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是仇舍最强劲的对手,我想看看他输给了江乔之后,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成为仇舍的威胁。”杨学专饶有兴趣地说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像是在研究古玩一般。
林放舟便也不再多问,对局马上就将开始,他很期待周权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对局一开,仇舍就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九角一计釜底抽薪,直取不世天的下盘,只见得不世天呼地一下跳外围,九角一刀劈了个空。然而九角并未驻刀,他顺着刀势向上抹,如冷风朝不世天刮面而来。不世天出剑抵抗,但鬼愁刀在九角的手中稍加变化,纵然不世天剑法诡谲,却拦不下九角的攻势。仇舍暗暗一惊,急令不世天闪避
从一交手,周权便占了上风,死死地压住了仇舍的发挥,不让他一招一式。
“好厉害。”林放舟轻声赞道。
“不对呀。”杨学专却是一脸疑云遍布的模样。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林放舟奇怪地问。
“这不是周权的风格啊”杨学专将信将疑地说,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可是,仇舍他”
“仇舍他怎么了”见到杨学专纠结不已的模样,林放舟更好奇起来。
“他好像是被克制了,而不像是被压制。”
“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周权摸清楚了仇舍的出招方式,以招应招,那就叫做克制;如果是周权的招式比仇舍的高明,那才叫压制。”杨学专解释道,然后他忧心忡忡地说道,“我怎么感觉周权好像是知道仇舍的打法一样,好奇怪的感觉。”
“他”林放舟皱起双眉,他突然想起了,几天他跟周权之间的对话,他说,你帮不上我,但你哥帮得上我。想到这里,他突然转身要走。
“你去哪”杨学专好奇地问。然而林放舟低着头,并不理睬杨学专,急匆匆地离开了部门,直下十五楼的工程部,找到了林行帆。
他把林行帆拉到了安全通道里,并关死了安全通道的大门。
“放舟,你这是干什么我在上班,有什么事不能下班了再说吗”林行帆不解地问。
林放舟缓缓了情绪,“我其实是有事情想问你。”
林行帆看了林放舟的神态,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认真起来,“你问。”
“你是不是卖了仇舍的招式”林放舟目不转睛地看着。
林行帆先是一愣,“我我没把仇舍的招式买掉。”
林放舟一听,心知不对,便再问,“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你有没有给他仇舍的招式”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林放舟两眼猛地一放光,逼问道,“你为什么不问他是谁”
“他”林行帆一时语塞,他呼了口长气,“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我是把仇舍的招式给了周权,但是,你得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林放舟一时间难以接受林行帆的说法,“为了我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他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他打败仇舍,他就会在比赛帮助你,他向我保证一定可以帮你在问鼎杯里拿到百名以内的名次,这对你日后在九天战团中的发展是很有帮助的,而我帮他又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损失,他会赢得自然而然,没有人会怀疑的。”林行帆凑到林放舟耳边说道。
“哼没有人没有人怀疑就可以这么做吗”林放舟一直以为哥哥是一个正直可信的人,却没想到他也会去做这些蝇蝇苟苟之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行帆脸色一变,“你在跟谁说话呢”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职业道德吗对得起九天吗”林放舟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怎么对不起九天了你以为我收了周权的钱我告诉你一分钱没有得到,就算有我也不在乎,我不差那点钱,但你得争气,我总不能坐看着你把林家的脸都丢光吧”
“我给林家丢脸丢脸的人是你才对我要揭发你”说罢,林放舟正欲愤然离去,却被林行帆拦住。
“你给我站住”林行帆将林放舟推搡到一个角落,“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这只是你的借口。”
“我是你哥”林行帆喝道,这一句倒是着实将林放舟给镇住了,林行帆见林放舟安静了些,他也借机喘口气,再寻思阻止林放舟揭发自己的方法,他想了想,对林放舟道,“你嫂子再过几个月就要生,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你懂吗”
“这么做对仇舍太不公平了”
“那你对我就公平吗我这么做容易吗凭什么让我担这个责任你有没有为我着想过不是我做哥哥的说你,你太不懂怎么做人了。”林放舟被林行帆这么一说,怒火爆涨,烧到了眉梢,林行帆只得妥协道,“好,我收回刚才的话,我错了行吧不会有下一次了。”
林放舟犹豫着,作为弟弟,他没理由就这样毁掉哥哥的前程,但他又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不然自己会良心不安的。
“看在你没出生的侄子面子上,就饶了你哥哥一次吧。”林行帆实在没了这个弟弟的方法,只得恳求道。
林放舟皱着眉,苦思良久,天平最终倾向了亲情的一边,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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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做人之道
更新时间2011102710:18:29字数:3084
林放舟失然的回到九天战团,林放舟不知道仇舍能否接受这不公平的失败,即便他并不知道。林放舟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若是不对仇舍坦然,良心实在不安。
林放舟回到九天战团时,周权与仇舍的对决早已结束了,结果如何林放舟已是可以想见的。此时部门里出奇的静默,林放舟不安地站立在门边,看着里面的人在各自匆忙,内心不由得生出一种怅然。他看到仇舍正坐终端前,托着腮帮,不知是在思索何物,便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呢”林放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他道。
“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今天周权使的招式很特别,所以有些纳闷。”仇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