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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曾经,静好总是爱追在他身好,瑟御,瑟御地叫。

“瑟御,我爱你。”

“你爱我吗瑟御。”

记得她眸子蓄满笑意,整天像只快乐小鸟,爱从身后抱住他强壮的腰身,喃喃开口询问。

尽管答案她早已铭记在心,她仍然会不厌其烦,重三遍四地问着相同的问题。

那时,通常情况下,他都会眯起一对狭长的眸子,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伸手在她胸上抹了一把,然后,笑着开口:“爱啊,最爱你的这儿。”

长指从她胸前山峦划下去,一路下滑

“更爱你的这儿。”

他的指尖点在了她的那个部位上。

其实,他说得是实话,他没时间与一个女人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他最爱她的身体,她一向是知道的。

即然知道,又何必问

后来的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沈静好这个女人,心真的比他还要狠,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笑得没心没肺,像一个沉浸在热恋中,无忧无虑,城俯根本不够深,天真浪漫的小姑娘。

其实,她不是天真浪漫,而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要不是,今年初春,他去墓园为爷爷迁墓,他根本都不知道,沈静好早忆成了黄土坯,他无法接受的是,曾经那么爱他的女人,恨不得将整颗心掏给他的女人,为什么短短不到一年,黄土就掩没了她娇柔的身躯。

那么爱他的女人,为什么都不给他讲一声

她得的是疾病,还是自己因为无法得到他的感情,他的婚姻,而选择了轻生。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猜测,事实上,从墓园回来,他就找人查过沈静好的一切,然而,可笑的是,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对沈静好那个女人完全是一无所知,他清楚她有没有家人,只知道她是彼得大学毕业的,二十岁,除此以外,对她根本是一无所知,他们在一起时,很多时候,他都是忙于工忙,疲惫了就驱车去她哪儿,所谓的她哪儿,是他花了几百万清水湖畔给她买的一幢别墅,别墅四面环山,翠竹相绕,临水而建,空气清新。

他每次去时,都是先给她打了电话,然后,她就一身白衣,仙风立骨,张着一对盈盈水眸,倚在门框中,默然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而看到他回来时,她都会迎上去,虚寒问暖。

“累吗瑟御。”

“嗯。”

“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说着,她就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在客厅那组红木沙发椅上,然后,手指熟练地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她是一个乖女孩,可是,却做了他的情人。

最可笑的是,她们相处了三年,他居然对她一无所知,原本认为沈静好是最无知单纯的人,现在,细细回想,才发现,原来她是心机最深的一个,因为,当年,说分手的人是他,然而,她却从此在这个人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最可恨的是,她离世前,寄给了他,她为他生的孩子,还有那束蔓陀罗花绝望的爱。

她对他的爱已经绝望了,即然绝望了,为什么要生下囡囡那是她们爱情的结晶,让囡囡延续了她的生命,每当看到囡囡,他心底深处就会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

如果当年,不是他辜负了她,如果当年,他没有那样急功近利,或许,今天,他就不会有满腔的怨怼与遗憾。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地追着白随心不放

或许白随心真的不是她,如果是,她不可能对他这样绝情,毕竟,曾经他们相爱过。

就算是恨,那也是由爱生恨的吧,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白随心,沈静好,两个人除了相貌有些相似外,家庭却是相差了十八千里,静好曾对他说,她有一哑巴哥哥,一个骨瘦如柴的母亲,但,他从来没与她的亲人见过面,也就谈不上认识。

再看到她的墓后,他也曾派人去寻找过,但,偏远宜兰的老家,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沈静好的人,她更没有什么哑巴哥哥,沈静好骗了他。

仔细地凝睇着眼前的女人,才发现,她的右眼角旁边的那朵疤痕是碧玉脸孔上一个最大的暇疵。

曾经的静好长相清纯,美若白莲,真的与眼前的女人不太相似。

重要的是,他在她眼睛里看不到喜悦的流光溢彩。

她不是他的静好。

他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便扰人清梦。

“谁啊”随心睁开了惺忪的眼瞳,掀开丝被,穿上拖鞋去开门。

门前站着一身蓝色职业西服的干练女人陈丽。

陈丽嘴角浸着笑,眸子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回绕到她脸上:“白律师,藤总说,你成功破获好家园精神病患者自杀案件,他欣赏你的能力,这是合同书,藤总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你了。”

随心接过合同书,纤细的玉指翻开,视线落定在合同书密麻麻的内容上。

阅读完合同的内容,她幽黑的黑眸变得晶亮,却又夹杂着一缕的迷茫,陈丽看着她,那娇嫩的面容上滑过的迷茫神色并未逃胶她的眼睛。

“藤总说,想把你签下来,毕竟,你是滨江城最有潜力的律师。”

滨江城最有潜力的律师,这话意义深远,因为财富好家园案件成功破获,白随心在滨江城声名大震,当然,并不是说,她揪出了陷害财富的罪亏祸首,她就有多么多么了不起,但,至少,在藤瑟御心目中,她白随心就是一个有潜力的律师,别人不敢接的活儿,她接了,不仅接了,还让事情圆满成功落幕。

其实,成功来得太快,随心都有些飘飘然,逢迎恭维的后面,她始终感觉不踏实,那个贾源空没逃,甚至是站在原地让她去抓,这样的成功来得太不实际了,就如天边的一缕浮云,就在头顶,看得见,以为伸手就可以抓在手心,其实,抓进手心的是一把空空如也的凉风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贾源空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而他身后应该有一个人在筹谋着一切,贾源空为什么将一切承认,这就不得而知了,藤瑟御精明睿智,相信他也看到了些许的疏漏,为什么要让事情落下维幕,应该说与他想要急切推出的tc向南亚拓展市场的计划有关。

只有这件事情圆满落幕了,财富才能挽回失去的声誉

“白律师,考虑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