力了,所以她和地府的契合度比较高,只要在地府进行转承之后,就可以在地府里来去自如了。
内丹里有一些记忆:万年之前封印她,一半是因为女娲等人的忌惮她手上的力量,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她自愿的。不全是为了共工等人,而是为了地府
“大禹。”
“你要我走我就走我偏不”说着,茶惜跑了出去。
茶惜给大禹说着自己的想法,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大禹却是治水专家,茶惜只是把她的想法和理论告诉大禹,大禹很快就明白了。他越是听得明白,越是恨自己怎么不早静下心来听茶惜的
说完,她丢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就走了。
想能了这些,茶惜拒绝道:“我不要。”
“只是偷了息灢救百姓,不至于致死吧”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茶惜的话,他就算不想相信,也要去看看他父亲。也许是茶惜不想救鲧,才想支开他,但是他也要去看看父亲。
大禹没想到茶惜会点自己的名字,吃惊的看着茶惜,她为什么总用那种肯定的语气说出让人不敢相信的话来呢他对自己都没信心,他每天都跟在鲧身边,知道鲧治水有多困难,所以他更了解治水的困难。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治水,他也不认为自己能比鲧做的更好。
茶惜看着鲧所在的方向,“黑白无常来了,你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吧。”
鲧就八月出发,就等到九月初一那天到了银河的落地地点,直到第二年春天才回来。鲧回来时,脸上带着笑容,手上有一个大坛子。
他之所以愿意相信茶惜的话,就是因为茶惜时常告诉他,有什么人遇到了危险快要死了,虽然他想救,却总是救不了。本来茶惜不想说了,但是他却不信命运不可改,就让茶惜一定要告诉他。茶惜每次都能说中,所以她说见自己父亲最后一面,他便信了。
但是大禹的回答却让鲧有些失望,“父亲,我不知道。”
茶惜大叫:“老兄,你洗没洗手啊”
鲧听了茶惜说的话,就找到部落里的巫师,问他,如何上天。
鲧并没有听茶惜的话,还是遇水便堵,堤坝再一次次的加高,堤坝越高,越不稳固。架设堤坝的工程就已经够大了,如果想加厚就没有那么多劳动力了。看着堤坝,鲧的脸上满是愁容。
大禹看着已经成为阶下囚的茶惜,还能如此大胆的说明自己的用意,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他相信,茶惜一定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处境。
茶惜咬牙道:“不要让我恢复之后看到你,否则一定没有你的好日子过,老君害我就算了,你还当帮凶”
鲧又问了银河在什么地方,就匆匆的赶去了。
鲧还没等用息灢,天上就下来一群天兵天将。装有息灢的坛子被收回,大禹跑去找茶惜,“求求你救救我父亲,他也是为了黎民百姓啊”
“从银河游上去,就能到天庭了。”
通天连忙劝茶惜道:“这也不能怪我啊,反正早晚都要把内丹放回去的,一百年一个,封神之战结束之后就是地府之争了,你也不想到那时你使不出力吧”
“你什么意思”大禹不明白茶惜为什么这样说。
说着,通天也消失不见。茶惜身上无力,根本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禹看着茶惜说道:“你知道我一定接替我父亲的班,会来治水那么,遇水只输不堵,也是真的了”
茶惜看着急匆匆去治水的大禹,玩味的笑了起来,“天道果然很有趣。”
“父亲”大禹有些后悔,当初如果听了茶惜的话就好了,但是茶惜却说,就算她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他就想起,茶惜有时会说,天命所归的话。茶惜说“天命所归”都是骗大禹的话,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都来收魂了,人还有不死的她那样说,只是不想大禹来缠着她救人而已。
说完这句台词,鲧就完成他的任务,可以寿终正寝了。
茶惜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想把堤坝加到多高多厚天那么高吗”
“我睡了多久”茶惜问道。
茶惜点点头。
茶惜感觉全身好像都软软的无力,“不怎么样,感觉反而无力了。”
鲧听了茶惜的话,反而收起了那份威严,笑道:“那么,你说应该让谁来治水”
大禹认真的想着茶惜说过的这句话。
而且茶惜还说,让他见他父亲最后一面,天兵天将不就是在等他嘛
“告诉我”鲧固执的说道。
鲧问大禹,“茶惜姑娘推荐你治水,你可有方”鲧不是不听别人的意见专治的人,他只听可行的意见。既然茶惜如此肯定的推荐自己的儿子,他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自豪,大禹可是他的儿子,做父母的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孩子好,哪里有不高兴的
茶惜在心里已经把通天骂了千百遍,知道鲧来抓她了,不把她带走他一定是故意的不过茶惜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反正通天已经保证过了。
“你抓走我想做什么”鲧颇有威严的瞪着茶惜。
茶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没说过。”
通天扶着茶惜站起来,“我师兄也说,你会有十年的时间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慢慢才会好起来,你放心,我会照看着你的,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茶惜正好经过,听到鲧这样说,就接口道:“你说的不会是息灢的土吧”
鲧把茶惜抓回去,“真没想到啊,你还是个修道者呢。”
听到茶惜这样问,通天知道茶惜已经不怪他了,“一刻钟,鲧派人来找你了,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