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的行动力,可见林放舟完全地地掌握着整个联盟,我想火龙联盟下一步计划应该是向西扩展,减少他们舰队往返日本的时间,增强他们的补给能力,所以接下来,我们应该加强石川和富山两地的防御,还有就是北海道方面,要让北海寒风旗的力量尽快地强大起来,从而在北方给火龙联盟施加压力,牵制他们继续南下的行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可以形成火龙联盟腹背受敌的局面”面对火龙联盟日益强力的进攻行动,风之盟在山本仁义与上川赤两人的领导下,暂时施行保守的防御策略。其用心尽人皆知,就是期望能利用本土优势和落叶原则来争取日后决战的胜利。然而,两军开战至今不到一周半时间,武道日本已经接近三分之一的土地落入了火龙联盟之手,而火龙联盟在日军队人数也超过了十五万,整体战斗力较开战之初成倍提升,所以也有许多人怀疑风之盟到底能支持到最后关头。
“可是现在,很多人都开始对我们不抱信心,我们是不是应该给火龙些教训,来鼓舞一下士气呢”上川赤听了山本仁义的分析,心里并没有什么异议,但他对目前的形势也颇为担心,便提议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没有适当时机就不能出手,我们本来就在下风,如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的损失更大。”
面对山本仁义谨慎的态度,上川赤心里未免不痛快,一直以来被动挨打的局势已经让他积压了一肚子的怒火,但上川赤并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他知道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山本仁义这样的决定无疑是稳妥,他也清楚自己一直以来都比较冒进鲁莽。换在平常,他不会说在意那些所谓的后果,因为任何后果他都有承担的能力,但此次在他心里对这场战争的重视已经超乎以往,反而有些投鼠忌器,“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算,再等机会吧。”上川赤泄掉一口气道。
“这样就对了,上川,既然你我选择了合作,你就应该相信我的判断,相信我不会有错的。”山本仁义看得出上川赤心有不快,便宽慰他道。
上川赤冷冷一笑,“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从一开始就不会选择与你合作,但愿你总是对的。”
山本仁义听罢,微微一笑,正要再说些什么时,电话却不期而遇,山本仁义拿出手机来一看,竟然是她,心里莫名一跳,他客气地朝上川赤微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要接电话了,然后转身接听了电话,“喂,衣然。”
“仁义,”衣然语气激动地道,“我这里遭贼了,你快过来吧。”
“什么你报警了吗”
“报了,但是我现在好害怕,我把他打晕了,可是我怕他会醒过来,我该怎么办”衣然紧张地问。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趁他没醒找绳子把他绑起来,记住要绑得结实一点。我马上就到。”山本仁义挂断电话,向上川赤告了辞,赶紧地去了刘衣然的住处。当他去到那儿时,警察还未到场,入室贼也还没有醒来。他一见到刘衣然,便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刘衣然见到山本仁义到场,心里的不安顿时消去,她摇头答道,“我一点事都没有,我是趁他还没发现我的时候,就一棒子把他打晕了。”说着,她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还拿手比划起来,就像是孩子在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山本仁义不禁赞她道,“你真聪明,我去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入室抢劫”说着,山本仁义卷起了袖子,走到那躺倒在地被五花大绑着的入室贼跟前,只是看了一眼,便愣住了,“松井君”
原来所谓的入室盗窃只是一场误会,那人也不是窃贼,而刘衣然现在住宿的屋子的主人,山本仁义的好友松井奇。
“你没事吧感觉好点没有”此时山本仁义正在应付警察,刘衣然则关切地向松井奇问道。
松井奇摸摸被打歪了的脖子,道,“还有点疼,还有点疼。”
“啊”刘衣然很是抱歉地道,“实在是对不起啊,我当时太紧张了,所以下手可能有点重。我向你道歉。”她低头道,行了一个标准的日本礼节。
松井奇看着刘衣然,道,“贞子,我没事的,你别太放在心上,我歇歇就没事了。”不过松井奇也没想到,回家拿东西竟然会遭棒棍伺候。
“其实我不是贞子。”刘衣然有些难为情,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错当作贞子了。
“什么”松井奇不由得惊愕,他细细地瞅了瞅刘衣然的相貌,确实发觉与贞子有所不同,“那你是”
“我叫刘衣然,是中国人,请多关照。”说着,她又行了个礼。
“中国人”松井奇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这事怪我,是我事前没协调好,才会有这场误会。”此时山本仁义已经应付走了警察,回来便道。
“不不不这事应该怪我,是我没有搞清楚就出手打人,这样吧,我请你们两个吃饭当是赔礼道歉,好不好”
松井奇见刘衣然态度诚恳,便不好拒绝,再者,他对刘衣然与山本仁义之间的故事起了兴趣,便答应了她的邀请。
“原来,你就是林放舟的妻子。”当松井奇听到这一点时,吃惊的表情虽然并不夸张,但心里事实上却是非常惊讶,他看了看对面的山本仁义,此时山本仁义也正面对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很是淡定。这让松井奇一时间搞弄不清山本仁义与刘衣然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山本君,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啊。”松井奇莫名地叹道。
“是啊,我来日本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有仁义的话,都不知道会吃多少亏呢。”刘衣然赞同道。
“我只是做一些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山本仁义谦虚道,但似乎这句话并不是说给刘衣然听的。
“嗯”松井奇沉吟了一会,然后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对了,刘小姐,家里暂时我不会回去住的,你放心地住下去吧,我告辞了。”说罢,松井奇起身便离开了餐厅。
刘衣然看着松井奇的背影,道,“我觉得他是误会了。”
刘衣然的话令山本仁义多少有些惊讶,看来刘衣然是一直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的,她是女人,应该比自己更加敏锐才对。山本仁义正色道,“没关系,清者自清,人不能总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刘衣然点了点头,似乎要继续用餐,起了筷却又不夹什么进嘴,山本仁义见状,问道,“胃口不好吗我看你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于是刘衣然心事重重地道,“仁义,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回答。”山本仁义见刘衣然提问时似有顾忌,便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