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最厌烦挑衅,尤其是弱者”柳残阳的杀意已经被激起,好久没有杀人了,已经忘记了鲜血的味道。
司马腾抽出佩剑,剑尖指向柳残阳:“如果刚才你给我跪下道歉,我会选择饶你,但是现在,你必须死”
司马腾咆哮着,双目喷火,他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张狂的小子,他要让这个狂妄的小子去地狱里忏悔
柳残阳看着对准胸膛的佩剑,剑芒凛冽,柳残阳看着司马腾笑了,开始只是轻笑,最后竟然咆哮一般,仰天大笑,这笑声肆意张狂,张狂之下尽显惨烈,仿佛将军立于战场上,四周是断肢尸骸,以手拄剑,仰天长笑。
“你真的很愚蠢”柳残阳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悍然出手,对面前的利剑视而不见,一把捏住了司马腾的脖颈,将其提起。
“你有什么依仗呢,记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背景都是无力的”柳残阳的游龙功法运转,司马腾的修为被疯狂的吞噬。
司马腾挥舞的佩剑已经跌落,修为更是暴减,被柳残阳一举制住,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如果我想杀你,只要一用力,你的脖子就会被捏碎”柳残阳将司马腾甩了出去,片刻的时间,司马腾的修为已经从筑基中期跌落到炼气十三层。
司马腾从地上爬起来,惊怒。
“你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已经饶过你一次了”
“我要你死”失去理智的司马腾捡起佩剑,疯狂的掐诀念咒,佩剑化作一抹流星射向柳残阳。
柳残阳闪身躲过飞剑,一扬手,咆哮的游龙自手掌飞腾而出,穿透了司马腾的身体,似是无情的岁月在司马腾身上流逝。
游龙消散,司马腾的样貌不再年轻,苍老的皮肤褶皱,失去光泽的双眼。
柳残阳身后的农家少年几乎痴狂,这等力量,不正是自己所向往的
第16章擅闯洞府者,杀无赦
柳残阳离开了,也带走了司马腾的筑基中期修为,方才那道游龙穿过司马腾的身体,直接废了他的修为,他已经三百岁了,没有寿元支撑他再修回筑基期。
四周有弟子远远的观望,从柳残阳出手到司马腾变老,不过是刹那的时间。
这群弟子看着柳残阳离去,一阵止息,没有一个人敢言语。
在他们看来,柳残阳已经不是单单的性格冷漠了,他根本就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凶魔,夺人寿元。
外院讲师惨死,震惊了一些人,在外院,司马腾也是老人了,有着很广的人脉,但是,他的人脉再广,也不是内门弟子,在外院,实力决定一切,当司马腾躺床上奄奄一息时,再无人理会。
柳残阳的生活依旧是平淡如水。
这日,他又在开课。
修仙家族的子弟们进展神速,他们有着厚重的资源,修仙初期一路坦途,缺乏灵石却性子坚韧的穷人少年也再炼气一层徘徊。
柳残阳如往常一般,授业完毕后离开,一个农家少年急急忙忙的跑出来,硬着头皮说道:“师叔我的修炼遇到瓶颈,无法突破。”
柳残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并未停下。
“师叔帮帮我你要不帮我,我真的修炼不上去了”
柳残阳豁然转身,扬手抽在少年脸上,“无法修炼就滚下山,别来求道”
少年捂着脸怔怔出神,柳残阳转身走了。
修仙路上,求人不如求己,若是畏难,遇到点问题就寻求帮助,难成大器,往后的日子还长,大多数时间,都是独自一人修炼,开始的时候有人教你,帮你,但是没人能帮你一辈子
柳残阳怒其不争,怒其畏难。
曾经飞鱼道人被人追杀至柳残阳闭关的洞府前,柳残阳考验了他三年,其韧性之坚,世间罕见,最终传下一部功法,如此韧性之人不需要老师,若是收了他,反倒影响他的修行。
这便是飞鱼道长苦求了二十年,修成了金丹修为,柳残阳却没有收下他的原因。
柳残阳算是一个优秀的讲师,对于功法讲解非常透彻,此子在修炼初期便遇到瓶颈,只能说明,他对自己的讲解没有用心去记。
他为何对这群外院弟子如此用心
因为柳残阳不但要盗书,同样盗人。
天下最有天资的人集聚无量门,若是不将一批人收到自己麾下,那绝对是莫大的损失。
修仙家族的子弟有着太多的人脉,不会因为些许恩情而动摇,只有那些没有根基,没有背景的农家少年,才会看重柳残阳的恩情。
短时间内,这群少年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但是当他们成长为无量门的中坚力量,就能为自己效力了。
施恩的种子要埋在他们最艰难的时期,这样才会长成参天大树。
日后若盗走了化神决,必与无量门决裂,无量门内有这样一群人忠于自己的人,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然,这只是柳残阳野心的一部分,若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掌控了无量门大部分弟子,鸠占鹊巢也未尝不可。
云居寺,等待我的滔天之怒吧柳残阳从未忘记过自己最大的敌人,现在云居寺如潜伏的毒蛇,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一击,柳残阳对他们的防备从未减弱过。
百万里外。
仙国内,柳残阳本尊端坐于小院里,月妖站在一旁,亭亭玉立的模样早显露出了天香国色。
“你后悔了么,本该是享受自由的年纪,却被绊足于此,进行枯燥的修行。”
月妖轻轻摇头。
柳残阳从口袋中取出桃木雕成的木牌,“拿着它,去历练吧,看看外面的世界。”
“师父你要赶我走吗”月妖问道。
“非也,修仙路艰难无比,你需要去自己体会,尝尽酸甜苦辣。”
“是。”月妖走了,并未留恋。
这十多年来,她每日陪在师尊身边,明明师尊对她很好,但是,她再也感觉不到当初的那种温暖,那种守护自己的感觉荡然无存,明明师尊就在眼前,可是她在心底,不愿意承认。
那时,他站在残阳山下,风沙中,他的身影显得单薄,但是他始终坚持着等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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