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助理终于坐下了，背有芒刺，如坐针毡，梦辰被气结，埋头看手机，气氛尴尬，叶凡按下手机，示意外面的人隔窗拍照，他双手抱在脑后：“我去一下洗手间。”

咖啡厅的洗手间如咖啡厅的环境一样雅致，男女洗手间中间还隔了一条过道，叶凡撒完尿出来，正洗手，有人埋头进来反锁上了卫生间的大门

叶凡抬头，透过镜子看到那个戴黑色鸭舌帽的家伙，面前的水龙头还开着，水声哗哗，叶凡掬起一把水，转身泼在那家伙的脸上

那家伙正是给宋渊开车的老六，水洒在脸上，顿时分神，等他回过神来，刚才还在洗手台前的叶凡不见了

老六一怔，说时迟，那时快，叶凡绕到老六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兄弟。”

镜子里叶凡的脸似笑非笑，是尊笑面虎，老六的手藏在裤子口袋里，枪也在

老六的胳膊动了，叶凡抓住他的手腕往下压，枪在裤子口袋里上上下下，就是拔不出来

老六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叶凡身上的力气不知道从哪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反反复复，叶凡看到老头的后脖子上也有那个六角形印记，冷笑道：“前飞鹰队成员怎么干起杀人的勾当了，还是用2266枪。”

“你知道飞鹰”

“我也当过兵，军营里，你们飞鹰是传说，海上的英雄。”

“闭嘴，你知道什么。”

老六终于从叶凡的手里挣脱出来，裤子口袋却轻了，枪不翼而踪。

“你在找这个”叶凡把玩着那把枪，枪表面都磨得有油了，用的时间不短。

老六狠狠地咒骂一声，掏出一把尖利的刀，挥刀划向叶凡的喉咙，这一招在贴身近搏中极为管用，最讲究精准狠，瞬间割断对方的血管，一招制敌

他来势汹汹，每招每式都要致人于死地，叶凡没有大意，还是被划开喉咙，血丝微现

这个老六不是普通角色，比起夜闯家门的两人强得多

叶凡终于亮出蝴蝶刀，蝴蝶刀为双刃，左右都可以使用，刀锋在叶凡手里转动九十度，刀尖朝前，倏地刺中老六的肩膀，挑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一撕，哗啦，上衣裂开大半

老六后背伤痕累累，大大小小的疤痕不计其数，都快把后脖子上的六星形淹没

叶凡掏出手枪对准老六的额心，步步逼近，老六受制于叶凡，步步后退，抵到洗手台上，知道自己没得退路了：“姓叶的，有本事杀了我。”

“呸。”

叶凡嚼着口香糖，吐到老六脸上：“老子不屑杀你这种人，没血性的东西”

老六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你算老几”

“我不算老几，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记得自己身体里流着什么血，曾经的自己是什么人，生活会改变形式，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你沦落成杀人的凶器，可悲”

叶凡扔下枪，拉开门扬长而去

老六喘着粗气，叶凡所说的每个字都有千钧力，撞得鼓膜嗡嗡作响，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记得自己身体里流着什么血，曾经的自己是什么人，生活会改变形式，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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