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这许多钱财连花魁手都没碰过,你叫我怎忍得下这口气”。
那捕头听完叹口气,道:“想你三人前世定是恩怨纠缠,以至今生也孽债难了,罢了,罢了,你随我回衙役,听候发落吧”。
花龟奴眼睛一转,神秘笑道:“大人,我这可有白银百两,珠宝手镯无数,大人放我一条路,珠宝手镯便尽归诸位大人所有如何”。
那捕头听完,脸色变了数变,喝道:“奸人安敢犯下命案还来贿赂官差,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抓住他”。
当下二个捕快便听命前行,花龟奴眼睛四顾,依稀瞧见坡上柳树下睡着个人,当下便伸手入怀,拿出珠宝手镯掷向几位差爷,那几位差爷虽说有功夫底子但事出意外,脚步不由得慢了慢,那花龟奴性命攸关,当下竟在坡上几个纵跃就来到南华所在之地,那捕头一看坡上还一醉汉,暗叫不妙,当下脚步一蹬地面,便如弦上的急箭一样射向南华所在之地,可这花龟奴竟手脚甚是灵活,明白这实是生死关头,当下奋力往前一扑,跌倒在南华身侧,花龟奴也不管身体痛疼,忙一转身,从怀中掏出把匕首,抵住南华的脖子,脸现煞气道:“各位差爷,我花龟奴只想逃得性命,否则死也要搭上个垫背的仆人”。
那捕头用痛惜的眼神望着花龟奴道:“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一意孤行,你想过人命有多贵没有,是无价的啊,你真没一点心肝。”
花龟奴冷笑的道:别跟我说这些,我的命比谁的命都贵,问我有没有心肝,可别人害我时别人有没有心肝,我卑贱的身份有如一道帘子遮住我的眼睛让你们看不到我眼神中的黯淡和伤痛。哼,想要这人活命,你们就得给我让开,“那捕头收起痛惜的眼神,花龟奴瞧不出他的打算,不由的慌了起来,颤声道“给我让开,不想要他的命了么,我数一到十,还不让开,你们就会见到两具尸体,”
一到十的数字伴随着花龟奴的颤抖的声音不甚清楚的传到差爷的耳中,那刀也随着一到十的数字吐出慢慢嵌入南华的脖子里,鲜血也从无到有,越来越多,南华也就从昏睡中觉睡,一股反应自然而然地用右手拂中花龟奴的握刀手腕,花龟奴只觉手腕一麻,匕首“呛啷”一声掉在地上,而那捕头早已蓄势待发。
当下一挥马鞭一伸一卷,将花龟奴卷倒在地,两位捕快登时将花龟奴手脚缚了,而南华也被马鞭卷向一旁,在身子将倒未倒之际,南华顺势抱住那颗柳树,不过痛疼一过,南华又晕眩起来,那捕头见状不由皱皱眉头。又想刚才的事有些古怪,当下向身旁别的捕快吩咐道:“把那醉汉带回衙门,让他受受教训,否则那天命没了还去阎王那喊冤。”
就这样南华受了场牢狱之灾,差点酒醉丧命,可见酒之一物,实是祸福相倚
正文第六章肖三早已相识
有时候上天的安排实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就这样牢狱之灾降临到了南华的头上,这恰巧是在南华喝下杨桃酒睡意将临之时候发生的,人们不是流行这样一句口头禅“我做梦都想不到“然而南华的噩梦也是做梦都没想到,可恰巧又在做梦时份降临了。
迷糊睡梦中,南华感觉被人扶上马背,感觉是坐在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后面,那汉子好像用布条将南华和他绑缚在一起,这样做的目的估计是怕南华迷糊中从马背上摔下去,南华只觉这帮人设想周到,实是不凡。
这些人到也干脆啥话都不说,骑上马就顺大道急驰,只是大道虽开道多年,却也难免有些突出的石头,坑洼地,南华只沉身体一会上抛,一会下沉,惶急中,南华伸手待要抱住那汉子,却抚摸到一四根指头大小的木质牌子。
当下便暗暗辨别这木牌上的字,写着:荔城捕快雷秋。南华摸到荔城二字之后,好像很熟悉,可脑子实是晕沉,身子又是向上抛,这次抛的幅度更大,差点被抛了出去,当下再也顾不上那木质小木牌,当下紧紧抱住那汉子,慢慢的睡了过去。
