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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侠 可恨 2370 字 2023-10-11

gu903();“好三弟,你家在哪个方位”仇昌肃然问道。

“城北最大的那家就是你头前开路吧,二哥”孙瑾瑜看着周围熟悉的街景,左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身旁的湛卢剑,近乡情怯之感油然而生,心中暗叹道:“卫州,我又回来了”

“七少爷,您回来了”当“马车夫”孙瑾瑜出现在傲气凌人、不肯为仇昌通报的门卫面前时,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护院立刻蔫了下去,慌忙的向孙瑾瑜问好。

“三哥,他们好像很怕你啊”五人一边通过三丈高的大门向里走,徐爱一边心生好奇地问道。

“嗯因为他们全被我揍过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一脸绯红的孙瑾瑜想了想,最后还是加上了自己的“犯案”年龄。

“谁要再说我暴力残忍,我就跟谁翻脸”仇昌虽然是绷着脸说这话的,但其余几人看得分明他的眼中早就漾满笑意。

李纯钧却没管这些:“三弟,他们怎么叫你七少爷你不是就一个哥哥吗”

“唔,没出五服的统一序齿,我大哥排老四,我排老七,我们这一辈现在序齿了的就十个,但实际上算上那些六七岁以下的小毛孩子至少已经三十来人了这还是专算男丁呢”孙瑾瑜一边解释着,一边直勾勾的向堂屋内望去,他的右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湛卢宝剑,左手攥拳,拳上毛孔渗出的汗水隐约可见。

“七哥,你回来了”五人刚来到会客大厅坐下,一个清脆婉转如百灵般的声音便从内堂中传了出来,让人小鬼大的韩红英秀眉微蹙她的声音和留在龙场照顾王守仁的王守让是何其相似

“哟,五妹,你又长高了我都认不出你来了”孙瑾瑜张开双臂拥抱了飞奔而来的二八年华的娉婷少女,两只眼眶已然微微泛红。

这少女早已涕下泪来,左手捶打着孙瑾瑜的肩膀,右手捏着孙瑾瑜的脸颊,笑骂道:“臭哥哥,我都两年没长过个了呜呜你三年没回家了,我好想你”

孙瑾瑜抹去少女脸颊的泪痕,握着她的手对众人介绍道:“这是我五妹,闺名玲珑,跟若梅一般大。她是我所有兄弟姐妹中跟我关系最好的。”

“也是唯一一个关心你的”孙玲珑补充道。

“五妹这么说就有失公允了吧难道偏得你关心瑾瑜,我们却都是那冷血无情之人”一个风仪玉立、器宇川渟的英伟青年缓步从屋外走了进来,其相貌与孙瑾瑜有着五分相似,但其满腹诗华的气质却与侠骨铿锵的孙瑾瑜截然不同。他的身旁跟着一个身材略矮却目光深沉的青年人,此人相貌本来也颇为不俗,但在前者的映衬下就显得黯淡无光了。

“三哥,哥我回来了”孙瑾瑜撇开孙玲珑,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孙玲珑却冲着进门的两人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慌忙跑进内堂去了。

“舍妹顽劣,让诸位贵客见笑了瑾瑜,你还不向我和你三哥介绍介绍你的朋友”那英伟青年一番谈吐间眸子中精光四溢,其风度令在场诸人无不心折。

“二弟,此人想必就是无瑕公子孙琼瑰了吧”李纯钧密语仇昌道。

“是比之我见过的画像尤为俊朗非凡你看他眉目神态之间是不是与残月有几分相似”

“非也残月虽然外表高傲,其气度却是俯窥天下、容纳百川的王者风范,倒是易于相处;此人看似平易近人,骨子里却有着几分冷傲,比之三弟胸中的清高又过了三分也不知我看得准是不准”

从龙场北上的路上,李纯钧曾与韩红英谈论兄弟四人的脾性。他论仇昌时,言其冷峻表现在外,却实是外冷内热之人;而他认为孙瑾瑜骨子里的傲气,除了亲近之人,很难被外人发现。此刻,李纯钧谓之“清高”只不过是不愿贬斥结义兄弟罢了。

仇昌微微颔首,仍旧密语道:“大哥所言甚是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儒风侠骨的美誉不虚啊若是没有见过残月,我一定会被他的容止震惊到这也算得上是人外有人了吧”

这边李、仇二人还在密谈,那边孙瑾瑜已经开始为在场众人介绍起来:“老大、二哥、四弟、红英妹妹,这位是胞兄孙琼瑰,江湖人称无瑕公子的便是;那位是我堂哥孙璇璧,在族内排行第三。这些年父辈渐渐将家族大权交到了我们这一代人手上,由于我大哥英年早逝、二哥潜心学问,因此族内大小事务皆由三哥和我哥决断两位兄长,这三位是我浪迹天涯时义结金兰的八拜之交,与我皆有过命的交情这是我结拜大哥李纯钧,他出身儒教朝圣殿,他身边的这位韩姑娘是他的师妹,不过尚未习武;这是我二哥仇昌,锦衣卫最负盛名的高手之一,八爪游龙龙千前辈的唯一入室弟子;这位是我四弟徐爱,是一名举子,兄长大婚后他便会赴京赶考,虽然会些武功但只算半个江湖人”

“半个江湖人的内力就比咱们孙家全族任意一名族人的功力都高瑾瑜,照此看来你的兄弟们都绝非池中之物啊”一个爽朗而洪亮的声音从后堂传来,夹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正文第二章宾客齐聚时

来人正是孙家当代家主、孙琼瑰和孙瑾瑜之父“绝情郎君”孙无欲。孙无欲在一妻一妾皆难产而亡后,再不续弦,外加作风硬朗、为人豁达、无欲无求,故而江湖上赠了他个“绝情郎君”的绰号。却不知:痴情到底变无情,绝情从来是深情

“小侄李纯钧仇昌、徐爱见过叔父伯父”

“好好诸位少年英豪,既是犬子的兄弟,来了卫州就把这儿当自己家里便是”孙无欲微黑的面庞上虽已是皱纹斑斑,却还是如传闻中一般的面色刚毅,他那极富感染力的笑容让一直紧绷的李纯钧等三人都渐渐放松下来。

大厅中,孙瑾瑜叙说着最近三年来的点滴辛苦以及与李纯钧等三人的相遇相知;堂屋外,月色空濛,卫州静谧的夜晚一片祥和。

“今天傍晚前往洛邑接新娘的马车将会抵达卫州,然后霏霏将会入住孙家在城西的别苑,你们有没有想去看看霏霏的”孙家古色古香的藏书阁中,徐爱一边手持书卷,一边品着上好的太湖毛尖,悠哉悠哉的问道。

“要不要叫上瑾瑜和红英”仇昌腰部的贯通伤始终没好利索,直至今日他仍然只能发挥不到九成的功力,因此他总是利用一切休闲时间打坐练功。

“红英和霏霏一直不对付,就别叫她了至于瑾瑜嘛他这几天为了他大哥的婚礼如此忙碌,还是算了吧再说,见了面说什么啊他替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子操办婚礼本就伤心不已,只是他太过要强才没在咱们面前表现出来,若是让他见了霏霏,我怕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届时伤人伤己就不好办了”李纯钧捧着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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