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苍老的和树皮一样褶皱的脸上是凝重和阴沉。

失算了。

完全失算了。

值得庆幸的是，不管是冯南风还是何红菱，都还没死。

只要没死就行。

她哪里知道，这是苏轩刻意留这两人的命，因为，还没清楚两人的来历等等很多情况，直接就杀了，信息会缺失，所以刻意留命，但，不代表之后就不杀。

“年轻人，你很出乎老生的预料。”四长老开口道：“你年纪应该不大吧？20来岁！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实力，就是玄灵山也算是妖孽了！”

苏轩扫了一眼老妪。

这么大年纪，才天位境前期？垃圾，比起九虚宗那位杨长老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比起封鸣，这老妪也绝对不是对手，虽然两人都是天位境前期，可封鸣的气息比这老妪可要稳固多了。

这老妪服用过丹药，一辈子也就这样，不可能再突破。

见苏轩不吭声，老妪以为苏轩被吓着了，不由得，声音中布满杀意、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你重伤了我血神宗的两位弟子，老生就是赐予你死亡，都是应该的。”

苏轩还是不吭声，静静的看着这老妪表演。

倒是薛琳，松了口气，她看苏轩都不敢吭声了，心想着，苏轩应该是害怕、畏惧老妪了，果然，苏轩远远不如这老妪，还好，还好，还好......