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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饮 萧二王爷 2392 字 2023-10-11

gu903();“不错,是算好的”忽然,人声响起,那黑衣女子带着哑儿闪身而至,后者双目微闭,神情呆滞,似被封了穴道。

“人我救了,你把哑儿放了。”萧衍看见哑儿安然无事,也是松了口气。

“人可以放,不过你须答应我一件事。”黑衣女子冷冷道。

“什么事”萧衍听了一愣。

“娶了这王洛嫣”女子笑道。

“什么”萧衍闻言大惊,连忙摆手“先不说我是不是个道士可我也不喜欢这姑娘,我干嘛娶她”

“哼,娶了不就喜欢了么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不答应,我可杀了这丫头”黑衣女子冷冷说道,横手立起。

“你不要得寸进尺。”萧衍冷哼一声,“别说我心中已有喜欢的人,就算我喜欢这王洛嫣,也不会听你一句威胁,就娶了她。”

“呵还挺有骨气。”黑衣女子打趣道“可你认为你的功夫胜得过我么”

“胜不过,可又如何”萧衍知道再随这黑衣人胡闹下去,怕是难以收场,索性赌一把,冷冷道“你帮王洛嫣报仇,最后逼她杀人,可也救她一命。说明你也是个恩怨分明之人,不是那奸险之徒。如今我帮你救人已经是兑现诺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如若我不娶,你杀了这丫头和我,你又如何你便赢了么你这所作所为,怕是还不如那姓龙的畜生。”

黑衣女子打量萧衍几眼,过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说得好,说得好恩怨分明我的确恩怨分明,罢了”她把哑儿一甩,往萧衍身前丢来,“你这个道士有些意思,不仅灭了黑风山的匪患,还不受人逼迫这丫头还你吧”

“你”萧衍一愣,赶忙出手接过哑儿,后者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黑衣女子身法一转到了王洛嫣身边,“罢了,再帮你这笨女人一次,送你回沙州。”

“回沙州”王洛嫣也不解道“我家都没了,回那干什么”

“一者关外安全些,二者那姓龙的不是死了么”黑衣女子笑了笑,从怀中掏出地契“这酒楼还你。”

“可我就算回去,那龙家的人不会找上门来么”王洛嫣苦笑道。

“不会了”黑衣女子冷冷道。

“为什么”后者不解。

“他们家已经没有人了。”黑衣女子声音发寒,笑道“只要回到沙州改个名字便好,这藩州官府的老爷我已经见过了,以后定然不会再来寻你,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你”萧衍和王洛嫣均是大惊“这黑衣女子莫非连当官的都敢威胁”

“好了,你跟不跟我走不走,你可得自己走。”黑衣女子笑道,指了指萧衍“这小道士看不上你,怕也不会带你回沙州。”

王洛嫣寻思片刻,也知道局面无法挽回,当下点了点头,“哎,事已至此,我若能回沙州也是好事。”

“人要敢于走出樊笼,你今日这般想,以后定不会后悔。”黑衣女冷冷道,回头看了眼萧衍“大唐二十余年,九州武林不复,少有侠义之人,江湖上多了你这个人,倒是多了些正气。”她打趣两句,笑道“小道士,就此别过了”话罢单手一提,带着王洛嫣片刻去了踪迹。

“这人真怪还有逼迫别人报仇的”萧衍额头生汗,背脊发凉,此刻终于松了口气,“她竟然为了王洛嫣杀了龙姓一家未免有些太狠了”

“啊啊”怀中女子忽然咿咿呀呀起来。

“丫头醒了”萧衍打量哑儿片刻,“没被那人伤了吧”

哑儿点了点头,指了指黑夜,似乎在问什么。

“你说那黑衣人”萧衍回道,哑儿点了点头。

“她走了。”萧衍叹了口气,“这人真是怪的紧”

哑儿摇着脑袋,不知道萧衍在想什么,可如今二人得了自由,也是好事。

“这姓王的女子五年半前在沙州受尽欺凌,如今得了自由,也算造化”萧衍想着,“当年倒真是没有一个武林人士敢为她出头说句话,谈何侠义这黑衣人说她是好还是坏呢”想罢沉沉摇头,不知结果。

女子看着萧衍毫发无损,也是心中欢喜,后者瞧她傻傻笑着什么,叹道“哑儿啊,还是你好,简简单单活着”话罢,拉着女子向道旁行去。女子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可也不去点破,乖巧般跟在他身后。

萧衍抬头看了眼这灰白的天空,似乎多了些不同色彩“不得道门广凉师南柯堂黑风山武林旧派黑衣女子这便是江湖么”他想了想不免发笑,“我还说做个打杂的小伙计,如今看来怕是不成了”他回头看了看女子,“等我把哑儿送到洛州安顿下来,就去寻那离凡归还信物,然后再去查我不得道门的灭门之事,这样也不负九死一生的机缘”

“闲来无事三杯酒,坐饮窗前独看花

今朝有月谁人赏,此间过客铭心下。”

忽然,一首没头没尾的打油诗在他心中响了起来。

“若是以后了却了这些旧事,我便去寻那女子吧”萧衍一愣,心头的想法倒是让他苦笑片刻,“世事难料,以后的路怕是还长”

此时此刻,萧衍终于褪去儿时脾性,他明白过来,这九州广阔无边,这大唐就在足下,亲人离丧,师门被灭,江湖旧事,侠义难寻,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在等着自己。而他,再也无法回到西州那般悠闲平淡的生活。他想要什么,今后又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正文洛州宝画一

“何人不爱洛阳花,占断城中好物华。”洛州城南门,一位书生打扮的文人摇摇晃晃,左手拿着折扇,右手提着酒瓶。

“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多少多少道士织得成哈哈哈哈”那男子似有醉意,脚步不稳,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道士身上,水酒洒了一地却不留意,反而对着道士笑了笑,足下一滑,坐倒在地。

“兄台,当心。”那道士也不作怒,低身问道。

“不碍事,不碍事,此太平盛世,醉一醉无妨哈哈,无妨”那文人颇有些轻狂,却不知头冠已歪,长发散乱,举止滑稽,引得来往路人指点趣笑。此刻不远,门外缓缓行来两人。

“呼”书生闻声回过头去,却见一道姑端端立在身后,此女肤色白润,双颊淡红,头上发髻微盘,青丝垂下,身着淡蓝丝袍,左手端着一拂尘,右手捂着朱唇,似被那醉客引的发笑。

“哑儿,你看,酒喝了颇失分寸,以后可沾不得。”另一个道士调笑道,再看此人,身长七尺,眉目清朗,轻唇皓齿,举止谈笑风生。

“啊”道姑,指了指酒瓶,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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