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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睿宋史 南云岛主 2456 字 2023-10-11

是条潮白河。”那个兵士马上回答。

赵谌知道此时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背对着那个士兵牵强的温声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好好养伤。”

“我有愧殿下的信任。”只见他突然抽出了身边将士的佩剑,自刎了上去。

赵谌感觉不对,转身慢字还未能喊出,那战士已经喉咙喷血,气绝身亡,只是那圆睁的双眼,表达了内心的悔恨和不甘心。

赵谌捏紧了拳头,冷声道:“来人,将梁将军找来。”

对身边的亲兵道:“厚葬他”。

旁边的亲兵看到赵谌冰冷的面容心中一颤,赵谌如果出现这样的表情,那么肯定敌人要倒霉了。

梁方旭跑了过来,有点气喘吁吁,看来伤并没有完全痊愈。

“殿下,您找我。”

“梁将军,给我找一百个会水的军士,要快。”

“殿下这是”

“梁将军率领大军继续前进,切记不可暴露我军行踪。”赵谌依然冷声道。

“遵命。”梁方旭抱拳领命。

赵谌看着身边的八十余人十分无奈,两万大军中只有八十人会水,而且不敢保证进了河水能不能活着上来。

赵谌道:“此次前去乃是生死之战,如果水性不精者,不仅自己会丢了性命,而且还会让战友送命,水性不精者请务必退出。”

赵谌这么说又有二十多人退出。赵谌无奈,心想若是自己有水军该多好。

赵谌此时早已心急如焚,心道五十七人,够了,“事不宜迟,你们每人携带弩箭,断刃,半个时辰后出发。”赵谌命令道。

赵谌回到了军帐,拿出潜水服,将两把手弩上好弩箭挂在身上,五颗手雷挂在腰上,一把寒光闪闪匕首放在了身后。准备妥当后,赵谌两眼寒光闪动带着五十余人骑马狂奔,奔向了潮白河。

赵谌虽然保住了东线的燕山府,在西线的太原现在已遭到了厄运。早在十月中旬,童贯接到河东边郡有关金军这一时期调动频繁的警报后,他的注意力才逐渐从外交转到军事上来。这时候的他,面对金人咄咄逼人的态势,也开始忙活起来了。

数月前并州首府太原城

并州的领兵之官,身为宦官的童贯可谓是位高权重,独自领军河东诸军,在历史上真实不多见的。此时在太原城知府的府邸,一众大臣都十分献媚的拍着童贯马屁,稍有节操的皆闭口不言。

童贯好似早已习惯了地方官员的奉承巴结,尖细着嗓子说道:“杂家奉皇上之命,监督诸位防守河东之地,可谓是责任重大,你等可要尽心竭力才是。”

“童大人不必担心,我河东诸将必在大人的领导下屡战屡胜,保我河东,抗击外敌。”一个地方官员献媚的说道。

“好好,有王大人此话,杂家就心里有底了,只是杂家觉得该派人去探访金人的态度。”童贯用粉色的手帕擦着刚刚被茶水润湿的嘴唇。

王禀起身道:“童大人,金人狼子野心,必然会进攻我河东,望童大人早日准备防御器械,以备守城只需,不必做此无意义之事。”

“你是何人敢这么和杂家说话。”童贯有些发怒,对反对自己提议的王稟十分不喜。

“在下是太原城守备王稟,还请童大人早作准备,不然金兵来犯,何以抵挡,到时候城破身死,有何面目面对太原城众多百姓。”王稟一边的张孝纯看到脸色有些难看的童贯,把王稟拽下去。

起身抱拳道:“童大人莫怪,王大人一时激愤,我回去定当重罚。”

“是啊,是该给他教教规矩。”童贯淡淡的道。

王稟心中恼怒,但看到张孝纯的眼神,闷声做了下来。经过一众文武的商议后,童贯派马扩、辛兴宗为正副使节,组成外交使团访金,两人在殿堂之上拍着胸脯保证,必让蛮夷之邦,臣服于大宋的天威之下。

使团表面上的使命是就归还应、尉两州向金方进行交涉,暗中其实是为了刺探金军是否有南下之意。

马扩使团到达金军控制下的西京大同,见四处军马戒备森然,气氛紧张。宗翰命金人对宋朝使团,严令以待,犹如敌国一般。

列队的金人士兵看着宋朝使者两眼种满了鄙视,有的眼中爆发着精光,彷佛要扑上去将宋使宰杀一般。别看马扩、辛兴宗两人在府邸中保证的如何精神抖擞,充满自信,现在到了金兵军营心中可是十分的胆怯。

金人对待宋使的态度十分冷淡,先是安排了破烂的住宿之地,房子大多漏风,若是冬天恐怕在谈判之前就把宋朝使者冻死了,安排的吃食也如同猪狗之食,并且以军务繁忙为由十几天不见,奇怪的是宋使居然乖乖的忍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并州战事前夕

宋朝使者团在屈辱中等待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完颜宗翰愿意见他们,谈判在金军大帐内举行,大帐的地面上铺着兽类的皮毛,中间有个长桌并没有摆任何东西,大帐之中站满了佩刀的金国武士,虎视眈眈的看着马扩一行人。

马扩等人在谈判桌上等了两个时辰,仍然不见完颜宗翰身影,金人给使团既不倒茶也不送吃的,场面很是凄凉。

就在使团等人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之时,完颜宗翰才穿着睡衣姗姗来迟,眼神轻蔑,并不把宋使放在眼里。

一名随团出使的文官见马扩等官员唯唯诺诺,心中极为愤怒,上前冷笑着出口呵斥道:“金国之人乃是不懂礼教的山野之人,金国土地也是未开化的蛮夷之地,连接待使者的礼仪都不懂,真叫人贻笑大方。”

完颜宗翰双目一凝沉声道:“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待客之道,来人,给我把这厮拖下去割去舌头。”

那文官在不断地挣扎和叫骂中被拖了出去,不多时一声惨叫发出,两个金兵将那早已昏厥的文官拖进了军帐,随手重重的将其丢在地上,那文官面色苍白,嘴角流淌着鲜血,不知死活,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