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气势,一种先天优越的气势,虽然这种气势,也将在接连的惨败之下消磨殆尽,但公木却有办法,将他们找回来
“哧”
这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之音,被拉得很长很长,却是公木抽走了田源的战刀
当然了,就这一点而言,田源并没有反对,而是十分恭敬的欠身,因为谁会知道这个疯子要干什么没准这一刀,便会刺向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所以田源必须表现得非常顺从,省得被这公木抓到把柄,刺自己一刀
“这就是帝国的战刀呋”
公木抽出田源的战刀,却是感慨良多,轻轻的呵了一口气,而且用他那一双洁白的手套擦了擦,这才缓缓的向那水塔的后门行去
“噗”
这个公木莲华可真够狠的,正当他经过那一口大缸之际,竟然无比迅速的一挥刀,紧接着便是两道血剑腾空而起
原来这个丧心病狂的鬼子,竟然将水缸内的中国人,一双裸露在外的腿,生生斩断
“啊”
一阵剧痛从腿部传来,那一名中国人立时发出一声无比沉闷的惨叫,呛了一大口水
但却要说,这名中国人,这名伪政权的警署职员,求生却强烈,即便他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两条腿或许是没了,但他依旧想要活下去,于是他不住的折腾,似要从那水缸之中挣脱出来
终于他成功了,他成功的在水缸里反转了一个身子,探出了脑袋,大口的着,但未曾想到,所等待他的,却是五个鬼子,以及五把森白的刺刀
“噗噗噗”
没有人会想象得到,五把刺刀刺入人的头颅,将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这个中国人死了,是带着憎恨以及恶毒的目光死去的,从这一刻起,他开始憎恨鬼子,憎恨自己以往所做的一切
只是此时,他的憎恨,来得太迟、太迟了因为,当那染血的刺刀,从他的头颅拔出之际,他的世界便模糊了,永远的沉浸于,那碧波的池水之中
“这个实验告诉了我们两件事,中国人不仅是东亚病夫,而且非常的蠢哈哈哈哈哈”
公木的狂笑尚且没有栖止,那身后的鬼子,便如同他一般,流露出了狰狞,那是一种嗜杀的狰狞
“哒哒哒哒哒”
公木依旧是那一副,无比轻快的步伐,跳动着他的舞步,而在他的舞步之下,却是一个个倒地的鬼子尸体,一共是二十几具,正有鬼子在挨个探试,探试还有没有幸存者。
但很遗憾,这些人除去被人乱枪打死了,就是一枪致命,所以二十几个鬼子都死了,而再加上院内的鬼子,还有前院的鬼子,或许这一战,鬼子损失了三十几个人,但对方却没有一人留下
这样的战绩,不得不说是一场惨败,只是在如此的惨败之下,公木却显得无所谓。因为那个人出现了,他认为这已然是最小的代价了
“报告少佐下,我们抓到了十几个可疑的人”
一个鬼子伍长前来报告,但他所抓的,却是附近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商贩
他们一共有十六个人,这里面除去几个摊贩的老板,还像点样以外,仍有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有两岁半的幼儿,仍有这孩子的母亲,还有两个老阿婆
而这样的人,竟然被日本人当作了可疑份子,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第一百七十三章疯狂的公木
“啁啁啁”
但见这一个个老弱妇孺,公木表现出一副非常难办的表情,仿佛在那纠结半响,这才叹息道:“窑镇的乡亲们就我个人而言,我非常明白,你们是无辜的但是我们大日本皇军,却倒在了这里这是事实吧”
公木的演讲,并没有打动任何人,只能遭来一双双茫然的目光。
当然了,公木并不在意这些眼神,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那么一个人,但见他还是那一幅笑脸,继续说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所以,大日本皇军的死,是不会白死的,必须有人站出来偿命而你们,就将成为替罪羔羊”
“凭什么啊我们又没有杀人”
公木这句话,在场所有的中国人,哪个能不明白那便是小鬼子,又要滥杀无辜了,所以他们,当然要做出最后的抗辩
“我说过,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你们也没有杀人,但是总要有人站出来偿命吧而那些如同老鼠一样的地下党跑了,你们就要为他们的错误,而付出代价这是非常公平的一件事倘若你们怨,你们恨,就去恨那些老鼠吧是他们,将你们推向了断头台另外,我宣布一项新的规矩,在窑镇,倘若我大日本皇军,在某一地段,死了一个人,那么我就杀死这一地段,附近所有的人所以,你们倘若发现了形迹可疑的人,一定要尽早报告皇军,否则被杀死的,就非常有可能是你们而今天这个规矩就算成立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其他的人,我也就不追究了,就从你们十六个人开始吧”
公木话音刚落,这一抬手,自有鬼子伍长抬枪道:“预备”
“等等等等太君孩子还小,你能不能”
那个抱着两岁孩儿的母亲,心知今日难逃魔手,但却不忍自己的幼儿如此死去,所以半跪着哀求道。
“这个女人”
公木十分仔细的瞟了一眼那一位年轻的中国母亲,但见他也就是十岁的模样,生得十分的高挑,虽然穿着朴素,但却不失丽质
“你滴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这个公木,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损招,竟然两根手指一勾,命令那女子抱着孩子,走进自己
少时,那战战兢兢的女人抱着孩子,缓步而至,公木却围着人家转,只见得,这女人是要奶有奶,要屁蛋有屁蛋,而且柳腰纤细,根本就不像一个怀过孩子的女人
“悠嘻你的非常好,也非常年轻我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倘若你能答应,不仅你的孩子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公木这一句话,着实要震惊了那位母亲,她几乎要感激涕零的道:“太君,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那就一定会办我一定会办”
“很好我非常喜欢你这样知书达礼的女人”公木说道此处,非常郑重的一欠身道:“我有一个朋友,他丧偶多年了,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也需要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去照顾他,尽到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拜托了”
此时,看似公木说话很客气,但那是人话吗人家有男人,生活也很幸福,孩子都有了,但你这会却说,你朋友丧偶了,让人家去伺候你的朋友,而且连这孩子,都成了你朋友的了,这事难道能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