睡觉本是人生最畅快的事,然而上天是会妒忌的,要不怎会有人说出那些话“天公不作美“天妒英才”十事古难全”之类的话,所以说南华的美梦是会被打搅的,睡梦中南华只觉自己的脸泡在温水中,舌苔添了添,那温水的味道有点咸和冲味,竟的解酒的姜汤有点一样。
在诸般原因下,南华总算醒了过来,只见自己坐在一个椅子上,前面木卓放着个木盆,里面盛世着水,同时脸上粘糊糊的,南华立时知道睡梦中的事是真的,约略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木卓另上端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着制服的捕快,和一个拿着毛笔的小老头,有些文气。
南华还没完全适应在这种情况下见人,那捕快也不再给他时间,当下问道:“汝祖居何处,年纪几岁,姓名,统统老实交代”。当下手指向南华背后,南华甚是诧异,当下扭头一看,只风背后墙上写着八个醒目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南华当下更觉窘迫,当下脸又红了起来。
那捕快见南华脸红,当下喝道:“你这醉汉,看你斯斯文文,白白净净,这么好酒,到此时还犹有醉意,看来还要用姜水泡脸”。那汉子立马又要起身给南华洗衣下脸,南华当下慌了道:“差爷,小的该死,贪杯犯事,求大爷放过小的,下不为例。”南华之所以如此谦卑,是因为他来荔城本就是投入肖三麾下,自不可能在此时与荔城捕快闹出不快,有些事该低调还是低调。
那捕快见南华认错,而且不说不敢再犯,当下脸色好多了,说话口气便也温和多了,道;“把祖籍,姓名,年庚交代下,再问明一些情况就可以出狱了”。南华点点头,老老实实道:“小的是龙城人氏,小名南华,年庚二十三,前日与人打赌喝酒麻烦差爷管理,实是感到羞愧,还望大爷看在小的诚实的份上放过小的”。
南华说,那捕快听,小老头也挥笔记录,那捕快沉吟半晌道:“我电冬爷见你小子敢认错,和知错能改,那就关一天禁闭吧,中午时份出狱吧”。
那小老头也极为认真道:“你小子是我于老头这么多年见到的犯人中最坦白,最老实的一个,所以电冬爷也从宽处理,你小子有前途啊”,说完点点头,那眼神极是赞赏。
南华暗自好笑,但不敢露出来,当下恭恭敬敬地道:“谢谢电冬爷,于先生从宽处理,从此小的决不再犯”。电冬,于老头都极为高兴地离开牢房。
当太阳高挂空中时,牢房的大门打了开,一个仪表不凡的青年走了出来。在他的后面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出来,这时牢门处的门卫齐声喝道:“你们再世为人了”。那声音响彻云霄。
“再世为人”这句子话不是经历过人生重要关头的人是无法体会的,我想当走出牢狱时那一声叫喊会让很多人的心海激起一丝涟漪的,我是个本份的人,没有体会过走出牢狱时的那种心情,可我却也有过再世为人的感叹。
当然南华也被这叫喊声惊的愣愣,当下平复一下心情,心道:“上帝保佑,我走出来了,阿门”。当出狱的人走光的时候,南华那波动的心情回归平静,随后也迈开大步离去,由于有了这几天的耽搁,南华生怕误了前往荔城的日期,便不再停留,不一会儿已到城门口,这时一个童音传来:“父亲,这城门上写的啥字啊,好大,好好看啊”。
gu903();南华寻声望去,是一个十岁大小,身穿粗布麻衣的小男孩,正一只手扯着个同样穿着旧衣的老实汉子,一只手指着城门处,那老实汉子识的这不多,这一问可把汉子问住了,当下期期艾艾就不出话来,南华有心解汉子的窘境,当下顺着小孩的手向城门望去,那城门顶上用石灰涂抹成一长方形的大小的底,上面写着几个苍劲大字“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