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替我赶跑了障螂,他向我要了号码,然后,就回去了,半夜,电闪雷鸣,我与许多女生一样,胆子都特别小,怕打雷,一手冷汗时,我不小心碰到了手机,打通了他的电话,他赶了过来,在我客厅守了一夜,那一夜,他没睡,只是看了一夜的电视,第二天,他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人群散尽,在漆黑的电影院门口,他吻了我,同一天,能遇上一个男人四次,这也许就是老天注定逃不开的缘份,回来后,我们就相恋了,大学毕业,我坠入情网,某一天,他带我去了杭州,他是去谈生意,我是去游玩,他待我很好,很宠的那种,要什么都愿意满足,面对的着西湖的湖光山色,他向我跪了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
真诚地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爱你的心,就不改变。”
刹那间,我眼眶中充斥着泪水,不感动是假的。
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
我指着不远处波光鳞鳞的湖面,轻轻迸出;”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傅长青与裴丁香,一生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可是,在我接受他钻戒的第二天,他的电话就打不通了,原来,他妈妈不允许他与我在一起,说我没背景,说他需要靠另外一个女人起家
我不怨他,真的不怨,也许,他过得比我还苦,只是,父亲,你能容许我生下这个孩子吗”
看看了日期,居然是多年以前,日记页面皆已泛黄,合上日记的那一刻,随心早已泪流满面。
这本日记记载了母亲生前的心路历程,原来,并不是父亲负心薄情,而是她的奶奶与外公外婆棒打了鸳鸯,为了面子,外公把母亲逼疯了,真想就是这样的,是白老太,她的姨妈隐瞒了所有的真相。
原来,母亲到死都是深爱着父亲的,从不曾恨过怨过。
她之所以疯掉,只是因为她的离开,父亲的选择了她人,本就在她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外公为了面子把她抱走,又在她地弱的心房上补了一刀,这就是母亲疯掉的全部真相。
随心抓握住手上的笔记本,笔记本棱形边角刮得她手指尖好疼,可是,她不想放开,唯有这样疼着,才能感受到母亲当年所受的苦楚,为了她,她的母亲被外公囚禁在一所黑暗的房间里整整几个月,直至她的出生,然后,再抱走了她。
第115章大叔是红叫鸡
随心从来都没有想过,母亲居然对父亲还存有那么大的幻想,从她的字里行间,根本感觉不到一个恨字,也许有怨,可是,那怨之于她心中对父亲绝烈而火热的情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而那个抛弃母亲的男人,曾经,她是多么的恨他,但是,现在,她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那种遗憾的悲伤渐渐将她笼罩。
紧紧地捏握着笔记本,她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终于忍痛看完了整本日记,她是流着泪看完母亲日记的,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那么傻,傻到可以为父亲付出一切,名声,一个女人所有一切,在她们那个年代,未婚生育是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她甘愿受世人的指指点点,而与父亲无怨无悔在一起,在这件悲惨爱情事件中,她能责怪父亲么如果母亲都不曾怨过,直至死掉的那一刻,心心念念的还是父亲,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
原来,她与母亲一样命薄,父亲为了家族事业选择了敖雪霜,藤瑟御为了事业同样将她抛弃,他们同是天下负心绝情的薄情郎。
可是,仔细想想,也许,各人都自有各人的立场,人活着在这世间上是多么的不易。
瞧,她多大度,心胸多宽阔,多会替别人着想。
可是,别人能想到她们吗
她与母亲都是可怜之人,只不过是想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这对于寻常人平凡普通的愿意,对于她们来说,都是难于登天,也许,只是因为她们爱上的男人都是那样固执,与一般人不同吧。
合上了日记,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随心半躺在床上,那一夜,她一直都是浅眠,做了几个梦,梦里,都是她母亲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孔。
最后是母亲撞车死亡的凄凉画面将她吓醒过来。
然后,她便再难入梦,一度睁眼到天明
南锦市,某武装部驻军办公室
这座城市地处南边,气候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尽管快过年了,可这边天气也不算太冷。
权景腾被下犯的这儿来已经好几天了,刚来贵宝地报道,就有众多的低层人物闻讯纷纷前来拜访,他都托副官一一谢绝。
坐在气派的办公室里,喝着一杯白荼。
“长官,又抓获了一个犯罪份子。手里持枪,挺危险的。怎么办”
“移送警察局。”
搁下荼杯,清冷的声音穿越过副官的耳膜。
“好,另外,那个张辰权又打电话来了,中午十二点约你去三里屯五星级酒店吃虾,长官,要怎么回复”
“不去。”
“好。”
“等等”男人想到了一些事情,急忙喝斥:“小薛,回复他,准时赴约。”
闻言,薛副官真是大感意外,要知道,这位权景腾长官自从来这儿驻军后,从不接见任何人,这个张辰权面子真够大的,真不愧是权家的远方亲戚啊
中午十二点,薛副官开着车,将权长官送去了三里屯。
“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下来。”
交待完副官,权景腾转身踩着黑亮的军靴上了楼,高大冷峻的身形刚转入酒店大门,便有一抹肥胖的身影迎了过来。
“哎哟,景腾,你小子终于来了,真是让我好等啊。”
权景腾抬起头,黑亮的眸子里便浮现了一张略显肥胖,身穿着警服,大约五十岁左在听中年男子脸孔。
“景腾啊,多少年未见了,长得越来越俊俏了。”张辰权只不过是小小一名地方官,哪能与国都里的太子爷们儿比,权家在国都的势力可谓只手挡天,而权景腾下来历练,这是人众皆知的事儿,这小子转一圈儿就会提拔上去,攀上了这高枝儿,以后吃愁不穿,吃香的喝辣的自是不在话下。
好不容易有这机会,张辰权哪能放过,权少也有些装逼,不过,即然是下来历练,增加阅历,他的秉性也不似从前了,父亲让他修身养性,否则,让他从此别再回国都,他现在的生活除了工作,再无其他。
这姓张的远房亲戚老是伸爪子抓他衣袖,他有些烦,碍于礼貌,又不好意思甩开他,只得强忍着。
跟着姓张的走进了包房,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径自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张辰权赶紧划燃了火柴递过来,烟点着了,在他吞云吐雾间,张辰权开口讲话了。
“景腾啊,你小子小时候就长得眉清目秀,你就说,长大一定是个极品帅哥,这不,真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张局长眼珠子在他身上骨碌碌地转。
“听说你昨天辑拿了两名走私毒贩,可有此事”
扬起纤长的睫毛,权长官一张俊颜冷漠的很。
“是。景腾啊,咱们南锦市是鱼米之乡,姑娘也是一等一的美,水色很好的,尤其是那皮肤,随便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来。我给你找了一个特别”
“把他们给我吧。”
“什什么”张辰权有些傻眼了,这个冷漠的翩翩贵公子哥儿,整个川南地区有名的高干子弟,开什么玩笑,让他把自己抓获的犯人送给他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