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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圈,他带着她去了一个地方,眼前的景物,她看着好眼生啊,门前的那株琼花树,让她记起来了,这儿不是曾经她生第一个孩子的地方吗

几时变成了一幢挺拔的高楼大厦了。

白墙,红瓦,漂亮得仿若仙景。

“你走了之后,我用手上的建筑队,花了近半年建的,这幢楼可以让我们吃一段时间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们会饿死。”

什么跟什么呢

这疯子哪根筋搭不对了,居然在这种地方砸金。

仿若会读心术,藤瑟御唇角的笑意勾深。

“为了你,砸再多的金都值得,这儿,有你太多的回忆,而且,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在这儿出生的。”

对于此事,他深感报歉。

她们走向了那株琼花树,如今正是三月天,满树琼花开得正艳,她站在琼花树下,片片琼花瓣掉落下来,有几片砸在了她的肩上,眼前那排低矮门墙的房子早已被这座洋房取代,曾经的那间厨房,还是厨房,只是家具陈设早已焕然一新。

他拉着她拐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卧室的窗台边,还布置了一个座椅,秋千座椅,上面有两个紫红色的小抱枕,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打发时间,屋子里的陈设,许多都是她喜欢的。

“忘尘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有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记得那一次,她逃到了乡下来,而他找来了,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情动了。

那一夜,她还在琼花树下为他独舞,沈静好一生只为藤瑟御独舞。

多刻骨铭心的爱恋。

想到了那个场景,心里一紧,他说得是事实,的确,忘尘就是在这屋子里火热的一夜怀上的。

至始至终,她沈静好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只除了藤瑟御。

咬了咬唇,她忤在了原地,眼睛里有氤氲的雾气在缭绕,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下一刻,泪水还是不争气就流了下来。

“别哭。”

她的泪让他手忙脚乱,拿了手帕替她擦泪。

她的泪会让他心痛,她的痛苦会让他心碎。

“女人,你不是一直都挺坚强的嘛,流泪可是弱女子的表现。”

“就是女强人,也是女人,哭是天经地义的,你懂什么”

“你这是原谅我了”

“谁原谅你了找你的傅碧瑶去,还有你的初恋情人,那个丰锐的妻子”

这是在秋后算债么

藤瑟御面额有些发黑,如果八百年前的事情都要扯出来,那他真的就说不清了。

“丰锐的女人与我没半一点关系,是他自己得不到她的心,与我无关。”

他何其无辜,为了那个女人,丰锐一直针对了这么多年。

真恨不得将他赶尽杀绝。

“生忘尘的时候痛不痛”

无缘无故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随心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想,她回:“我当时晕迷,是剖腹取出来的。”

即然是剖腹就没半点儿感觉了,那时,她还是一个植物人。

“你干什么藤瑟御。”

“让我看一下,你的那个伤口。”他说着,已经将她横腰抱上了床,整个身体覆了上去。

撕扯着她的裤子。

“别。”

她才不会给他看呢。

然而,男人哪里允许她不啊,像一头蛮牛似的,拉扯着她的裤子,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败下阵来。

咔嚓一声,那片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肌肤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沟痕,带着粉红的痕迹,与其它肌肤明显不一样,有一道小小大约五公分长的口子,横在她的肚

横在她的肚脐下方,这就是生忘尘的见证。

他的女儿忘尘就是从这个口子取出来的。

一定很疼,渐渐地,他的鼻头开始泛酸,女儿那么大,伤口这么小,取得时候,一定痛彻心肺。

他真后悔自己没有与她一起承受这样的苦难。

她在异国生不如死,挣扎在死亡边缘之时,他在什么呢或许在守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飘降的雪花发呆,也或许,坐在办公室里坐点江山,批阅文件,又或许,他正带着属下外出忙碌与客户商谈,也或者,他在睡觉,只是睡梦中,必然有她的存在。

“都过去了。”

随心几时见男人红过眼眶,及时出声安慰。

“下一胎,我一定陪着你,与你一起奋战。”

“说什么呢”

随心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是脸皮厚,还下一胎呢

她又没打算与他一起走下去。

她可没打算就这样原谅他呢。

“下一胎,生过儿子,然后,再生女儿,然后,再生儿子”

当她是母猪啊,真是的,还下一胎,再下一胎,再再下一胎。

这男人脑子就是有毛病。

男人不理她,径直说下去。

“你说,咱们儿孙绕膝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

“不知道,没那么一天。”

随心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望着他,想把他从身上掀开,然而,他的重量实在让她不堪负荷啊。

“藤瑟御,我不会忘记你以前对我的无情,我宁愿嫁给一个乡下人,也不会嫁给你。”

她这话不是说谎,而是腑肺之言,正是因为太爱,太在乎,所以,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败,世人不是说了嘛,找一个你爱的与爱你的,前者更能让她得到幸福与快乐。

爱一个人很苦,很累,事事都得替他操心。

为了他,她的心破碎了千万次了,所以,她真的不敢再冒险。

gu903();“你真嫌弃我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