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敢情让她侍候他吃饭,他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的,她还得喂得吃食
太过份了。
“你没长手啊”
没好气地质问出。
“长了,手指关节发炎了,疼,拿不起汤匙。”
根本就是故意的。
也是,八十万的佣金可不是白费的。
“君染,将孩子抱下去。”
“等等,忘尘还没吃饭,你等会儿。”
“君染,你亲自喂,快点,不准有哭声传来,否则,扣你一年奖金。”
“是,藤先生。”
一男一女都是主,可是,君染知道该听谁的。
君染不敢怠慢,赶紧从随心手中接过了孩子,然后,快步将小忘尘抱离了客厅。
“喂,藤先生,你真的太过份了。”
随心很想爆粗口,可是,想到自己已经是为人母了,有些话还真不好当着他的面儿讲出来。
毕竟,她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有一个文雅的女人。
对了,她为什么要顾忌他的想法,他的感受啊。
真是恼恨死自己了。
随心心情极差地拿了汤匙为他盛汤,末了,将汤碗狠狠地搁置到了他的面前。
“藤先生,请用。”
油亮亮的汤汁从碗里撒到了桌面上,甚至还有些许溅到了他的衬衫领子口,他也不恼。
冲着她掀了掀眉,启唇:“喂我。”
哇靠,这欺负得也有点太惨了吧。
居然让她喂他
他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小婴孩争就罢了,还得拿汤匙喂他。
“不喂。”
她态度可倔强的很,又不是她愿意来当他佣人的。
男人唇角的笑纹越勾越深。
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指尖的汤匙插进了一个菜盘中,匙子舀了一块鱼飞速送进了嘴里。
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咀嚼食物了。
娘的,这男人太不要脸了,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喂,藤瑟御,你疯了吧,如果白伊然知道你这样,绝对会把你踢下床。”
在她心里,她早认定他与白伊然之间有一层关系,而且,她认为这偌大的房子,也是白伊然名下的资产。
凭他破了产的藤瑟御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财产。
事实上,她刚才也怀疑过,他破产可能是假现象,可是,当时,是她亲自将他引去了普罗旺斯。
是她与丰锐亲自设的局,不由得她不信。
再说,丰锐现在坐镇财富集团,这是不真的事实啊。
藤瑟御破产不是假的,那么,他所住的房子,应该就是白伊然资助的。
包括他有能力给她开一个月八十万的工资。
“她才不会把我踢下床呢,她爱我都来不及。”
如果他愿意,白伊然绝对连鞋都愿意给他脱。
呸,恬不知耻,随心觉得这男人太不要脸了,真想吐他一口唾沫。
正想骂他两句,却见他脸色不太好,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好像被一根刺卡我喉咙了。”
刺
心下一慌,随心在心里暗骂自己,他在吃鱼,她与他闹过什么劲儿啊
番外:吃了她太多口水呢
见他面色转为青紫,她吓得手足无措,慌乱中,赶紧拿筷子夹了菜,送往他嘴里。
“做什么”
“咽下去,刺就没了。”
藤瑟御那表情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菜顺着刺吞下去,想卡死他啊,万一卡在了气管里,或者是肠胃中,岂不是他一条命就没了,这女人的心好歹毒啊。
“你想谋杀我”
真心醉了,将菜放回了盘子里,白了他一眼,爱吃不吃,她只不过是一翻好心而已。
“那你喂我。”
“唉哟,好难受。”
故意将嗓门儿拉大,女人终究是心软,见他面色青紫,极有可能不是假的,犹豫了两秒,又夹起了菜送入了他嘴里。
这一次,他将一大口菜咽了下去。
她提着一颗心,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怎么样下去了吗”
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处,男人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唇,道:“再来一口。”
这男人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啊
她耐着性子又喂了他一口,被他骗了不要紧,关键是,如果刺真没下去,会死人的。
她虽说不太喜欢他,但,也没想恨他去死。
至少,他还是忘尘的父亲啊。
“瞧你那小样。”
男人大掌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担心我吧”
这男人,得,从他嘻笑的神情,一眼就能看出不是逗她玩,那就是鱼刺下去了,即然没事了,她也不用提着一颗心。
在他肩上了拍了一把,然后,踩着高跟鞋抽身离去。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望着女人消失在客厅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扯了一张纸巾擦嘴。
逗逗这小女人的日子原来得得这么快,这么惬意。
以前,他咋没发现啊。
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与青春。
晚上,随心将女儿哄睡了,为他现磨了一杯咖啡端上楼。
推门进去时,他正站在窗台边讲电话,高大狂狷的身形背着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能隐约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与冷硬。
“你要来便来,脚长在你身上。”
语气很轻浮,似乎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挂了。”
收了线,回头,两道视线在空中交集。
“现磨的”
“嗯。”
“端过来。”
将手机轻搁在书桌上,坐到了华贵的椅子上,双眸炯炯地注视着她。
这派头真像足了一个老板。
不过也是,此时此刻,他就是她的老板,一月付她八十万,磨一杯咖啡算什么。
随心将咖啡端了过去。
“你女儿睡了”
gu903();“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