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放舟离家出走后的一个月,蔡心田就病倒了,可能是大限已至,终不敌命,撒手去了,留给林放舟惟有深深的遗憾。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没能见上一面,师父去世的时候又是如此,莫非真的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吗
给师父上了三柱香之后,林放舟站在蔡心田的骨灰盒前久久不肯离去,在骆剑成劝说之下他才依依不舍地跟着走出了骨灰堂。
“我真是不肖”
林放舟脑海不停地浮现着师父与他对弈时的模样,这时师父总会笑着对他说道,“你输了。”
“不必难过了,人的一辈都是这样的,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骆剑成安慰他道。
林放舟闻言又头看了看骆剑成,这位曾经的师傅,如今的师兄,也已经是华发丛生。林放舟更是悲上心头。他一直强忍着不哭的眼眶竟开始微微地有些湿润,他紧闭上眼睛,努力地把眼泪咽了回去。
“放舟,这个”这时骆剑成递给了林放舟一个小优盘,“这是师父临走前,要我交给你的。他叮嘱我一定要交到你手上。”
林放舟颤巍巍地接过优盘,在交手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的感觉到这小小的优盘却有千钧的重量。
回到广州,他将优盘插入终端,发现优盘里只有一个文件,打开了文件弹出了一个围棋游戏窗口,窗口的标题叫作:给你一个赢我的机会。看了这个名字,林放舟不禁微微一笑。他冷静了一会,点击了开始。
如今的电脑已经聪明得不得了了,尤其是在步入云时代之后,想下赢一个开足马力的围棋程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很显然,蔡心田并不是真的想考验林放舟的棋力,几经斗争,林放舟还是战胜了电脑。
结束了
这种胜利感对林放舟而言,竟是如此苍白,他甚至宁愿这样一直下下去,因为当他与这个程序下棋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师父就坐在他的对面,因为程序下棋的风格与师父竟然是如此的相似。然而游戏最终还是结束了,就如骆剑成所说的那样,最终还是要结束的。
就在他想要关闭程序的时候,程序却突然弹出一个提示窗口,上面写着:“放舟,你已经赢了我,那我也会兑现当初我向你许下的承诺。”
接着,程序又弹出了一个窗口,这个窗口加载了一个文本,文本标题为:心经
在看到这个文本的那一刻,林放舟竟是惊呆,“师父”
心经开篇便道:武之道,存乎一心;武者,心之行者也,锻魄其外,铸魂其内。心之至勇,则万夫莫敌;心之至信,则手足影随;心之至智,则先敌攻防;心之至忍,则身似磐石;心之至仁,则万国来朝;故武之道,不在胜,而在无敌。心有道,则可以演绎万千,任岁月驰骋,不老童颜。
这心经包含着心的核心和所有招式,是心的神髓所在,亦是蔡心田一生的心血浇铸之作。如今虽然蔡心田已经逝去,心也跟着被注销了,但心经却被留了下来,就像林知的林氏春秋一般,它们有着一样的承载,它们比一切实物都要来得宝贵,它们的结果是要用一生去等候的。
“师父”这两个字眼此时在林放舟的心里突然变得神圣无比,可以与父亲一词并列,无怪古人会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过此理。
林放舟朝南跪下,向师父安葬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回到终端前,细细地研读心经。
心经足足有二十余万字,系统庞博,包罗万千,剖析了百家武学,汇源融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浇铸合一,自成体系。心的招式如此强大,难怪当初林放舟无论如何都不能取胜师父。
那一夜林放舟一夜未眠,多番思量,终于决定迈出他战略上的第一步他要将两颗“心”融在一起。
二零二零,庚子鼠年如约而至,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林家正在忙着张罗林放舟的婚事,而现在光景迁变,林家已然今昔不同。除夕之夜,正是迎新辞旧之时,林放舟和妻子回到老家来陪林母吃团圆饭,而林行帆这一天并没有回家来,只是李霜霜带着小武道回来了。
前几天林行帆才刚升任工程部部长,而半个月后的天下决战又开战在即,为了保证比赛时系统的稳定性,各省的工程部都要加班加点地对比赛系统作测试工作,而广东分公司这边分摊到的工作量是十分巨大的,所以林行帆都没作空闲回家跟家人吃顿年夜饭。对此,林母表示理解,并没说什么。
眼见就要吃年夜饭了,但是林放舟这时又是在书房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刘衣然便去书房叫他。她走进书房,看见林放舟正在伏案写作,不禁好奇林放舟是在书写何物,便不出声地走到他旁边,却见他正在一本书页泛黄的的笔记上写着之乎者也。刘衣然横看竖看,终于看懂了大意,都是一些追忆与反思的文字。这时,林放舟发觉到妻子站在身边,便问,“可以吃饭了吗”
“嗯。”
林放舟合上记事本,道,“那走吧。”
“放舟,你在写什么”刘衣然好奇地问道。
林放舟想了想,“以后你会知道的。走吧。”
晚饭前,林放舟来到父亲的遗像前,敬上三柱香。看着父亲的遗像,林放舟内心突然间无风起浪,他在心里告诉父亲,“爸,你的儿子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我想,你也很想知道周先生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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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娘子军战团
更新时间201110289:57:41字数:3460
林放舟望着桌上静静燃烧着的白烛,这烛光将整个厨房照得暖暖的,他微微地一笑,伸手拿起红酒,“来,我们干一杯。”
妻子也拿起杯,与他浅斟了一杯,她轻抹了下嘴角,叹道,“时间真快,没想到我们结婚一年。”
“衣然,嫁给我你后悔吗”
刘衣然不知林放舟为何会突然冒出这句话,竟是一愣,“怎么会呢你很好。”
林放舟伸出抓住刘衣然的手,刘衣然感觉他的手竟热得滚烫。林放舟脉脉地看着刘衣然,“谢谢。”然后他高兴地道,“来,试试我做的牛排怎么。”
“嗯。这肉好难切啊。”
“对啊,好奇怪。”林放舟终于切出一块肉,他将肉叉到刘衣然的盘里,道,“尝尝。”
刘衣然将那肉块放时口,却嚼了老半天。
“怎么样”
“这肉好老啊。”
“啊”
如此,小两口幸福地度过了他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烛光晚餐之后,刘衣然围起围裙正洗着碗,这时林放舟从后面将她的腰抱住,刘衣然竟被吓得一抖。
“怎么了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不适应吗”林放舟问道。
“没没有啊。”刘衣然心有余悸地答道,接着洗着碗。
林放舟贴着她的脸颊问道,“今晚我能不能”
刘衣然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今晚我不想”手里依然在洗着碗。
gu903();林放舟闻言,松开了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