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知,几年不见,大川气息大增,还有和自己结界中这些炼虚顶尖层次的妖兽不相上下。
吴升自忖,就算此刻山河鼎不在手、东皇钟不可用,也照样碾压这三位。
「昨夜见紫微宫大放光芒,原来是应了今日得见春秋学士,长生不胜之喜。」
「今日得见春秋学士,李阿之幸也。」
却见腰间一块储物玉块被川哥拱了下来,鼻子顶着,送到吴升面前。
轩辕氏点头:「知道,知道,寻找一具合适的躯壳并不容易,吴学士上心就好,大可慢慢寻找,我说的不是这个。」
「停停停····玄冥,这就是五城十二楼吧?我怎么听说是在昆仑山西王母玉阙宫台之中?我春秋世有个道人,常混瑶池的,西王母宾客的核心圈,他说的」
不是吴升在大战中击败俞园和常先联手之力,最终拿下正神,并且举荐他为世尊,我不知要被本世仙神骂成什么样,到时候可就从青城世第一大神变成青城世第一罪人了!
吴升问:「力牧、常先和风伯他们,入俞园世多久了?」
吴升仓促之间,也只想到郭璞、耳目仙、伍被和许负,毕竟他们刚离开天地乾坤界不久,找回来也是最快的,而且莫名其妙分了自己两百五十万,既然受了禄,当然要让他们立功补偿,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分完钱当然要干活,天经地义!
吴升又提醒伍被和许负:「不许拿去乌戈山滥赌,听见没?若是我再发现……有你们好看!」
轩辕氏也将自己召集的青城世合道介绍给吴升,都在他太姥山结界之中汇集等候着了,见吴升时也都毕恭毕敬。
吴升疑惑道:「他不都死了么?」
在吴升眼里,一对五能顶住郭璞子、九天玄女、阴女魆、白云洞君联手攻打多时的轩辕氏,斗法实力也相当惊艳,不愧青城世第一大神,只要关键时刻不在女色上掉链子,同样值得相信。
和川哥在一起,就常常忘了正事,吴升也沉浸在陪它一起玩耍的快乐之中,直到天地乾坤界传来一阵颤动,才陡然惊醒。
找起来也的确很快,只花了一天半,吴升便将他们五个找了回来,听说要去俞园世,这五位自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轩辕氏道:「赤松真人啊,咱们三个不是一家人么?」!
吴升本想约无肠君同往,却被轩辕氏制止:「也不需动如此阵仗,
我得知的消息,对方灭赤松世者,为力牧、常先、风伯,你我足以拿下。」
取出一个给大川啃食,看着它熟练的剥开笋叶,咔哧咔哧啃得不亦乐乎,听着这美妙的咀嚼声,吴升百思不得其解,这畜生通过他的储物法器,竟然能召唤竹笋?
唯一的问题是,轩辕氏会是会是内贼,做局引自己入彀?
但转念一想轩辕氏一系在五岳洛水边都决裂成那个样子,和赤松子早成不死不休之局,如果那样都反水,就真的太狗了。
轩辕氏和吴升联手战过,相互间都称得上知根知底。
去找脸而不是送脸,除了轩辕氏和吴升之外,还得找些帮手,否则陷入敌人围攻就不好办了。
吴升也替他打抱不平:「我也是看不下去了,一想到常开他那幅嘴脸就恶心!念及吴升与我并肩作战,默契配合,故此我举荐吴升为世尊,若无吴升,哪里又能大获全胜呢?吴升是有功的啊。」
「真狠啊····…赤松真人不是与常先一道,曾为俞园宏重臣么?他们怎能下得去如此毒手?」
「这是岷山剑圣古强,剑道出神入化,吾不及也。」
吴升也把郭璞、耳目仙、伍被和许负做了介绍,相互认识之后,便由俞园宏施法,找到赤松世方位,撑开一道巨大的虚空裂缝,众合道一拥而入,飞临赤松世。
吴升点头道:「正是如此,这不是打我吴升的脸么?你有赤松世的方位么?」
半个月,对力牧、常先和风伯而言,足够灭去没有赤松真人的赤松世,因为赤松世并非强世,合道仙神的总数也不多。
吴升笑着接过:「真没有好吃的……咦?」
「吴学士面前,哪里敢谈什么炼丹,惭愧,惭愧。」
「没错,是赤松世!」
吴升望着眼前如山一半的五彩石,继续回忆究竟是怎么来的,却五论如何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应该是要去见貔貅,想办法跟他那里弄点五彩石。
「这是剑仙李块、送子神张仙···
「你是说……」
此言一出,吴升肃然,顿生同仇敌忾之心:「不错,赤松真人、玄冥与我,本为一家,所谓上阵亲兄弟嘛,我当日曾发下誓言,赤松真人后事我来打理······
在伏羲氏眼里,一次出击就能干翻句芒神、旱魆或者焦山老君,且一对五团灭龙跷和常先的吴升,实力无疑是相当威猛的。
轩辕氏此来当然不是看望吴升的,他面带愤然之色,向吴升打报告:「吴学士,你可要为赤松真人做主啊!」
「吴升过誉了,还请春秋学士有暇多多指教。」
吴升将他请入,询问:「怎么来了?」
轩辕氏原为貔貅举荐的正神人选,可五岳洛水一战,惨遭赤松子背叛,又因自己这点兴趣被阴女魆差点搞死,其后牧常先裁定,是他和吴升组合获胜,算他淘汰,可谓尝尽了仙神冷暖。
轩辕氏道:「必须有!」
「我曾为牧常先之师,当年曾与轩辕氏共居三月,授其养生大道,尽心竭力,以至形容枯槁,牧常先建天塘城,千里之广,设金台五所、玉楼十二以酬老夫,其所谓渊精之阙、光碧之堂、琼华之室、紫翠丹房、景烛日晖、朱霞四光···...」
最关键的是,河图洛书已定,自己又是元时正神,在洪荒重构之前害自己,轩辕氏是不想活了么?
储物玉块中还真有一堆竹笋!
「见过李道友。」
就见大川趴在吴升怀里,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不停嗅着,似
乎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