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民眼色迷惘看着前方,摇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疑点太多了,不过我感觉到朝庭不是凶手。对了,你怎么也会来到这里的”
图丽嘟起小嘴,道:“你还说,你在信上说要带五万骑兵西征要报父仇,人家担心你会吃朝庭的亏,所以偷了父王的令箭,私自调了三万五千轻骑日夜赶来。”
卡民大惊,道:“你是私自调兵的”
“你放心啦,要是父王暗里不允许,我是调不动他的亲兵的。”
“那么以你父王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投靠了克洛特,你们科尔什也是跟着了叛变朝庭了”
“嗯,父王说过,要是卡努伯父真是朝庭所害,唇亡齿寒,科尔什也会步察哈尔后尘的。”图丽点头道。
卡民想了一下道:“我认为父王是克洛特暗杀的”
“那你还当日还杀朝庭的钦差。”
“唉,那个钦差其实我是不想杀的,好在那个钦差是个大贪官,杀了他也算将功补过,当时王叔不听我的劝说一马就砍了他。”
图丽:“你是说那个王步是巴布郡王吗”
卡民点点头。
“卡大哥,我觉得那个巴布郡王是有个野心的人。”
“这点我何尝不知,王叔与克洛特的使者走得很近,他对我接位表面上服从,但心里一定不服,父王的死,我隐约觉得王叔的也有参与的成份,可是我有又什么办法,他在察哈尔可是手握着三分之一兵马,想除掉他一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才可以。”卡民的声音透露着一丝无奈,但到最后眼里却闪过一阵凌厉的杀气。
图丽很了解卡民,她笑道:“放心,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科尔什一定会帮你的”她长于权贵之家,对这种爬着别人尸体上位的事早就见多了,现在听到卡民说要除要他的亲王叔也不觉出奇。
卡民阻止道:“不用你们科尔什帮忙,我们现还没有成婚,要是靠你们的力量才能铲除他,察哈尔部落的人也不会服我的。”
图丽急道:“那我们就快成婚啊”
卡民看着图丽红润的脸颊,心里一阵舒畅,放声长笑,双腿一蹬马蹬,身体借力而起,在他落下时,卡民已经坐在图丽的背后了,双手从后揽着图丽的腰,头伏在她的肩膀。
图丽的马是匹骏马,承受两人丝毫不吃力,一声长嘶之后依然健步如飞,而卡民的战马则得到解脱之后,更是撒开蹄子跳了一下,但它却老实的跟在未来女主人战马的身后
图丽将身子依在卡民的怀里,享受着久别之后的温馨,小声问道:“要是卡努伯父的大仇一日不报,我们岂不是”
卡民笑道:“傻丫头,父王大仇未报,就算我有心,我们族里的长老也会阻挠的。”
卷六扬威塞外第四十九章王爷角色上
卡民知道这样对图丽会让她很担心,于是补充道:“你放心,现在铲除王叔的机会来了,就看能不能把握到”
图丽问道:“机会什么机会”
“察哈尔骑兵此次西行,大部份兵马是我的亲信,巴布只有八千兵马这次他死定了”卡民又一次露出杀意。
图丽在卡民怀中明显的一愣,“卡大哥,你不会真的杀了他吧”
卡民肯定的道:“杀,一定杀,只要他参与了杀害我父王的行动,证据齐全的话,族里的长老也不会放过他的。”
“证据会齐全吗”
“巴布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想当察哈尔的王爷,这次要不是族里的长老支持我,他早就是王爷了,这半年来他对我的接位怀恨在心,杀朝庭的钦差逼我叛变,他这次只带八千兵马的用心我早就猜出,我们的五万骑兵经过长途奔波,哪里是朝庭几十万大军的对手,巴布留下重兵在察哈尔就是等我兵败好趁势当上察哈尔的王爷,老狐狸虽然狡猾,但终究还是有尾巴的。”卡民冷笑起来,“巴布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他的八千兵马实在少得可怜,这么好的机会我又怎会错过,至于他杀害我父王的证据,我早已掌握在手中了。”
其实卡民还有句心里话,那就是:就算巴布他没有参与谋害我父王,难道我不会强硬套在他头上的吗
卡民说得不错,察哈尔郡王巴布确实是个大有野心的人,巴布是卡努老王爷的堂弟,巴布处心积累的与克洛特的人害死卡怒就是为了登上察哈尔王爷的宝座,几个月前的大顺派来的那个钦差就是在他的疏说下硬逼卡民砍他叛变大顺,然后与那些为报卡努之仇而被仇恨蒙上眼的族里长老说服卡民出兵袭击远在玉门关的大顺西征军。
巴布这次西征只带了八千自己的兵马,卡民确实想得不错,这次西征是除掉巴布的大好机会,但是他又怎会想到这次西征对巴布来说也是除掉卡民的大好机会呢,巴布的八千兵马对忠于卡民的四万嫡系骑兵来说只是苍海一栗,但是不要忘记巴布背后的大靠山,克洛特
巴布与克洛特相互勾结,察哈尔此次的五万精锐如果能站在克洛特的阵线上,对大顺军队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只要克洛特派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掉卡民,然后又将这个“凶手”的罪名安在大顺军上,卡民的嫡系部队就算不服巴布,他们也会满心努火的找大顺军拼命,到时只要巴布登高一呼,就可以轻易的当上察哈尔五万骑兵的主帅
沙漠的日落给人一种天地间暗黄的感觉,这种消沉的气昏似乎也为察哈尔的王位之争添上异样的色彩
玉门关这时城门大开,两个青年骑着健马飞奔而出,两匹健马的一侧同样挂着一把长剑,马上青年是大顺军队一般将士的打扮,在落日的余辉下,骏马的身后卷起漫天的黄沙。
玉门关城楼上的大顺将士和不远处的科尔什军营的士卒都认为这两人是大顺军队探马,现在趁着夜色快要降临要出营打探军情,这是每支军队大战前必做工作,所以大顺和科尔什的将士都没有过多留意。
要是在那两个青年刚才出关时,大顺的将士细心留意一下,就不难发觉这两个探子的身份并非一般
卡民与图丽回到察哈尔骑兵安营扎寨地处时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图丽坐在马背上半躺半依的伏在卡民的怀里,享受着昔日的温馨,这里虽然是一片沙漠荒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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